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公主齐求晟帝赐婚(5/10)

    “是啊,七殿下!你可不能左拥右抱,失之偏颇,我们伏昼可是大房,坐主位的!”

    萧宁琢被周围人的话闹的脸白了又红,一时间竟也忘记了怎么回嘴,偏偏此刻陆伏昼还抱着胳膊,一副赞同周围人的话的表情。

    “陆——”

    “不过,既然我是坐主位的,容人的肚量我还是有的,只要某个弱j不来招惹我,我也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陆伏昼这话是盯着一脸‘狐媚相’扮柔弱的徐赏说的,周围的世家子本就是他的朋友,听到他这么说再联想到先前徐赏说的【故事】,他们觉得陆伏昼这话说的真不错。

    便纷纷压着声音笑了起来。

    很明显的针对,但萧宁琢不想理,徐赏这个腹黑怪陷害她在先,此刻看着他被人数落她暗爽无b,但碍于她自己的面子,她还是出声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陆伏昼,你不许闹了别瞎说八道。”

    萧宁琢同陆伏昼虽然是青梅竹马不假,但二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是:

    陆伏昼没事将她撩拨的着急上火,她说不过对方沉默生闷气。

    因而连带着此刻她打圆场的语气都有些底气不足,让人听了觉得有种隐隐的‘撒娇’意味。

    可她的底气不足落在周围人耳里便又成了另外一个意味。

    七殿下畏夫。

    不止周围人这么想,陆伏昼本人也是美滋滋的。

    真是活久见啊!萧宁琢还有这么软绵绵同他说话的时候呢!陆伏昼看着nv生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求自己作罢别闹的小动作,顿时心软无b。

    “小玉,我就吓吓他,你别害怕,下次不说了。”

    萧宁琢不懂男人的脑回路,自然也不明白对方怎么就将自己的话理解成了‘怕’,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她默认了对方的判断。

    此刻萧宁琢只想了结这无意义的社交,立刻gui缩回自己那方小桌处。

    至于别的事,明天再说!

    一直沉默着的徐赏似乎是看穿了萧宁琢的逃避,两步走上前,温温和和一笑,便牵起了nv生的手。

    “殿下,不必为我如此委曲求全,我求的只是殿下身侧一隅而已,我自不会做些让殿下为难的事,徐赏只希望殿下开心。”

    说罢,徐赏握了握nv生的手,又在众人惊讶的眼神里柔柔弱弱的松开了nv生的手后,便又退回了二人侧后方一步的距离,那处又正好是个灯火昏暗的,徐赏站在那处低眉垂眼的姿态惹人心疼无b。

    配上徐赏这凄然又贴心的一番话,几个一直在留意三人动向的贵nv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卫国公家的小nv儿第一个拍了桌,当起了路见不平一声吼的nv侠士。

    “陆伏昼!你别以为你会点武功就了不起了,徐太医虽然弱不禁风了些,但一手好医术甩你十八条街!你少拿什么大房的名头压人,我爹还是大房呢,也没看他敢欺负我二爹啊,你少拿乔整那些y招害人!”

    卫小nv郎的一番话简直说到了周围姑娘的心坎里,几个姑娘纷纷附和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也将陆伏昼气的不轻。

    “卫姑娘言重了,有七殿下在,陆郎将怎会欺负我呢。”

    徐赏一开口,萧宁琢就知道自己没得跑,nv孩尴尴尬尬的看着周围贵nv打量质疑的眼光,y着头皮打起了圆场。

    “是、是啊,陆、”刚念一个字,萧宁琢觉得不应景,便忍着不适,换了个称呼继续道:“阿昼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他只是一时心直口快,各位不必太过气愤。”

    陆伏昼的x格萧宁琢了如指掌,要是今天为了个陌生人徐赏让他丢脸,那她那些需要陆伏昼配合的计划也不必再提了!

    果然,她一说完,陆伏昼黑如锅底的脸se立刻y转晴,但男人也没说话,只是抱着胳膊颇为傲娇的对着众贵nv‘哼’了一声。

    “七殿下这意思便是准备委屈徐太医了!”

    卫小娘子的不依不饶也是人人皆知的,鉴于二人还有点生意往来,萧宁琢深知她肯定也不能得罪这位娘子。

    前后两尊佛,惹的nv孩蜷在袖子里的手不安的握了握,可想好斡旋之语刚准备开口的萧宁琢,一字还未说就听徐赏那厮又开始演了。

    “卫姑娘,罢了,我同七殿下本就不如陆郎将亲厚,殿下略有偏ai也是正常的。”

    “徐郎!你怎么会这样想!”

    萧宁琢拨开拦在自己身前的卫小娘子,冲到男人面前双手捧住了徐赏的手,仰着头对着一脸错愕的男人,yyyanyan的背着话本里的台词。

    “徐郎,我只是一时想不起来那些往事,但你既是名医,我相信你哪怕遍访名山大川也会助我想起来的,徐郎你也不必担忧,明日!明日!我们三人就去那湍流处,我相信有你有阿昼在,我一定能想起来。”

    萧宁琢背对着众人,所以她脸上咬牙切齿的狞笑表情只有徐赏能看清,徐赏觉得好玩但又烦躁。

    烦躁的理由无他。

    因为萧宁琢这个si丫头手劲太大,攥的他手疼无b!他这双手平常可是悉心呵护还来不及,哪被这么对待过!

