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永无休止(5/10)
话说的已经很严重了,冲刺班对于普通家庭的学生来说完全是登上985、211的必由阶梯,但余书听着却无感,甚至有种不上就不上的错误感。
麻木的神情让他心中无理由的难受起来,似有针扎般,浅浅戳进不疼,反而积累的越多越要命。
他木讷的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老师。”
他出了办公室,在门外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看向窗外灿烂的阳光,余书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的一声,他用了十足的力气,脸颊上瞬间出来了鲜红的指印。
他暗暗骂自己,余书,别贱,你为的不是自己。
为了能让自己有更好的精神气去对付期末考试,余书主动去找了傅斯年和沈晚酌。
公寓内,沈晚酌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傅斯年不在。
余书不想绕弯子,看向他:“期末这段时间能不能别再找我…我想好好复习考试。”
心中难免悲凉,这种事情竟然还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屁大点事,”沈晚酌微微坐正了身,“离期末还有一周左右?”
余书点了点头:“等一周过去……”
“一周过后我会好好讨回。”
余书指尖顿时发凉,表情隐忍,他知道光沈晚酌答应是不够的。
沈晚酌当然也知道,看出余书的顾虑,说:“他那边我会和他说,你是不是该好好陪我?”
余书深吸一口气,慢慢开口:“你想…让我怎么陪?”
沈晚酌笑着站起了身:“今晚不操你,带你去个地方。”
余书蹙起眉,沈晚酌去的地方无疑都是那些有钱人去的地方,氛围环境有多乱可想而知。
他几乎是下意识反抗:“我不去。”
沈晚酌看着他,居高临下:“嗯?”
余书手指蜷缩:“我不想去…酒吧和ktv。”
见他拧紧眉头的清冷模样,沈晚酌差点上火,走到余书面前向他讨要好处——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狠狠地吻他,舌尖不断挑逗余书的舌,很快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不去那些地方。”
沈晚酌并没有骗他,带他去的是私家赛车场。
孙鹏老远处就看见他了,朝他们挥手:“等你一会儿了。”
见到沈晚酌身边的余书后,先是打量了一番,肤白唇红,一副清冷样。
“你朋友?”
沈晚酌没“嗯”也没有说“不”,手自然的搭在余书肩上,说:“你告诉他我们什么关系。”
余书冷淡的脸上没一丝表情,只是张口:“朋友。”
那么冷淡的语气是屁的朋友,孙鹏想从沈晚酌脸上找出答案,但他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亲昵样。
他一拍脑门,该不会是沈晚酌的小情人吧?又仔细一想应该不是,毕竟沈大少爷可是不喜欢上男人的,只可惜上次开荤没让他试试。
那是什么?见人家长的好看就想跟人家做朋友,对方勉为其难的答应和他做朋友,但始终是一副只冷不热的模样?
打着去看车的幌子,孙鹏把沈晚酌拉了过去:“那确定是你朋友…你什么时候热脸贴冷屁股了?”
沈晚酌挑眉:“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么?”孙鹏不理解,“不是你情人的话我可就要下手了,我操,那副清冷样真他妈对我胃口,带上床叫一定很他妈带感!”
“滚!”沈晚酌直敲他脑门,“他他妈就是我情人,你敢碰他试试?”
“我操…沈哥什么时候开男人的荤了……”
“管什么闲事。”
孙鹏是真喜欢余书这样的,他养的情人都是搔首弄姿,床上乱骚叫的,看余书的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总想搞到手试试。
他不死心:“就你一个人上啦?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兄弟分享分享……”
沈晚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一个人上过余书?这东西还是傅斯年先发现的,而且还先抢走了余书的初夜,他顶多算个后来者开荤。
“没有,”沈晚酌有一瞬间莫名的些燥,很快又稍纵即逝以至于他没明显感觉。
“还有傅斯年。”
孙鹏目光看向那边的余书,喃喃细语:“你们玩的还挺花……”
余书自顾自的等了一会儿,等他们来后眸子才有波动。
沈晚酌开了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面前,“上来。”
余书看了一会儿,问:“你有驾证吗?”
沈晚酌嗤笑出声:“在私人场地开不犯法。”
孙鹏开的是一辆蓝色的,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个男孩,属于柔弱型,嘴上抹的还有淡淡的口红。
余书垂着头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相比于在床上,冷冽的空气最起码不会让他木然。
黑夜中两辆跑车如猎豹般飞快疾驰,码数不断增高,耳边都是狂风在呼啸。
大概绕着路道跑了三四圈,孙鹏的车率先停在一旁,沈晚酌降低了速度在他身边悠悠过。
孙鹏副驾驶的小情人弯子了身,趴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吸吮性器。
看着沈晚酌笑了声:“不来场野外py太可惜了,沈少爷要是不行,让我伺候伺候他。”
他说的“他”自然指的是余书。
沈晚酌没对他多说什么,用车身故意碰撞跑车,吓得孙鹏登时险些软掉。
他带着余书又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孙鹏的车后才停下,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路灯闪烁。
余书坐了太久腿脚有些不舒服想打开车门下去走走,手刚碰上就被沈晚酌一把拉了回来。
余书吃痛,瞪着眼看他。
沈晚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解开安全带压下余书撕扯他的衣服,这种暴力往往不能让他臣服,余书反抗起来,推着他的肩,怒开口:“沈晚酌!不是说好不碰我吗!”
