暴风雨来临的前奏(2/10)
这是第二次,余书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
可他也无比清楚,这段视频流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意味着他父母会在外面抬不起脸面。
余书立即有了猛烈的反应,拿掉遮盖住视线的衣服,看向四周是否有摄像头的存在。
沈晚酌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傅斯年一样?”
时针正在一点一滴过去,十分钟时限已过可沈晚酌还是没放过他的意思。
傅斯年撇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晚酌步步逼近,余书没地方可去,眼睁睁看着他到面前。
直到完完全全容纳进去,余书已经痛的快要昏厥,硬撑起一口气,摇摇欲坠。
余书几乎是下意识的寻找他的胯下,冰凉的手指刚碰上炙热,沈晚酌猛地冲了进去。
他鼻头很酸,强忍着才没有流泪。
余书红了眼,质问他:“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羞辱我吗?我是个男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个男的!”
他们两个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身后轻呼一声。
穴里不断收缩,连同身体都不是他的了。
余书拳头握的作响,他别过脸没回答这个问题。
“三个小时前。”
余书给母亲发了消息,说今晚在其他同学家不回去了。
就算沈晚酌什么都不说,傅斯年是会向着他还是持冷漠态度?
余书没从他的话中回过韵中,几乎是一瞬间沈晚酌抓住他的头发,粗暴的摔在地上,没给他起身的机会立即又压上:“傅斯年喜欢看猎物主动跳进火坑,我和他不同,我更喜欢征服猎物,尤其是桀骜的猎物。”
他怔住了,没理解其中含义。
余书疼的“啊”一声,他就往前进几分。
傅斯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淡淡吐声:“我还有事,你看看要怎么玩。”
买了桶泡面余书准备去网吧猫一夜,才进去就看见了坐在前台的傅斯年。
傅斯年:“你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吗?”
余书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慢慢握紧拳头,如赴死般也走了进去。
也许傅斯年真能帮助他,需要他人帮助的感觉无限放大,余书咬了下唇,才敢看着他说:“我…被强奸了……”
余书痛苦的抱住头,很久之后才说服自己穿上衣服离开。
余书抬起头,见是傅斯年。
他能毁了余书,沈晚酌当然也能。
余书下半身已经快要麻木,被撞到呕吐感极强,他半回头看着沈晚酌。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却在这时,房门被打开,露出的是沈晚酌那张脸。
余书摇了摇头,难受感再次填满心头,被他强忍了过去,撑着好的一面展现给傅斯年。
余书收拾好心情,傅斯年抬头看了眼他,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屋中并没有摄像头的存在,沈晚酌在故意骗他。
“我们不是朋友吗?”
视频中喘息声不断,哭腔声也不断,昏暗的仓库内却被监控照射的一清二楚。
他很无助,在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却没人陪在他身边。
他亲手葬送了他的一切。
余书浑身冷,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知道是那人故意留下来的,可强暴他的人是谁?又怀着什么样的预谋?他不知,什么都不知。
余书寒冷的心得到温暖,“谢谢你。”
沈晚酌不徐不疾,慢慢站起身:“你想这个样子出去?”
傅斯年是参加施暴的一份子,他不在场并不代表他没有参与。
余书红了眼,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呼吸频率越来越急,大脑就跟要缺氧死过去一样。
他拉住余书,挑眉问:“去哪?”
他对着的是沈晚酌,这也就意味着把掌控余书的权利给了他。
沈晚酌笑着说:“那你给我撸。”
这场性事余书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天要塌了地要裂了,自己要沉欲死这里了。
“强,奸,犯!”
“你要是不乖,这段视频会传到学校、老师、同学、还有你的父母手中,让他们看看年级第一的好学生床上是什么样的。”
傅斯年抬步出了房,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余书又被拉回现实。
余书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两个字:“你们想做什么,我陪。”
“变态!强奸犯!败类!去死吧你!”
沈晚酌靠在沙发上,仔细看着液晶电视中那一段色情的视频。
傅斯年站起身,慢慢走到他的身边:“百日誓词讲的很好。”
余书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余书吃完泡面趴在桌子上浅浅入睡。
余书全程在傅斯年的身后跟着,上了电梯才发觉来到的是公寓,他微蹙起眉头,不解为什么是约在这里。
他不想回家,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渡过这一晚。
把他强暴后,还要送给另外一个人?
他企图能在“强迫”中得到傅斯年的松口。
余书颤抖着声音,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你们这样做,是为什么?”
曾经陈虎跟他说过:“别招惹傅斯年,我们惹不起他,更玩不过他。”
“年级第一,脑子还是不够灵光。这段视频要是发了出去,有谁能想到你是被强迫的?”
“但是是沈晚酌带来的人。”
被耍的人只有他,余书愤怒起来,一脚踹开沈晚酌,烙在体内的东西滑出,他不顾现在狼狈的模样迅速爬起来,跑向门处。
余书光着两条修长洁白的双腿,面色涨红,呼吸不稳,任谁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晚酌嫌他聒噪,把他的衣服往上拉遮住余书的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中,第一次的强暴余书还没完全自愈,他不愿再屈服在男人身下。
然后,他启唇问余书:“什么感觉?爽吗?”
缓缓坐起身,余书在旁摸到了手机,不是他的,是那个人留下的。
沈晚酌一把脱掉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肉,从桌底拿出润滑剂,挤在他的臀缝中,冰凉的触感让余书一颤,宕机的大脑也有所反应。
“强奸你的人有什么特征?”
