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却在阴暗之地行苟且(5/10)

    “没有,”沈晚酌有一瞬间莫名的些燥,很快又稍纵即逝以至于他没明显感觉。

    “还有傅斯年。”

    孙鹏目光看向那边的余书,喃喃细语:“你们玩的还挺花……”

    余书自顾自的等了一会儿,等他们来后眸子才有波动。

    沈晚酌开了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面前,“上来。”

    余书看了一会儿,问:“你有驾证吗?”

    沈晚酌嗤笑出声:“在私人场地开不犯法。”

    孙鹏开的是一辆蓝色的,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个男孩,属于柔弱型,嘴上抹的还有淡淡的口红。

    余书垂着头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相比于在床上,冷冽的空气最起码不会让他木然。

    黑夜中两辆跑车如猎豹般飞快疾驰,码数不断增高,耳边都是狂风在呼啸。

    大概绕着路道跑了三四圈,孙鹏的车率先停在一旁,沈晚酌降低了速度在他身边悠悠过。

    孙鹏副驾驶的小情人弯子了身,趴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吸吮性器。

    看着沈晚酌笑了声:“不来场野外py太可惜了,沈少爷要是不行,让我伺候伺候他。”

    他说的“他”自然指的是余书。

    沈晚酌没对他多说什么,用车身故意碰撞跑车,吓得孙鹏登时险些软掉。

    他带着余书又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孙鹏的车后才停下,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路灯闪烁。

    余书坐了太久腿脚有些不舒服想打开车门下去走走,手刚碰上就被沈晚酌一把拉了回来。

    余书吃痛,瞪着眼看他。

    沈晚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解开安全带压下余书撕扯他的衣服,这种暴力往往不能让他臣服,余书反抗起来,推着他的肩,怒开口:“沈晚酌!不是说好不碰我吗!”

    沈晚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然后他开口:“你太骚了。”骚的就算不动也有人想惦记你。

    余书红了眼睛,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他太骚?是他主动脱掉衣服求着让进?是他向那些娼妓一样摆弄腰肢?凭什么要给他加莫虚有的罪名?

    “别碰我!滚!”

    脱了余书的上衣,沈晚酌用它捆住余书双手,一具有美感的躯体暴露空中,在他的胸上、腰上、肚脐周围都有红色的吻痕或咬痕,那是傅斯年留下的。

    沈晚酌望着这些吻痕,只想也顺着标记他。

    余书痛苦的扬起脖,任凭沈晚酌咬着那些留下痕迹的地方,甚至有些傅斯年留下深的印记他咬的更重,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孙鹏在山脚处等了很久,副驾驶的小情人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这才见到红色跑车行驶下来。

    车上沈晚酌面色稍微有些红润,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谁滋润过了。

    副驾驶上的余书身上盖着沈晚酌的衣服,别过的脸通红,双腿屈膝并拢在身前,呼吸频率一深一浅。

    “哟,又开荤去了。”

    任何人都能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余书闭上了眼睛。

    期末的一周内余书没再被找过,这也得已让他集中了精神气去应付期末考。

    通宵学习是常事,余书每天甚至只休息四五个小时。

    余母半夜起来时见他屋中的灯还没熄灭,推门一看余书在满是书和练习册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余母不由有些心疼,余书一向努力好学,但要是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宁可他能好好休息。

    这次期末考余书考的十分顺利,估一下分是能进年级前五的。

    劳累的神经在这一刻解脱,过了期末考就是暑假,但星华的暑假只有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对余书来说也足够了,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应和傅斯年和沈晚酌。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余书总是想着熬过去就好,最起码能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可以不再面对他们。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乌云遮住了烈日,好似要下一场大雨。

    昏暗的房间内,喘息声连绵不绝,连同不断撞击的水声,都能联想出是怎样一副旖旎的场景。

    余书上半身被撞的不断耸立,他下身快要麻木,眼睛哭的红肿不已,喘出来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

    “松了。”

    黑暗中的这一响声使他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将整个面部埋进去,好像这样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

    “不抬头吗?”

    傅斯年抓住他的腰肢,并狠狠往后一带,肉体几乎完全嵌合在一起,这个深度让余书觉得快要窒息。

    他抬起头“呃”了一声。

    傅斯年轻笑一声,撞的慢了些,手从他的腰肢慢慢往下移动,摸到了结合处,手指正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去。

    余书被惊的立即撑起上半身,抓住他要放进去的手指,哑声说:“傅斯年,你别太过分。”

    傅斯年看着他满脸未干的眼泪:“松了些,加根手指可能会紧,你不让我泄出来可不行。”

    “你不累,我都快累了。”

    余书眸子中迸发出恨意,但实在累的不想动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还要回家。

    “我…给你打出来。”

