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手脚筋皆断狼狈趴于破庙里(7/10)
紧赶紧行,他们在前一天到了比试大会,当天他们就以散修进入大会里,凡间贵公子散修比比皆是,大会的人也不会去仔细查探。
当天晚上陈玉琅找了个借口,支开无时无刻黏在自己身边的赵端青。
房间四周布下阵法,任何人窥探不得。
“一定得这样做吗?”安余元不解的看着端坐在昏暗里的人,他们明明还能用其他方式。
闻言,陈玉琅淡漠的看向他“一个一个去,太累了,一次性就很快,只是得麻烦你们进行一下收尾。”
安余元嘴唇嗫嚅了一下,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陈玉琅又接着说道“今晚上麻烦你了。”
这下安余元在也说不出任何话语,他知道他改变不了陈玉琅的想法,他挫败的点点头,转身脚步非常沉重的走出去。
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陈玉琅静坐在木椅上,眼神古井无波的看着地面,他仿佛一个没有任何生气的石像。
房门被敲响,以陈玉琅为中心,周围一切开始鲜活起来,他起身走至门前打开房门,随后侧身让赵端青进来。
“玉琅,我买的烤栗子,还是热的。”赵端青高兴的反手关上门,伸手揽住陈玉琅往桌子走去。
他把油纸包的栗子放在桌子上,从中拿出一个栗子掰开递到陈玉琅嘴唇边上“来,尝尝。”
陈玉琅迟疑的张嘴把栗子含进嘴里。
赵端青视线锁定在青年的嘴唇上,他的唇线清晰,唇珠饱满,血色让他的嘴唇带着淡淡粉色,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花瓣唇,此刻嘴唇微张露出白皙的牙齿,一口咬上手里的板栗,软滑的舌尖一下卷走了赵端青手里的板栗,令他自己浑身一阵战栗。
赵端青哑声看向他“好吃吗?”
陈玉琅不经意的看向他,在看见赵端青眼里的欲色时了然,他几下把嘴里的板栗嚼碎咽下去。
一手快速揪住赵端青的后脖领子,将他压向自己,两片嘴唇纠缠在一起。
赵端青早已经双手抱住陈玉琅的腰身,不停揉搓起来。
就连空气也暧昧起来,等陈玉琅在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赵端青带到床上,两人的衣服已经在移动中脱了干净,衣袍零零散散掉落在地上。
陈玉琅躺在床上平视上方近在咫尺的赵端青。
青年的眼睛宛如一汪春水,赵端青呼吸急促在也忍不住的凑下去。
一个个吻如雨点般落下去,先是从眼睛开始,然后是脸颊,鼻尖,最后是嘴唇。
陈玉琅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粗糙的手轻轻握住抵在一个湿润微张的穴口。
随着赵端青的身体往下沉,肉棒一下子肏进深处。
“哈啊……”一声呻吟措不及防从陈玉琅嘴唇里呼出来。
惊的陈玉琅立马把头转向一边,一手下意识捂着嘴巴。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一旁,身下的快感措不及防的又打了一波。
“嗯嘤……”呻吟一出口他立马住嘴,狠狠剜了身上的赵端青一眼。
但是这柳叶眼已经软和下来,他自以为的狠狠剜了一眼,落在赵端青眼里反而带着些娇羞的意思。
赵端青低头闷声笑,他已经知道了怎么让玉琅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快速坐起上下蹲,紧实的臀部发力,更多的快感反给陈玉琅。
腰软的陈玉琅起不来,就连翻身想把赵端青按在身下,却连手都伸不起来,只得无力的捂嘴不让自己在发出羞耻声。
赵端青看着身下的玉琅这副模样,简直是兽性大发,他兴奋到控制不住自己,灰色尾巴耳朵相继冒出来。
肥厚的臀肉碰撞到耻骨的次数多了,他屁股里的淫水也飞溅的到处都是。
赵端青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土的战士,在陈玉琅白皙的脖颈和胸膛上落下无数个鲜艳的吻痕。
陈玉琅手上忽然发力抓住身上人的腰,将赵端青往旁边一扭,体位瞬间发生变化。
他腰下发力狠狠往赵端青穴里顶,引得赵端青瞬间呻吟连连。
“呃——!”
“玉琅——错,我错了——啊哈!”
