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同被而眠醒来埋在他X里头顶冒出狼耳(6/10)

    赵端青正闭着眼睛喘息急促。

    陈玉琅凑上去亲上了亲他厚厚的嘴唇,时不时的啃弄,他也不催促赵端青动起来。

    赵端青很快回应着,甚至反客为主的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赵端青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快,陈玉琅看他好像有些沉迷,便悄咪咪运动体内的心法。

    这个心法还是陈玉琅偶然得到的,是双修之法,两方都可受益,但是主导方要受益更多。

    他们做了很久。

    在陈玉琅第五次射进他后穴后,赵端青也躺了下来。

    赵端青躺在身边急促喘气,陈玉琅竟困的有些昏昏欲睡,在睡过去前,他好像看见了白浊里混合了些红色的东西。

    等在次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陈玉琅吃力的撑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清爽的衣服,他坐在床上缓了会,才想起来查看自己的丹田。

    一番查看,自己的原本碎的稀烂的丹田竟然愈合了些,他瞬间大喜过望,那本心法竟然有用!

    那心法还是在一次秘境中得到的,没想到最后派上了用处!

    陈玉琅欣喜的连忙下床,操纵着轮椅出去,在经过铜镜前,他停了下来,镜子里,他头顶的狼耳已经没了。

    他也瞬间冷静下来,刚刚竟然想将自己丹田愈合的消息告诉赵端青,他简直是疯了,不过是一些时日的相处,他竟然第一想到赵端青?!

    在屋子里缓了会,陈玉琅才离开屋子,却没有看见赵端青,中午是怪老带来的饭菜。

    当看见怪老时陈玉琅突然想到了昨天下午的情事,瞬间嗡的一下热度烧上他的脸,怪老昨天不会听见了吧?

    陈玉琅时不时打量怪老,却见他脸上并无什么奇怪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听见?

    “赵端青……”怪老吃着饭突然想起来什么,叫道赵端青的名字。

    陈玉琅的心瞬间提起来,面上仍然稳住“怎么了吗?”

    怪老咽下口中的饭菜才继续说道“赵端青回宗门去了,好像是带队进什么秘境?这几日就是我给你准备饭了。”

    听闻怪老的话,陈玉琅沉默了下,缓缓点头。

    他的心却沉了下去,难道赵端青发现了他运作的心法,还是……因为雌伏于自己身下觉得丢脸?

    ——————

    在次见到赵端青是十日后。

    陈玉琅正坐在院子里,给隔壁新般来的少女解书中的问题,院子门突然被推开,他循声看去,原本以为是怪老回来了。

    结果站于门口的是背着双刀的赵端青,赵端青此刻正目光阴冷地看着我。

    陈玉琅疑惑的看着他,赵端青好像有些生气?他应当是风尘仆仆的回来的,身上还有些灰头土脸。

    “怎……?”陈玉琅话还没说完,赵端青突然走过来将他一把抱起来。

    陈玉琅惊的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听见他说了句

    “一个姑娘家没事不要和男子单独相处,天色已晚,姑娘请早点回家。”

    赵端青面色阴沉,他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十天,竟然会有女的出现来接近玉琅!

    看着赵端青面色不虞,让陈玉琅一时间不敢吱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头。

    陈玉琅被赵端青抱着往回走,他只好越过赵端青的肩膀对少女露出歉意。

    她捂着嘴揶揄的笑,摆了摆手。

    赵端青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他顿时收紧手臂。

    陈玉琅被赵端青抱进房间里,赵端青脚一勾将房门关上。

    陈玉琅被安稳的放在床上,赵端青又一言不发的走出去。

    反正也刚好下午了,陈玉琅顺便就脱了鞋袜,准备将脚塞进被窝里,赵端青又推门进来了,反手关上门,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闷声闷气的问道“玉琅,她是谁?”

    陈玉琅坐在他背后,看着他这副模样,怎么这么像出轨来抓的夫君?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但是面上仍然不显,只是淡声说道“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怎么?赵道友见过?”

