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红着双眸眼泪夺眶而出(6/10)

    傅斯年身边带着的余书瞬间成了全场焦点,好几双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玩味笑道:“傅哥,这位是?”

    傅斯年回:“我朋友。”

    那几位男生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调侃笑道:“不是雏了吧?”

    傅斯年轻轻勾唇:“干净着呢。”

    纹着纹身的男生立即懂了是什么意思,他说的“干净”就意味着还新鲜着。

    场上有几个是傅斯年之前玩过的情人,从沙发上站起慢慢走向余书,贴的还很近:“没什么特别的嘛。”

    说着手猛地拍了下余书的屁股。

    余书突然暴怒起来,抓起他的那只手狠狠一甩,那男孩本来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抬头便对上了目光,寒的人心有点慎。

    傅斯年把余书往身边拉了下,揽住他的腰,笑道:“爪子还锋利着呢。”

    余书握紧了拳头,想赶快远离这是非之地,可傅斯年却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走到最近的一个沙发就要坐下。

    余书僵硬着身不肯坐下。

    傅斯年望着他,一双眸子明明是笑意却充满了阴鸷。

    余书抿了抿唇,说:“我不想在这待着。”

    傅斯年说:“乖一点,就待一会儿。”

    再抗下去吃亏的还是他,余书知道他不能在这里惹怒傅斯年。

    靠在他身边慢慢坐了下来,音乐的声音越来越大,彩灯在头顶旋转的看不清模样,余书每一刻都如坐针毡。

    一首情歌慢慢响起,混乱的场面逐渐上升了情调,余书一抬头就看见有几对男女甚至还有男男亲吻起来,亲的难舍难分。

    好恶心,太恶心了,余书胃里开始翻滚,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桌子底下有人用脚碰了碰他的小腿,余书再也隐忍不了,霍的一下站起身。

    傅斯年拉住他,余书被吵得天旋地转,脑子眩晕,一时没分清拉他的人是谁,一拳打了过去。

    半会儿音乐停下余书摇了摇头才回过神。

    所有的目光一瞬间都聚集在他身上,余书一回头就看到了被打的傅斯年。

    血液凝固,耳鸣感越来越强烈,余书张了张口,声音微弱:“对…对不起……”

    傅斯年缓缓站起身,昏暗的灯光下甚至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什么,只听他开口说:“你们玩。”

    声音不咸不淡甚至听不出有没有生气。

    他拽住余书的手腕,不管余书挣扎是强是弱都没有放手,硬生生拉上了二楼。

    二楼的隔音效果做的很好,门一关便听不见楼下的吵闹。

    傅斯年把他拉到了露天的游泳池内,余书手腕被拉的生疼,“傅斯年,你放开我。”

    停下往前走的动作,余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被扔下泳池内。

    池水被拍出一个浪花,余书先是沉入了水底,无法呼吸到空气的窒息感让他有了最基本的求生本能,扑腾着四肢爬上岸。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余书剧烈咳嗽,脸都红了。

    傅斯年如王者般蹲下身看着他,“学乖一点不好吗?”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傅斯年,你就是个疯子!”

    傅斯年却笑:“一开始和疯子交朋友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如果当初听了陈虎的劝告,多了解一点傅斯年他都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可世上哪有后悔药,疯子盯上了他想要一点点吃掉他,他又有什么办法?

    傅斯年把他捞了起来,浑身湿答答的余书一接触到空气就冷了起来,紧接着又带着他跳了进去。

    口鼻不断呛入水,余书搂着傅斯年的脖子才得已解脱。

    “咳…咳咳……唔!”

    温热的唇堵上了他的唇,傅斯年横冲直撞,撬开余书的齿,发狠深入。

    余书舌尖被吸的麻木,被迫接受着傅斯年的猛烈。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与他分开时,余书张着嘴急喘着气。

    衣服被三下五除二脱去,如果不是夜已深,这一副旖旎的风光定看的人心痒痒。

    傅斯年含住余书胸前的乳粒,不轻不重的咬着,用牙齿磨,用舌尖舔。

    敏感点一旦被侵犯,整个人也就软了下来,成为随意摆弄的木偶。

    余书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支撑着上半身才没有掉入水中,傅斯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伸入水中按压着穴口。

    冰凉的池水没能降下身体的燥热,傅斯年的手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余书感受到了池水也进去了一些,激灵起来。

    “别…别插进去……!”

    傅斯年吐出被吸的红肿的乳粒,“嗯?”

    余书紧闭眼睛,声音都颤抖起来:“里面…里面会进水。”

    傅斯年仰着头与余书脸贴在一起,说:“没有水做润滑剂,不是会更疼吗?”

