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红着双眸眼泪夺眶而出(2/10)

    余书被吻的脸通红,呼吸也有些吃力,在快要窒息时沈晚酌才放开他。

    “享不享福不重要,只要你平安渡过一生,妈再怎么累都不要紧。”

    余书睁着眼睛,直直看着墙面,眼底一点感情都没有。

    余书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还没做够?”

    余书忍住发酸的鼻:“嗯。妈您快睡吧。”

    余书没想到他会这样,嘴唇紧抿不让他进入。

    他微微张开嘴,沈晚酌就更兴奋了,撞的更加激烈,撞的余书身子不断往上耸立,抵达不到那个深度后沈晚酌按住他的腰肢。

    余书在痛和欲之间不断徘徊,慢慢闭上眼睛,脸颊划过一滴泪痕,真脏啊。

    余书从一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到突然发起高烧,甚至一烧就高达40度,把余母吓坏了,翻箱倒柜找药。

    余书笑了笑,说:“阿姨,陈萌是我的好朋友,帮她补课也是应该的”

    余书硬撑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掉在地上的手机亮起来电显示,他捡起手机接通。

    孙鹏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个活祖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沈晚酌把他拉进,门一关就开始迫不及待脱他的衣服:“简单一点的办法,谁都喜欢用。”

    余书朝她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下次再帮你补课。”

    “烧还没退,”余母手抚上他的额头,“我去给你炖个鸡汤。”

    那淫靡的一幕看的让人耳根发红,沈晚酌手指进进出出,拿出来时还带着淫水。

    陈母出去后,余书低头在本子上写了一道题让陈萌再试一试,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余书微喘气:“你疯了吗!”

    沈晚酌压上他,脱掉他的裤子并大张着腿,隔着布料余书都能感受到他胯下东西勃起了。

    余书拉住她的手,说:“哎呀,妈,别炖鸡汤了,您儿子身体恢复的快,你快去歇着吧,都累一天了。”

    沈晚酌看向他们,一点都不见怪这种场面,直到看清孙鹏身下的人与上次不一样:“换了?”

    孙鹏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还真别说,男的玩起来就是爽,不用担心怀孕,想射就射,想不戴套就不戴套,亲起来也爽。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感受过呢,丢失了多好的机会。”

    孙鹏说:“脸长对了一点都不恶心。你要不要试试?”

    沈晚酌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他打电话:“去洗澡吧,今晚就在这里睡。”

    他说试试的时候沈晚酌突然想起了余书的脸,想起在公寓时他把余书按在床上狠狠操弄时,掐着他的腰肢每撞一下余书就喘一下,叫的十分动听,还会哭着求他。

    孙鹏说得对,亲的果然也很爽。

    是沈晚酌发来了的一条地址,【十分钟。】

    沈晚酌从床头柜处拿来润滑剂,挤在余书的穴口,手指急不可耐的挤了进去,按压内壁,抠弄内壁。

    倒出医药箱余母抠出两颗退烧药,又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递给余书。

    沈晚酌动了动胯,挤着余书身体最深处,想要再深度探索,余书额前的发向后散去,露出洁白的额头,他表情过于隐忍,但看着十分色情,推搡着沈晚酌的小腹:“太…深了……”

    余书扭过脸看向别处,让自己分心。

    十分钟的时间内,余书抵达了沈晚酌所在的公寓。

    余母本要执意去炖鸡汤给他补身子,但余母口头不断劝阻她,口水都快费干了才停下去厨房的脚步。

    “叮——”的一声,地狱就要降临。

    余书从床上站起身,射在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根滑下,没多看沈晚酌一眼去了浴室关上门。

    孙鹏穿上裤子,盖好情人:“早就换了,上次的腻了。”

    沈晚酌抓住他的手按在头一边,注意到余书为了不发出声音而紧咬的唇已经红艳,开口说:“把嘴张开。”

    这几天a市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伴随响彻的雷电,一下就是几天。

    余书分不清你哪句真哪句假,模糊了眼睛,摇着头:“你删掉,你被它删掉……”

    沈晚酌大步朝门走去,“回去了。”

    沈晚酌在床上不会关注对方是痛是爽,只会为了自己的发泄,相比于傅斯年,和他做会更疼。

    腹下一紧,他想操余书了,毫无预兆的站起身把孙鹏吓了一跳:“我操,你要干嘛?”

