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标记了想也没人再想要(9/10)

    学校是有单独的乐队室,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到。

    余书跟着他走了进去,刚在强灯下适应就被拉着坐到了观众席上。

    李想说:“班长,你是唯一的观众,待会有什么不好的可要提出来。”

    余书懂一点音乐,能在观众的角度听出歌的旋律如何。

    他们的歌曲作风比较豪迈,一整首停下来余书并没有感觉太怪,就是有点吵。

    李想抛洒汗水,问他:“怎么样班长?”

    余书说:“挺好的。”

    一群人是第一次创编歌曲,得到了夸赞也是神采风扬。

    余书目光放在了那把吉他上,他在初中的时候也喜欢过弹吉他,那时家里有一把,初中的学业也轻松,余书一到家就会拨弄几下,学几首曲子弹着听。

    可后来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把吉他也不知所踪。

    李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余书想上手试试,二话不说上台拿过吉他递给他:“班长,试试吧。”

    余书接过吉他,太久没弹过已经差不多忘完了,手指都不知道该按那根弦,李想热心的教他,凑近余书,碰上他的手指放在弦上。

    忽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呦,这是在干嘛?”

    余书转头看去,那里是不知坐了多久的沈晚酌。

    李想见是沈晚酌,解释说:“沈哥,我教我们班班长玩玩吉他。”

    他们只知傅斯年和余书的关系近,不知道沈晚酌和他的关系也一样。

    沈晚酌微挑眉:“想玩吉他?”

    沈晚酌虽不经常在这里待着,但也算是创办者,他的热度只有三分钟,喜欢过是一回事,腻了也是一回事,学校也是看在他的面子才给建的房室。

    余书撂下吉他,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想玩。既然歌听完了,我就先走了。”

    李想看着他站起身,说:“谢谢班长了。”

    余书很快下了观众席,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沈晚酌喊住他:“余书,正好我有点事找你。”

    听沈晚酌喊出班长的名,李想狐疑,他没叫过余书的全名,沈哥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余书定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依旧定在原地:“什么事?”

    沈晚酌仰起头,说:“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余书皱了下眉,咬着牙,沈晚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无比清楚。

    沈晚酌斜睨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进了休息室。

    李想不明所以,问余书:“你有什么事吗?”

    余书冷静下来,“确实有几件事要麻烦沈同学。李想,我忘记把班级门窗关上了,你能帮我跑趟腿吗?”

    李想没再多想,爽快的答应了余书的请求。

    余书在后一步进了休息室,面对着门刚上了锁,沈晚酌便已经笼罩上来。

    他轻笑一声:“还记得上锁。”

    余书手指一僵:“沈晚酌,你又发什么疯!”

    沈晚酌握住他的后颈迫使他贴着门,声音沉了些:“余书你不是婊子是什么?…到处勾引人。”

    余书冷笑出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像狗一样会发情?”

    沈晚酌把他转过身,捏住余书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明明是痛的神情眼神却还是不肯低气。

    “被操的时候可别惹我,我怕你承受不了。”

    余书露出个讽笑:“如果能逃离你们,干死我也没什么不好的。”

    “沈晚酌,你要是有能耐,就把我操死。”

    被质疑能不能把余书操到坏掉,沈晚酌气笑一声,猛地扒掉余书的裤子,毫无征兆的就捅了进去,穴口没经过润滑干涩不已,余书痛的弯起了腰。

    “你的傲气呢?余书,被操时可别说求饶话。”

    余书的校服外套顺着肩往下滑落,额头上是冷汗,靠在门上才得已直起背。

    沈晚酌毫无技巧和感情的在里面抠弄,直到弄出一些水来才抽出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手指比不上阴茎的粗长,沈晚酌抬起余书的一条腿,抵着穴口就要一贯到底。

    余书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吸着一口凉气等着被贯穿的疼痛。

    沈晚酌捞住他的身体,说:“和我求饶,我不会让你痛。”

    余书咬着牙,硬是没说出求饶的话。

    沈晚酌耐心被耗尽,再也不管余书有多疼,猛地冲了进去,穴肉瞬间把他包裹,紧的有些难动。

    余书急喘着气,抓着沈晚酌的手臂,尽量让自己好受一点。

    “操,”沈晚酌挑起他的下巴,“…放松!”