    傅斯年俯下身,磨着他的那一点,余书登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开始痉挛,手臂再支撑不住上半身的力量,倒了下去。

    傅斯年说:“你打的,可没这里舒服。”

    余书瞳孔涣散,脸上是泪水和口水的混合,在痛和爽之间慢慢迷失了自己。

    身上到处都是爱痕过的红印子,穴口被蹂躏的鲜红不已,没一会儿傅斯年射在了里面,余书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高潮过后才聚焦了视线。

    撑起手臂抬起腰肢,含着波水的眸子很快又恢复原样,赤脚下了床,余书看着快要摇摇欲坠。

    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到了浴室中,股间流出液体,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滑。

    那副被采撷过的躯体太具有美感,也太过于淫靡。

    浴室里渐渐传来“哗哗”的水声,余书腿软的厉害,靠着洁白的瓷砖滑坐下来,浴室内散发出的热气逐渐朦胧起来,余书仰起头呆坐了一会儿。

    出来时傅斯年正拨弄着游戏机。

    余书撇过目光,弯腰捡地上的衣服。

    傅斯年看着他,忽然开口:“刚才沈晚酌打来了电话。”

    余书动作一僵,毫无情绪的“嗯”了一声。

    傅斯年勾唇轻笑:“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余书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傅斯年想听,那他就说给他听:“让我去找他,然后主动脱掉裤子被操,是吗?”

    傅斯年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肉线条优美,他站起身,说:“被沈晚酌操的爽吗?余书,你可真脏。”

    是脏,脏的连他都觉得恶心,余书冷笑一声:“是啊,傅斯年,我就像个婊子一样供你们泄愤,你还打算找几个人上我?”

    傅斯年眸光幽深了几分,步步逼近余书,困在身下:“记你一次,下次不许这样说。”

    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余书转过身就要走,可傅斯年又开口:“明天见。”

    余书闭了闭眼睛,头都没回毅然离开了。

    他不知,傅斯年说的“明天见”不单单是字面含义。

    出了小区外,沈晚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余书征征的看了一会儿才按下通话键。

    沈晚酌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在哪?”

    余书漠然回:“外面。”

    本以为是沈晚酌催促他快去,但却不是,反而听他的声音有些烦躁:“你别来了,我有点事。”

    这对余书而言是件好事。

    那头的沈晚酌听到没音后,想到余书肯定是一副放下心的模样,不禁又烦躁了几分:“不问我去哪?”

    余书依旧没吱声,沈晚酌既喜欢他那副清冷模样又讨厌,多说无益,直接道:“算了,等我回来再找你好好讨回。”

    余书皱起眉,立刻按断了电话。

    沈晚酌在给余书打去第一通电话之后接到了他老子的电话,他十分不想接,因为只要是他老子主动给他来电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沈父在家中有绝对的尊严,沈晚酌还是接了。

    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在哪鬼混呢?赶紧滚回来。”

    沈晚酌说:“我现在有事,晚点再回去。”

    沈父训斥他:“不管是大事小事都赶紧给我滚回来!”

    沈父说完后沈夫人又接过了电话,好话是沈夫人说,歹话是沈父说,一唱一和简直把沈晚酌头都给敲大了。

    这才不得已先回家候命。

    第二天余书猫了个懒觉,等醒来时差不多已经接近晌午,余母今天休班,早已做好了饭。

    “小书,出来吃饭咯。”

    余书在房间里回应一声,下了床去洗手间洗漱。

    捧起冷水洗了把脸,余书抬头看了眼镜里的自己,皮肤冷白唇色红润,这副样子让他觉得反胃。

    拿毛巾擦了下脸,余书还没出洗手间的门,就听见有人在外敲门,紧接着是余母去开门。

    “你是?”

    半会儿后,余书听到了一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阿姨好,我是余书同学,傅斯年。”

    余母看着眼前帅气温雅的男生,迎笑说:“噢,小傅同学呀,快进来。”

    余书的血液凝固,冷的不能再冷,两三步冲出去,“傅斯年…!”

    他的反应有些激烈,但在余母的面前还是尽量的控制了自己。

    傅斯年露出个无害的笑,甚至还有点阳光:“没打一声招呼就过来,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母毫无发觉,单纯以为是朋友之间的打闹话,“没事,小书很欢迎朋友来家中做客。”

    余书望着他眼中是无尽的害怕,他不能表现的太过激,一是怕余母有所怀疑,二是怕傅斯年发疯。

    强撑一个笑容,余书说:“傅斯年,你不是来找我借笔记的吗?笔记在我房间,你来拿。”

    傅斯年始终是不失礼貌的笑容,“差点忘了。”

    余书挪动步子,心脏跳的厉害,傅斯年一进来他就立马关上了门,阴沉着脸:“傅斯年,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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