    沈晚酌烦了,“啧”了一声:“不想痛的话就张嘴。”

    这一瞬间萌生起把他拉入深渊的想法。

    余书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无异常:“忘记跟您报告了,今晚在同学家补课不回去了。”

    说实话,余书是沈晚酌的初次。

    余书掀开眼皮看着他,眉心微皱,他不张开沈晚酌会有办法让他张开,可能是威胁可能是让他痛,余书自嘲一声,都已经那么贱了倒不如让自己少痛些。

    陈萌在写完题后抬头看了眼余书,只觉得他脸色不是很好。

    余母看着他唉声叹气,坐了下来,说:“妈不求你成绩有多好,以后有多么出人头地,妈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就行了。”

    余母那边是担心的语气:“怎么那么晚还没有回来?”

    余书吃过后冲她笑了笑:“现在吃了药,您别担心了。”

    陈萌挥了挥手:“没事,我还要谢谢你能来帮我补课。”

    短暂的发晕让余书眼神涣散了一下。

    就是这种眼神看的他更硬了,拉着余书的胳膊就往卧室床上带,余书被他拉的踉跄几步,被大力甩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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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酌扑倒他,说:“过了今夜,我就删掉。”

    桌上的水果都已经被削皮切好,陈母每隔一会儿就会送进来一盘新的,或者是零食或者是果盘,陈萌看着陈母:“哎呀,妈,人家还没把课给我讲清楚,你倒先给他喂饱了。”

    沈晚酌这才注意到是个男的,“什么时候连口味都换了?”

    陈萌家中,余书正给她补着课,这次月考成绩陈萌考的并不是很理想,原先能保持年级前五十,这次却掉出了前五十,她才请求余书帮她补课。

    余书心头一紧,熄灭了屏幕当做没看见。

    “我真发现了,你浑身上下都是宝。”

    余母怪他:“四十度还不严重?再烧着人都傻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多心疼。”

    他眼中含着水汽,看着格外可怜,会让人有人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余书面色潮红,人烧的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他发烧的原因一是被射过后没有及时的清理,二是那段时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身体容易吃不消。

    余母心才微微安定:“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跟妈说,害妈担心。别学太晚,早点休息。”

    【十分钟不到,我就把这段音频放到学校广播站。】

    他俯下身堵住了余书的唇,吞下他的呜咽声。

    沈晚酌说:“你不是嫌恶心么。”

    “好了妈,你快出去吧。”

    坚硬的性器进入余书体内,被炙热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爽到头皮发麻,就像一个销魂洞。

    一段音频被发了过来,余书不用点开都知道内容是什么。

    余书板着脸,一副清高样,让沈晚酌觉得他的肉体虽然脏了,但内在还是干净的。

    余书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沈晚酌抽出手指,拉下裤子,笑着说:“你乖一点,我不给别人看。”

    沈晚酌蹙眉:“那么晚了你能去哪?”

    他洗的很快,全程不到十分钟,出来后已经是衣装整齐,看来是不打算在这里留。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然后扯开嘴角,冷笑一声:“能用这种手段逼我过来,你和傅斯年到底也没什么不同。”

    沈晚酌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快速捏住余书的嘴巴迫使他张开,温热湿滑的舌闯入口腔,余书被卡住下颚闭不上嘴,任凭沈晚酌在里面扫荡。

    趁着陈萌写题的空余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随后手机又震动了下,他们能发到什么程度的疯是余书料不到的。

    “说什么呢,”余书说,“我以后还要挣大钱带您享福呢。”

    沈晚酌两三下扒掉他的上衣,感觉到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满的看着他。

    余书红了脸也红了眼眶:“不要拍,不要拍!”

    余书用手背抵着嘴,满眼愤恨的看着他。

    天下父母的夙愿大多都是如此,子女平安健康快乐,自己有多苦有多累都没事。

    两个小时后余书已经没力气再动,浴室里传来水声,沈晚酌在射过他后就去洗澡了。

    陈母腾出位置放下东西,“可不能亏待了余同学。”

    当他是个只会发情的动物?沈晚酌也有了脾气:“一身骚气,我是怕你出去又被强奸。”

    进了电梯,余书按下了楼层后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沈晚酌出现在他面前:“会不会敲门?”

    艳红的唇紧抿着,孙鹏说过接吻也会很爽,沈晚酌想试试。他捏起余书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覆盖上他的唇。

    余书淡淡说:“被狗标记了,我想也没人再想要,不劳你费心。”

    余书在沈晚酌门前站着,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拧开,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咔嚓”一声,手电筒的白光闪烁起来,余书猛一睁大了眼睛,撑起身看着他。

    余书撑起一个笑容:“妈,太夸张了,没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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