    他咬住余书的下唇,一下又一下舔弄他的唇,好让余书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他。

    余书紧闭唇齿,把头别向一边。

    见他没一丝妥协,沈晚酌一边眉上挑,一边眉下压,跟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你不放松,疼得还是你。”

    沈晚酌往上顶弄了几下,不断刺激余书的敏感点,直到感受他的身子瘫软,才将根部也送了进去。

    余书低头“啊”了一声,后又很快咽入肚。

    抬起他的一条腿操了一会儿,余书的穴里彻底软乎,但就是死死咬着唇不出声。

    沈晚酌手绕到后,捏了捏余书的屁股,在他沉欲时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余书登时有了反应。

    “呃……”

    余书睁开眼,愤恨的瞪着他。

    沈晚酌坏笑:“原来出声的开关在这。”

    余书做了个梦,梦见了他的未来,没有傅斯年和沈晚酌,没有被折断双翼,他能自由翱翔,飞向云端。

    身上的痛楚迫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分不清天有没有黑,分不清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神志迷离,感官却无比清楚。

    穴里的东西还在运转,乐此不倦,磨着那块地不断突出,余书弯了腰像个虾米一样把自己蜷缩。

    傅斯年拉起他的手按到一边,露出他隐忍又淫荡的脸,那么久了他对余书的兴趣只增不减,以往的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余书就像良药般让他入瘾。

    余书眼中含着雾水,没力气拨开傅斯年。

    傅斯年说:“张嘴。”

    余书神志不清醒,得到了准令就呆呆的张开嘴,就跟操傻了一样。

    就着柔软的唇,傅斯年与他深吻,挑弄余书的舌头又深深缠绵,余书被吻的有些缺氧,就在感觉都在这个吻上时,傅斯年抽离了阳具,自己猛插了进来。

    余书猛地推搡他的胸口,获得氧气急急喘了起来。

    傅斯年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磨着,时不时猛撞两下。

    余书不断痉挛,高潮接着一波又一波,实在受不了撑起身,紧紧握着床单往前爬,后又被傅斯年拉了回来。

    “不…不要了…放开…我…”

    傅斯年压上他的腰,五指交叉上余书的指缝,“乖。”

    时针滴滴答答转动,傅斯年折磨了余书三个小时才停手。

    如以往一样,床上他浪荡床下他又恢复了对他们的那副清冷样,清理好自己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好像刚刚发生过的并不是他。

    余书并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期间手机响了一次,是沈晚酌打来的,余书冷淡看着视而不见。

    凉爽的风吹起来有些冷,不知不觉一年又快过完了,余书停在桥上征征的往下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帮助陈虎的时候还是陈虎退学的时候?

    余书不禁苦笑了一声,还是他要和傅斯年交朋友的时候。

    也许傅斯年说得对,是他亲手赠送了自己,可知难而退实在太难太难。

    手机再次震动,依旧是沈晚酌打来的。

    风吹动余书的发丝,他这次接通了,一直等着沈晚酌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

    余书毫无情绪的说:“桥边。”

    对面沉默一会儿,出声的语气听着有些焦躁:“你要干什么?赶紧离开那。”

    余书讥笑起来:“觉得我要跳河自杀?我挺好奇的,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该找谁玩?”

    话中话句都没个准话,沈晚酌急道:“余书,你……”

    余书打断他:“你想的是什么…还没玩够,如果我死了就少了个玩物?沈晚酌我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余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这样太自私太自私了。

    回到家余母不在,但依旧很贴心的给余书热了饭。

    余书吃了两口便回到房间里看书。

    夜晚明明是满天星空,隔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

    体育课改成了室内上,体育室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老师临时又有事让他们自由活动。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