    赵端青明显被这声赵道友一哽,明明那天晚上还在叫自己端青哥,现在却又变成了赵道友,他也不背对着玉琅了,转过身来刚想说什么,却看见了他裸露在外的脚。

    陈玉琅的脚修长又匀称,只是肤色苍白了些,现在天这么冷,屋里的暖石又聊胜于无,赵端青顿时皱着眉头,双手抓起苍白的脚,果然是冰凉,他放进自己腹部的衣裳里,用衣裳包裹好,暖好脚。

    他才又继续看向青年“玉琅之前还叫我端青哥,怎么现在又成了赵道友了?而且那姑娘我也不认识,只是你将她放进院子里来实属是不应该。”

    陈玉琅看着他满脸的不赞同,赵端青是担心他的安危?现在他仍然被凌云宗所追杀,确实是不应该放陌生人进来,只是那少女身上的气息令他很熟悉,一时间也不好分辨。

    说到自己叫他端青哥,也是因为情浓时脱口而出的称呼,或许陈玉琅是想拥有一个哥哥,让他能够受到家人的庇护。

    “端青哥?端青哥一走就是十余天,我还以为端青哥是生气了嫌弃我”陈玉琅耸耸肩,轻描淡写的笑了笑:“也是,我现在就是个瘸子,残废,你现在又回来这般质问于我?”

    “我原以为早上醒来会看见你,但是怪老说你一早就回了宗门。”说着,陈玉琅低下头不在看他,头顶也冒出狼耳来,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

    赵端青听见陈玉琅的控诉,眼中的阴冷逐渐褪去转为慌张,他一把伸手去抓住玉琅的手,连忙解释“早上我等了许久,见你一直不醒,我师尊又在催促我,我只好先行回去。”

    听完赵端青的话,陈玉琅有些沉默,是啊,他还有师尊,还有宗门,他呢,他又有什么?破碎的丹田和残废的腿?

    “而且玉琅,你不是瘸子也不是残废!你本就是立如芝兰玉树般,惊才风逸般的人,只不过是因为有宵小之辈诬陷你!你会重新在回高处!”

    赵端青看不得本该站立于高处的陈玉琅这般说自己。

    他的玉琅是山间的清风,是江上的明月,万万不该是趴在破庙的泥水里,也最不该是蜗居在这一方小院子里!

    那群伤害了玉琅的人,都该死!

    陈玉琅到是没想到赵端青心里是这般想他,要是知道了,铁定要笑死,我?山间的清风?呵。

    “这次的秘境五十年一开,里面有一块上古留下的一块玉骨,可以炼制成任何物品,此次我就是为了拿到它,一会我就去找怪老炼制,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站起来。”

    说着,赵端青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了那块玉骨,只有巴掌大小,却是晶莹剔透,隐隐散发光芒。

    陈玉琅本是想卖卖可怜,却没想到得到了赵端青这样一番话,还有块玉骨。

    五十年一开的,也就那几个上古秘境,里面都是凶狠万分,就算是元婴的人在里面都要小心万分,稍有不注意就会死在里面。赵端青一个结丹修士,在里面的凶险自然不用多说。

    在加上赵端青的内丹又分了陈玉琅一半,他实力肯定也是大减。

    陈玉琅一时间愣愣的看着他手里的玉骨,不知道说些什么。

    “玉琅”赵端青弯腰凑近,从下方歪着脑袋看他“所以别生气了,嗯?”

    陈玉琅垂下眼眸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点点头。

    陈玉琅可能不知道狼耳有时候也会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此时仍然是焉儿吧唧的。

    纵是赵端青这样平时粗糙的人,透过焉焉的狼耳都能看出来陈玉琅的心情仍然不好。

    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人,干脆将玉骨收回乾坤袋里,并扯开自己的衣服,一把抓起陈玉琅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

    “我的胸给玉琅玩,玉琅别不开心了。”赵端青笨拙的说着,还带动着握着的手抓揉自己的胸。

    一起睡的夜晚里,玉琅都喜欢往自己胸口钻,抓自己的胸,所以一定是喜欢的吧?

    陈玉琅一整个震惊的看着自己抓对方胸的手。

    他他他他他怎么这么直接!

    他刷到一下红了脸,头顶的狼耳也立起来。

    但是手却诚实的抓了抓赵端青的胸肉,放松下来的胸肌软绵饱满,一只手也包不完。

    陈玉琅又看了眼赵端青,对方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他将将收回手“端青哥先去洗漱洗漱休息会吧,你看起来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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