傅斯年歪头对他一笑,然后走了进去。
“给我操够十分钟,我就放你离开。”
傅斯年顿了下,又问:“什么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被敲了敲。
余书一刻钟都不想多待,甩开沈晚酌的手就要走。
没走几步,身后傅斯年的声音又响起:“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吗?”
在走廊上走着,余书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沈晚酌身边的人是傅斯年的小弟,从他的身边借去,傅斯年从一开始绝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翻过身子,余书往前爬了爬,膝盖跪在地刚要站起,又被拉了回去。
余书心底一凉,傅斯年的小弟见到沈晚酌都会喊一声“沈哥”,而最开始沈晚酌也说过他认识傅斯年。
余书血液凝固,声音冷若冰霜:“戏耍我很好吗?不管你们出于什么心,是我栽了,我认了。”
余书垂下头,说:“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里没光,我没看清。”
沈晚酌实在烦了,冷“啧”一声,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撞了两下,直到余书彻底安静下来。
他看向沈晚酌,声音充满了祈求:“我给你打,绝不还手,你什么时候痛快了再放我离开,就这个能不能……”
这仅有的一声把沈晚酌弄笑了,他附耳于余书:“你猜,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余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种话,你也信?”
疼,疼,太疼了!余书额上冷汗直冒,头垂了下去,就连呼吸都不畅。
发完后,他关掉手机,在路边坐了许久许久,久到下班的高峰时期都过去了好一会儿。
沈晚酌像个王者般坐在沙发上观赏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沈晚酌站起身,步步接近余书:“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我记得他的手。”
傅斯年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你好像有心事。”
“出去,出去。”余书胡乱摇着头。
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戏谑,征服猎物并没有太高的成就感,让猎物自愿跳进火坑才有感觉。
傅斯年沉寂一会儿,然后说:“我来约沈晚酌,你在场认一下是谁的手,我会护着你。”
余书想逃,但下半身被死死定住,好似要与他彻底融合一般,东西只进了一半,奈何余书是初次,太紧太涩,难以立马容纳。
努力撑着身子,才没有崩溃的一面。
余书不敢再跟,转身就要离开。
傅斯年看着他,说:“不回家?”
余书腰肢塌陷,颤着声说:“强奸犯。”
那人依旧没回应他,不疾不徐的进进出出,直到身子被他弄软,肠道内出水,滑嫩而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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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竟然愿意吐出心声,还是在强奸犯的面前。
门被关上,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着一段视频。
下一秒,沈晚酌捏住了他的脸:“警告一次,别打断我雅兴。”
他们是想毁了余书的一生。
身上没一处是好的,余书进澡堂快速洗了个澡,隐私处传来的痛感是铭心的,他没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更不敢去碰那个部位。
“死了吗?出点声。”
余书顿住脚步,回头问:“什么意思?”
沈晚酌又嫌他不出声,掌掴了下他的皮肤,登时五个鲜红的印子显现。
傅斯年与沈晚酌约了时间,下午三点余书和傅斯年一起去地方。
门是指纹锁,任他怎么拧都没反应。
他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难。
沈晚酌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他撩拨了下头发,一双桃花眼邪魅狂狷,额上已有汗珠。
余书手指甲嵌入了肉中,“是你,强迫我的。”
傅斯年说:“我删掉后,你能给我些什么?”
“看来是的。”
施暴者让他痛让他哭,余书蜷缩起手指,死死咬着牙,把呜咽声憋回去。
余书哭声止不住了,他本不是个懦弱爱哭的人,但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年纪遭受了如此的恶行,他无助,只能通过哭发泄。
余书感受不到一点快感,痛苦和难受其绕,他红了脖子红了耳朵红了脸颊,唯独表情是不好的。
余书再次醒来后,仓库里空无一人,却给他留了灯,一动身,从中间像是要撕裂了样。
余书整个人寒到了极点,强奸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斯年。
“我不奉陪这种把戏,”余书寒着音,“你想打就打,如果是别的把戏,恕我不奉陪。”
余书脚底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他很清楚的知道说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羞耻心无限放大,自尊心被折磨的不剩一丝。余书征征的看着远处的天空,灵魂被抽离,一副躯体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大脑暂时的发晕让他失去了逃走了力气。
余书从震惊中回味:“什么意思?”
余书不想去回忆那段不堪的记忆,但他也不能将它遗忘,犯罪的人必须得到惩罚。
“够…了,滚开!”
一只手禁锢住余书的两只手往卧室的方向拉。
傅斯年轻笑:“没明白这场戏不单单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吗?”
余书不明白,他究竟从什么时候招惹了傅斯年。
余书听明白了,傅斯年能用他的性爱视频威胁他,但沈晚酌不屑一顾,他完全是靠暴力捕抓猎物。
沈晚酌压下了身,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感觉不错。”
甚至,他的后面有东西流出,正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他慌了,哭着说:“求你,求你别进去,求求你放过我。”
恶心,太恶心了。
“删掉。”
傅斯年却淡淡一笑:“不是你说过,要和我交朋友吗?”
“放开我!我不应和你们的游戏!”
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了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恶魔。
即使被手握把柄,他也止不住的想逃。
他很轻易的打开了手机,入目的便是一段肮脏的视频和拍下的隐私照。
愤怒中带着哭腔,他质问傅斯年:“为什么?”
余书恶狠:“疯子!变态!”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没有好处的交易,任谁都不会做。”
沈晚酌在他身后横冲直撞,磨过身体的每一处,余书难以忍耐,撑在地上的手青筋爆起。
傅斯年转过头,三人目光互相对视,余书冷汗沁满了背,他从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