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跟你说了吃了亏就跟我说/被哄骗先洗G净再上班去(8/10)

    要知道之前他还在外面学习的时候,穿个浴袍不系带,林屿都只能红着脸炸毛冲他叫,就算他不想伤害少年人的自尊心,也得承认那真的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问题我回答完了,现在让开,我要去吃饭了。”

    心里困惑,但眼看着林知云已经打算走了,盛耀想都不想,一伸手将人拦住,“你应该知道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一直帮他。”

    这次林知云是实打实的翻了个白眼。

    他已经想让盛耀直接滚蛋了,可偏偏一转眼就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楼下的大树底下等着。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盛耀闹得难看,他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耐心,回答,“我的那碗饭里有耗子药,他踹翻了,把自己的面包给我了。”

    回答完毕,林知云直接绕过盛耀往下走。出了实验楼,他拢着外套快步往前走,很快跟迎上来的男人汇合,两个人并肩一道往食堂去了。

    知道今天是没机会再堵着人了,盛耀只能离开。他出了学校上车,助理适时地递过来一份资料,“这是宋家现在这位少爷的资料。”

    他挑眉,“什么叫现在这位。”

    东西一翻开,盛耀就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对这地界发生的奇闻轶事太漠然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严重的事情,他还得特地去查。

    “怪不得,宋元还真是个有病的。”

    仔细看过一遍,盛耀开始困惑,在林屿、林知云和宋元都在救济院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让宋元和林屿结仇。他是很护短的人,自然认定了林屿从小就是现在这么一副无甚威胁又性子柔软的样子,那错处肯定是在宋元没错了。

    ……不会宋元就是给林知云的饭里拌耗子药的人吧。

    百思不得其解,又无法直接从林知云那里得到答案,最后盛耀灵机一动,给马修·戴维斯发消息。

    “你听林知云说过他小时候在救济院被喂耗子药的事情吗。”

    那边两个人刚刚用餐结束从食堂出来,马修·戴维斯看了眼消息,直接愣住了。很显然,在他这种家教良好的正统贵族看来,救济院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但对象是林知云。

    他关了手机,尤想用温和一点的不伤人的方式来让林知云回想起那段往事,“你在救济院里,你小时候……过得怎么样?”

    “嗯?”林知云抬头,眼神困惑而坦荡,“挺好的啊。”

    “虽然也有欺负我的人,但是我都把他们按在马桶里。后来我做了老师的小助手,还可以趁机不给他们发饭。”

    “老师很相信我,从来不怀疑他们是真的没吃到饭。”

    “只可惜我离开的太早了,不然可以弄死他们的。”

    “……”

    马修·戴维斯按了按后颈,总觉得有点眩晕。他斟酌了很久,还是没有问林知云关于耗子药主谋的事情。毕竟他是法学院的教授,就算再怎么努力说服自己,大概率也无法在短期内接受林知云真把人家弄死的事实。

    在家里两天,林屿一直很纠结。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带兜兜一起走了,可要自己一个人离开,他又很舍不得。

    只是舍不得兜兜。

    这么纠结了几天,真让他下定决心的,还是他发现兜兜越来越黏自己了。晚上他睡觉,兜兜总在房间里徘徊舍不得离开,一开始他还能狠心让佣人带着兜兜去睡觉,可一听着兜兜汪汪直叫,他就又很快改了主意,让佣人把兜兜的床搬进林程的卧室里,和自己一起睡。

    至于林程睡哪儿去了,林屿不太关心。反正家里很多房间,林程本来就不是说非得睡在这里的。

    唯一让林屿觉得奇怪的,是这么几天时间,他都再没见过林桉。他本意是不想见林桉的,毕竟刚回来那天林桉那样欺负他,可这人真要不出现,他又觉得很是怪异不安。

    总觉得林桉是在憋坏招呢。

    和兜兜交流了几天感情,林屿终于打算要带着兜兜一起走了。这天他提早打听好了,林程要去邻市参加工作会议,无法在当晚赶回来,于是他白日里就收拾好一个小包裹,打算趁着夜色带兜兜一起离开。