沈晚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然后他开口:“你太骚了。”骚的就算不动也有人想惦记你。
余书红了眼睛,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他太骚?是他主动脱掉衣服求着让进?是他向那些娼妓一样摆弄腰肢?凭什么要给他加莫虚有的罪名?
“别碰我!滚!”
脱了余书的上衣,沈晚酌用它捆住余书双手,一具有美感的躯体暴露空中,在他的胸上、腰上、肚脐周围都有红色的吻痕或咬痕,那是傅斯年留下的。
沈晚酌望着这些吻痕,只想也顺着标记他。
余书痛苦的扬起脖,任凭沈晚酌咬着那些留下痕迹的地方,甚至有些傅斯年留下深的印记他咬的更重,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孙鹏在山脚处等了很久,副驾驶的小情人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这才见到红色跑车行驶下来。
车上沈晚酌面色稍微有些红润,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谁滋润过了。
副驾驶上的余书身上盖着沈晚酌的衣服,别过的脸通红,双腿屈膝并拢在身前,呼吸频率一深一浅。
“哟,又开荤去了。”
任何人都能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余书闭上了眼睛。
期末的一周内余书没再被找过,这也得已让他集中了精神气去应付期末考。
通宵学习是常事,余书每天甚至只休息四五个小时。
余母半夜起来时见他屋中的灯还没熄灭,推门一看余书在满是书和练习册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余母不由有些心疼,余书一向努力好学,但要是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宁可他能好好休息。
这次期末考余书考的十分顺利,估一下分是能进年级前五的。
劳累的神经在这一刻解脱,过了期末考就是暑假,但星华的暑假只有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对余书来说也足够了,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应和傅斯年和沈晚酌。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余书总是想着熬过去就好,最起码能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可以不再面对他们。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乌云遮住了烈日,好似要下一场大雨。
昏暗的房间内,喘息声连绵不绝,连同不断撞击的水声,都能联想出是怎样一副旖旎的场景。
余书上半身被撞的不断耸立,他下身快要麻木,眼睛哭的红肿不已,喘出来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
“松了。”
黑暗中的这一响声使他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将整个面部埋进去,好像这样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
“不抬头吗?”
傅斯年抓住他的腰肢,并狠狠往后一带,肉体几乎完全嵌合在一起,这个深度让余书觉得快要窒息。
他抬起头“呃”了一声。
傅斯年轻笑一声,撞的慢了些,手从他的腰肢慢慢往下移动,摸到了结合处,手指正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去。
余书被惊的立即撑起上半身,抓住他要放进去的手指,哑声说:“傅斯年,你别太过分。”
傅斯年看着他满脸未干的眼泪:“松了些,加根手指可能会紧,你不让我泄出来可不行。”
“你不累,我都快累了。”
余书眸子中迸发出恨意,但实在累的不想动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还要回家。
“我…给你打出来。”
傅斯年俯下身,磨着他的那一点,余书登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开始痉挛,手臂再支撑不住上半身的力量,倒了下去。
傅斯年说:“你打的,可没这里舒服。”
余书瞳孔涣散,脸上是泪水和口水的混合,在痛和爽之间慢慢迷失了自己。
身上到处都是爱痕过的红印子,穴口被蹂躏的鲜红不已,没一会儿傅斯年射在了里面,余书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高潮过后才聚焦了视线。
撑起手臂抬起腰肢,含着波水的眸子很快又恢复原样,赤脚下了床,余书看着快要摇摇欲坠。
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到了浴室中,股间流出液体,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滑。
那副被采撷过的躯体太具有美感,也太过于淫靡。
浴室里渐渐传来“哗哗”的水声,余书腿软的厉害,靠着洁白的瓷砖滑坐下来,浴室内散发出的热气逐渐朦胧起来,余书仰起头呆坐了一会儿。
出来时傅斯年正拨弄着游戏机。
余书撇过目光,弯腰捡地上的衣服。
傅斯年看着他,忽然开口:“刚才沈晚酌打来了电话。”
余书动作一僵,毫无情绪的“嗯”了一声。
傅斯年勾唇轻笑:“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余书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傅斯年想听,那他就说给他听:“让我去找他,然后主动脱掉裤子被操,是吗?”
傅斯年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肉线条优美,他站起身,说:“被沈晚酌操的爽吗?余书,你可真脏。”
是脏,脏的连他都觉得恶心,余书冷笑一声:“是啊,傅斯年,我就像个婊子一样供你们泄愤,你还打算找几个人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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