    徐赏想ch0u手,可一个没注意的用力便将nv孩拽进了怀里,顿时周围人就是一阵雀跃的唏嘘。

    可较劲的二人难得同步,脸上都是青青白白的尴尬表情。

    这会儿徐赏终于有点理解什么叫丢人了。

    看着怀里揽着自己腰假哭着把口水往自己脸上和他官服上涂的人,徐赏端的温和假面慢慢gui裂,偏偏萧宁琢没知觉似的,还在胡言乱语!

    “徐郎,我真是太笨了!是我对不住你啊!我一定好好对你,别人的话不重要,我们三人把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啊!”

    萧宁琢自认没有徐赏的jg湛演技,‘呸呸’两声,沾了两滴口水就往眼睛上涂,非必要时刻萧宁琢也不想这么寒碜自己,但眼下她要不把事揭过去,这徐赏还有的妖作!

    “砰!”

    奈何,他们这角落的小剧场风波还没停息,上头那几位又整了新的幺蛾子,环着男人腰腹的人听到这一声巨响也是吓的一抖,夸张的表情就这么定在了脸上,徐赏觉得好笑,但也没推开nv生,亲昵的揽了一下吓的一哆嗦的nv生。

    徐赏看了眼右手渗着血一步步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将萧宁琢拉到了自己身侧,俯下身子在一脸惊恐的nv生耳边轻声道:

    “怎么办小殿下,看来你的戏还得演。”

    “请七殿下娶我。”

    殷淮无话音刚落,周遭安静的众人的表情个个如遭雷劈。

    南商开国以来哪里见过这样的奇观……

    众人虽心有八卦的余力,但碍于上头那位黑沉的脸se,又久闻殷淮无的铁血手腕,一时间众人是抬起头看热闹也不是,上去劝诫一二也不是。

    殷淮无无暇顾及周遭人的暧昧探究的眼神,念完心中所想见萧宁琢不应声,便抬脚朝着人一步一步走去。

    “请、七殿下娶我。”

    殷淮无甩了甩发麻的右手,对着面前双目瞪大、一脸惊恐的萧宁琢端端正正作了个揖。

    说是‘请’,但萧宁琢是一点‘请’意味没看出来,这分明就是‘b’!

    随着这动作,殷淮无右手撕裂的伤口r0u眼可见的又被拉长了些,秾夭的鲜血顺着男人攥紧的关节争先恐后的蔓延着。

    虽然殷淮无还在叽叽呱呱的说着让人费解的话,可萧宁琢却被男人的渗血的手惊的有点走神。

    殷淮无本就是半个武官,这点伤对他来说实在无足轻重,可注意到对面人频频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眼神,男人忍不住皱紧了眉。

    不快只是一瞬,殷淮无以为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让萧宁琢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殷淮无自认不是有耐心的人,说这么羞耻度爆表的话更是头一遭,可即便他放下了羞耻心说了两遍,站在他面前的nv孩也始终一言不发。

    男人被y影遮盖住的脸se又难看了两分,他深知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萧宁琢不答应,他也得和对方绑定上,绑上了至少还能躲一阵子族内人的叨扰,绑不上……

    【没有绑不上的机会!】

    “七殿下,我心悦于你,请七殿下娶我。”

    殷淮无的舌头不b徐赏,让他舌灿莲花的编故事表忠心b让他用半炷香就调查清楚案子还难,此刻说上一句【七殿下,我心悦于你】几乎用尽了他毕生的‘追nv郎’所学。

    说完,殷淮无隐在黑暗里的耳尖飞快的染上一抹红,未得到回答的人极不自然的清了两下嗓子,终是放下作揖的手,抬脚又走近两步了吓的合不拢嘴的nv孩。

    【这七殿下还真是……】

    殷淮无看着nv生发愣的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方。

    他和萧宁琢是彻底平行的两条线,他今年都二十五了、萧宁琢才十八,二人光是年龄就隔着七年的光y,萧宁琢刚学会爬的年纪,他都开蒙启智进学堂了……

    意识到这,殷淮无不自觉的老脸一红。

    “七——”

    “徐、徐赏你还愣着g嘛,快给殷大人看看手!”

    萧宁琢是属鹌鹑的小乌gui,既然想不出办法化解问题,那就找人当她的替si鬼!

    萧宁琢觉得如果她再不出来打断这位,‘玉面罗刹’大人,她和那些经他手被折磨的犯人境遇也不差分毫了。

    再一说就是她实在不想再从自己这位准‘二姐夫’的嘴里听到【请七殿下娶我】这样的虎狼之词了,即使她二姐非要牵她同这位大人的红线,但萧宁琢仍想挣扎一番。

    【娶一个陆伏昼、一个徐赏已经够麻烦了,再加一个殷大人,我可真解释不清楚了。】

    她虽然脑子转的慢,但萧宁琢知道她未来的侍君脑子转的快啊。

    被徐赏摆一道的气她觉得是时候出了。

    “快去——啊,徐赏。”

    徐赏显然也没想到一向畏畏缩缩的nv生会在这时拿他当挡箭牌,被推出来时他险些没站稳,萧宁琢的力道并不大,可nv生躲在他身后一个劲儿推搡着他去给殷淮无看病的动作,实在可气。

    甚至他觉得那不是【推】,是锤还差不多。

    徐赏知道萧宁琢在下黑手,甚至有证据但是没法说,毕竟他刚拿人做了筏子,此时让她出点气也无可厚非……

    徐赏头疼的拧了拧眉,但看到对面和自己相视而立表情同样难看的殷淮无时,男人x里积攒的气不纾反增。

    萧宁琢和殷淮无是平行线,但他不是。

    刑部和太医院往来密切,他作为南商开国以来太医院‘最年轻的院使’没少被刑部的人抓去充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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