陈玉琅俯下身一口咬住他的脖颈细细研磨,他就顶着赵端青后穴里的敏感点一个劲操,操的后穴连连紧缩。
赵端青腹肌一顿紧缩,身下的肉棒跟着射出白色精液,陈玉琅躲闪不及,下巴上都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乳白精液。
他顿时双手悬空一抓,一根及细的白玉簪出现在他手中。
陈玉琅抓住赵端青的鸡巴,将那白玉簪塞了进去。
“呃——玉琅,你在干什么?”赵端青不安的低头看下去,他的性器因为疼痛彻底软了下去。
陈玉琅笑着一脸正经说道“我还没射,你就射了,赵端青,这不行。”
“取出来好不好,不要这个。”
“不行。”
陈玉琅直起上身,抓住赵端青的腰身往上一拖,将他死死钉在自己性器上大力操合。
到了最后赵端青像个只会闷声求饶的大灰狗一样,嘴里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哈哈……玉琅……绕了我吧。”
赵端青后穴里全是陈玉琅的精液,连腹部都有些微鼓,他双眼无神的看着身上人,双手却仍然诚实的抓紧陈玉琅手臂。
蓬松的灰狼尾巴无力的搭在陈玉琅腰上摇摇欲坠,却不愿意掉下来。
陈玉琅盯着赵端青,突然他俯下身去亲吻对方。
夜还长着。
————
房间里十分安静,细听还有两道呼吸声。
地上衣裳散落一地,床上两人的姿势极为亲密,皮肤略白的人睡在床里侧,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分别抱住了腰和脊背,他们双腿纠缠在一起,似乎不容易被分开。
陈玉琅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蜜色胸膛,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推了推赵端青。
对方还是没有丝毫动作,可陈玉琅分明察觉到了赵端青呼吸变化。
“……”陈玉琅试图往后撤,腰间被一个手臂抱的死死的
“玉琅,在睡会。”赵端青嘴上嘟嚷着,双手收紧。
好不容易上身分开一点又被迫抱回去,陈玉琅微抬头看了眼赵端青,一眼看见了他嘴角的上扬弧度。
他眉头下压,眼睛微眯,伸手一个暴栗敲在赵端青额头上。
“嗷!”
一阵兵荒马乱
赵端青轻轻揉着额头,穿好衣裳乖巧的坐在床边。
陈玉琅早已经衣裳穿着妥当,坐在铜镜前梳理头发,今天比试大会正式开始,基本修真界的都来全了。
那想赵端青直接走到身后,弯腰拿过陈玉琅手里的木梳:“我给你梳头。”
意外的,陈玉琅没有在一味拒绝反而点点头说道:“你梳吧。”
黑色发丝握在手里宛如黑色的丝绸,赵端青很快梳好了一个完美发型,并带上发冠。
赵端青盯着铜镜里映出来的玉面公子,犹如天上皎皎明月,他忍不住的弯下腰凑进陈玉琅右边咬耳朵“玉琅可要给我奖励?”
陈玉琅嘴角一勾,他微微偏头伸出右手,反手抚过赵端青的脸颊,指尖亲昵的挠了挠赵端青的下巴“那你去之前我们生活的镇上,给我买来那份糕点,嗯?”
“玉琅想吃?我现在就去!”赵端青先是凑到对方脸边偷了个香,复而迅速起身往外冲取。
“玉琅等我给你买回来!”
赵端青的声音还飘荡在空中。
等赵端青走了一会,陈玉琅才低声应了句“好。”
时间差不多了,陈玉琅起身出去。
比试大会正式开始。
已经比过几轮,已经有几个修士被抬下了擂台。
此时已经临近正午,陈玉琅看见隐在人群里的安余元比了个手势,才微微颔首,随后一个飞身上了擂台。
众人只见一名身穿白色衣袍的翩翩公子突然飞身上了擂台,擂台上比武的两名修士瞬间被振飞出去。
这一变故令坐在首位的凌云宗掌门人王晟坐直了身体,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台上的青年有几分眼熟。
“在下陈玉琅,恳请各位赐教。”陈玉琅说话声音与平常一般,却是实打实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耳里。
其他的修士还有些茫然,只有凌云宗和参与追捕的那几名家族还记得。
王晟坐在高坐上,顿时哈哈大笑“原来是你这残害同门的魔头?你还有胆子来请赐教?”
他说着看向旁边的宴时道君“看看你这顽劣的叛徒子弟,居然还有脸回来,哈哈哈哈哈哈。”
“是本道君教徒无方。”宴时道君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看着下方擂台上的人,不过是蝼蚁一个。
站在宴时身后的元满心里有些许慌张,但目光在触及到面前的宴时,心里顿时有了主心骨。
他们这些化一出,顿时擂台下的人眼里全是厌恶。
没想到一个看起来这么干净的人居然是残害同门的凶手
“十几年前的那个事我好像听过。”
“对,就是那个杀害同门的陈玉琅”
“他运气还挺好,这都没死。”
“居然这个时候来自投罗网”
陈玉琅对四周的讨论声毫无波澜,他看着上方坐着的人,没有一人动弹,于是他笑着说道“既然各位不愿意赐教,那就只好让在下自行动手了。”
说着,陈玉琅手上快速结阵。
不过眨眼间
阵成!
几道光束从四周升起。
“啊!!!!”
“啊啊啊!!!”
“呃!!!!”