    傅斯年的手指更加放肆,抠弄着余书的穴肉,由一根慢慢加进去三根。

    “不…不要……”余书红了眼眶,“凉!”

    余书越是这番可怜求饶,傅斯年就越是发狠,手指不断搅弄直到肉壁变得柔软。

    意识到这点后余书不再出声,咬着牙把呻吟声咽进肚。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唇,心情很好:“再不求饶,我就要这样进去了。”

    余书收紧了穴,胡乱的摇着头:“傅斯年,求你别这样进去……”

    傅斯年说:“吻我。”

    余书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傅斯年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舌被咬住,余书吃痛不得已把舌再伸出一些,傅斯年这才放开他与舌尖缠绵。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正当余书以为傅斯年要在岸上做时,性器却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呼吸猛然一滞,傅斯年不给他逃走,堵上他的。

    余书泪水从眼眶流出,逐渐模糊了双眼,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直到傅斯年放开他,余书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恶狠狠道:“骗子!”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不搂紧我就要掉下去了。”

    穴里的滚烫物不断进进出出,肠道被摩擦的也炙热不已,就着冰凉的一些水余书在冰火两重天中来回折腾。

    余书瞳孔逐渐涣散,在性爱中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余书在床上醒来,睁眼就是天花板,大脑短暂的宕机开始回忆起昨天的疯魔,身上黏黏腻腻的,胃里滚动着酸水让他想吐。

    余书掀起被子下了床,脚刚一碰地险些又瘫倒在地,这次在里面流出的不仅仅是射进去的精液也有水。

    余书调整情绪,进了浴室清洗自己。

    疯玩了一夜的party,楼下的人都歪七扭八的睡着,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有人移到门口入睡的,客厅内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在楼上也不在楼下。

    余书推开露天阳台的门,望向大海,一眼看不到头。

    海风吹的既凉又清爽,渔民已经下了海准备今天的劳作。

    余书发着呆,被敲门声拉回了神。

    他没去开门,门外的人敲了几下后自己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余书站在阳台吹着海风的模样,白色衬衫衬的他很瘦,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无比白皙光滑,再看向脸,如冰山上的雪莲,高贵冷艳。

    昨天喝的酒还没清醒过来,被这一场面刺激的不轻,余书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有事?”

    “傅哥呢?”

    余书别过脸,淡淡吐出:“不知道。”

    劲瘦的腰身让人有种一条手臂就能环抱的错觉,男生笑道:“我叫何远,你叫什么?”

    余书没看他,“余书。”

    何远低头低喃了句“余书”,再抬起头看他时发现他正盯着前院底下。

    傅斯年回来了。

    余书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很冷淡的别过目光继续眺望大海。

    何远真是越看他越喜欢。

    这场party不单单只开昨天一晚,今天依旧疯玩着,早上请来的保洁阿姨看着一桌子的垃圾和随处可见的避孕套脸色都变了。

    这屋中到处都彰显着所住主人的尊贵,被一群淫乱的人玩出了花。

    酒瓶子上都是一些不明的液体。

    保洁阿姨赶紧打扫,打扫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波又来了另外几个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傅斯年并没把余书叫下来,整个二楼就余书一个人。

    震耳发聩的歌再次响起,何远跃过桌子走到了傅斯年身边。

    “傅哥,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

    他指着那几个新来的男孩,模样都漂亮,傅斯年轻笑一声:“想说什么?”

    何远“嘿嘿”笑了一声,这才没绕弯子:“傅哥,就你带来的那个,能让我尝尝不?”

    傅斯年沉言了一会儿,正当何远觉得没戏时,他却开口了:“嗯。”

    何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发问了一声:“真的吗傅哥?”

    傅斯年笑意没减:“在楼上,这会儿应该睡着了。”

    何远喜笑颜开:“谢谢傅哥。”

    他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悦,跟何远关系好的都以为他发春了。

    见他要走,问道:“呦,去哪啊?”

    何远说:“哥去吃好的。”

    说着,他拿了一瓶开过封的红酒大摇大摆上了楼,整个过程傅斯年就只是笑看着。

    何远上了楼,跟条发情的狗一样顺着味找余书,找到了后本没打算敲门,但门却是锁着的。

    “余书,睡了吗?”

    里面没人回应,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单纯的不想搭理。

    何远心里直痒,得到了个大好时机总不能因为锁着的门退缩,他经常在傅斯年的别墅里,对钥匙所在地也清楚,快速去拿了钥匙又快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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