四周惨叫声跌宕起伏,他们的身体瞬间爆炸,血雾四起。
“你,!尔等卑鄙肖小!”首座的王晟顿时起身往下跃下来。
结果还未接近,他的身体七窍开始渗血,刹那间地上只剩下衣物。
其余坐在高位的人在也忍不住了,他们朝擂台跃下来,结果发现根本近不了身。
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们被挡在十步之外。
宴时使出全身力量也无法击中站在擂台中间的陈玉琅,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中间的人。
宴时也已经扛不住,身体开始往外渗血。
“师尊……救,救救我……”元满原本清澈的杏眼变得污浊,他还在努力的朝宴时伸手。
周围隐匿身形的魔修被迫显现出来,他几下奔到元满面前,试图用术法保护住元满,却没有任何效果,就连他自己也在渗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玉琅爽朗的笑声响彻天地,“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不过是耳听而已!我是邪?那你们死的这些又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陈玉琅脸色越发苍白,他本身就为阵眼,以身祭阵,只让那些残杀他的人全部去死!
陈玉琅幸灾乐祸的看着元满,宴时突然抽出一剑砍了魔修头颅,想抢回元满,结果元满血留一地,在下一刻变成血雾,独留脖颈飙血的魔修怀里的衣物。
下一瞬宴时和魔修也爆炸成血雾。
陈玉琅恨啊,他从尘埃里爬上来,好不容易有大好前途,结果全被元满给毁了!
众人心里的成见是一坐大山,击破不了,他被冠上残害同门的恶名,就只能背负一辈子。
陈玉琅不甘心啊!就连身体也是残废不堪,所有的不堪总是在午夜梦回,多少次掐着脖子醒来,他原本应该是风光齐月的修士,除魔卫道!现在只能是个过街老鼠!
所以,他要带着那些残害他的人一起死去。
“哈哈哈哈哈!!!!噗——”艳红的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像极了冬日里的梅花喷洒在地上。
四周血雾死去,众人开始一片片昏迷倒下。
陈玉琅在也坚持不住,轰然倒地,他最后看了眼天空,悄然闭上眼睛。
呼吸停止
陈玉琅死了
死在了八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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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余元小心的抱起地上的陈玉琅,周围还有很多黑衣魔修手下在敬职敬责的戳人。
一扎一个准,身上有印记的,魔修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戳,他戳戳戳。
9月a城
a大开学,附近的路上全是拖着行李箱的学生父母。
陈玉琅有些无奈的看着一起来的陈父陈母。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可以不用一起来”
“你本来腿上的伤就没好,这些重物怎么提得了”陈父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语,提着行礼就往楼上走。
陈母在后面抿嘴笑着没说话,只是提着轻些的东西跟在陈父身后。
陈玉琅只好端着盆跟着往上走。
他在开学的前两个月摔伤了右腿,导致打了一个月的石膏,现在只是稍微右腿不能使太大的力气。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完全没好,陈父陈母也溺爱他,说不住校,在校外给他租了个小公寓。
他们有空也好来照顾他。
等东西一切放妥当了,陈玉琅再三保证自己能行,陈父陈母才有些不放心的走了。
陈玉琅打量着这一室一厅,不出意外,他将在这里住上四年。
拿上钥匙和通知书就出了门。
陈玉琅现在走路还有些跛,他的右脚不能使力,力量基本全压在左脚上,但他也努力着让自己看起来问题不是很大。
父母给他租的房子离学校很近,他跟着手机导航就开始走。
很显然,高德地图在此时显得非常缺德。
地图将他带到了一个巷子里,手机上显示穿过这条巷子对面就是学校,陈玉琅不多疑惑,跟着导航就走。
然后他就看见了巷子里一群看起来很社会的青年正靠着墙抽烟。
显然那群青年也注意到他,他们只是看了眼突然进来的瘦高青年,就继续抽着烟有说有笑。
陈玉琅进退两难。
所以他选择直接穿过去,他跟看不见一样低头看着手里的导航往前走。
只是一直有一道眼神盯着他,令他有些不自在。
等他走远,一个高大青年才收回视线,继续跟旁边的人说话。
转眼已经过了半个月,陈玉琅差不多适应了大学生活。
今天中午出来不想吃食堂的,干脆去了外面吃,随便找了家饭馆坐,点份鱼香肉丝盖饭,就安静的玩着手机等饭菜上来。
他性格孤僻,不太愿意跟人一起走,所以导致半个月了也没有一起的饭搭子。
饭馆里基本坐满了人,有些吵闹。
应该打包的。
他有点后悔了,反正租的房子离这也不远。
腰侧突然把怼了一下,惊的他直起腰杆。
身后的人明显知道自己撞到人了,开口道歉“不好意思。”
道歉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是那些女生会喜欢的男生。
陈玉琅没有转过去,只是微微侧身说了声“没事。”
他又转回来继续玩手机,却不知道身后的人愣了愣,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盖饭很快端上来,份量足足一大份,只卖14块,简直是良心,看起来都已经不算是盖饭了,就像是一整份鱼香肉丝菜。
他从筷篓里拿出一双一次性筷子,撕了包装就夹了一筷子,入嘴眼前一亮。
好吃!
之前还没来过这家饭馆,全吃的别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好吃!
陈玉琅当即放下手机埋头干饭。
刚吃几口,桌子对侧就有餐碗磕碰伴随着一道人声响起
“同学你这里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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