    入夜了,庄园陷入寂静当中。林屿蹑手蹑脚的出门,因为害怕会有值夜的佣人上来,他走到走廊第一步就是把走廊的灯全部给关了。

    世界陷入黑暗之中,林屿全靠着对家里陈设的熟悉绕过了走廊两边的摆件。他一手撑着墙面缓慢往前走,没两步又觉得不放心,于是停下来把鞋子脱了拎在手里。

    自认为已经是准备的万无一失了,可林屿没想到,他刚刚走过走廊拐角,就被人擒着腕子一把压在墙上。脊背撞得生疼,粗重杂乱的喘息近在咫尺,他心跳加速,尖叫声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了,可很快唇瓣便被捂住。

    “嘘——”

    嘶哑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林屿惊恐地睁大眼睛,根本不明白自己是遭遇了什么。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第一反应是自己倒霉至极就偏偏撞到了家里进贼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挨打,但已经因为随时可能会降临的疼痛而毛骨悚然难以安宁下来了,欺在他身前的人还故意凑得离他更近,沉重的头颅搭在他肩上,让他身体僵直,几乎要无法呼吸。

    落在耳畔的吐息过于粗重杂乱了,滚烫的鼻息让林屿汗毛倒竖。他叫不出声,只眼泪很快就酝酿出来。等到好不容易被松开,他也身子发软没了能挣扎的力气,只能颤声问:“你、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找出来给你……”

    大概因为听出来他话里明哲保身的意图,男人低笑出声,声音是一如既往的粗嘎。

    林屿害怕又困惑,因为鼻尖萦绕的奇怪味道和异常的吐息声音,他根本无法思考身前的是不是熟人,只满心想着自己今天可能是真的完蛋了。

    而就在他已经开始期待值夜的警卫能够发现家里有闯入者的时候,男人突然擒着他的腰将他翻转推得面朝着墙。

    背后的身体欺得依旧很近,因为糟糕而危险的姿势,林屿被吓得眼泪直掉,几乎是咬着舌尖才压住了颤抖。好不容易麻痹感消散了一点,他鼓足勇气想要呼喊求救,可男人很快将手指塞进他嘴里,以一种格外下流的姿势玩弄起他的唇舌。

    舌尖被捉住了,有腥甜的血气被味蕾感知。林屿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这人竟然是已经受伤的状态,于是努力想要闭合牙关,试图咬得男人将手抽出去。

    可他只用力了一瞬,便因为腿心的穴被男人提膝碾弄泛起的酸软给逼得退了劲。

    “呜、你别……”

    几根手指在嘴里插着一步不退,还时不时捉着软肉狎昵的揉玩,林屿小声啜泣,颤抖着求饶,可身后的男人压下了过于急促的吐息,竟然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像是在享受欺负玩弄他的过程。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就羞恼得受不住了。他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可因为双手被反扣在后腰的位置,他被按得脸蛋侧贴着冷硬的墙面,还不得不保持着张嘴的姿势任人羞辱淫弄,这种糟糕感觉让他啜泣不止,几乎是想都不想,开口就是微弱的呼救,“哥哥、唔嗯……”

    林屿心慌了,才会在情急之下叫哥哥。他没想到,身后男人的动作真就停下来。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落在他耳畔。

    “不要哭了,乖。”

    竭力稳定下来的声音像是已经恢复得和平时无异,可林屿还沉浸在恐惧之中,仍旧难以停止颤抖。他感觉到林桉在抚摸他的身体,温软唇瓣落在他后颈的位置,像是安抚一般啄吻不停。

    可他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一点,就又听着林桉问,“阿屿先告诉哥哥,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走廊里?”

    林屿呼吸一滞,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很紧急了。他身后的人是林桉没错,但他毫不怀疑,现在的林桉就是个疯子。他无比确信,一旦自己有半句话说得不让林桉满意了,林桉肯定立马就得发疯。

    而就在林屿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林桉却像是突然想通了。他轻笑出声,伸手抚摸着弟弟的脸蛋,丝毫不顾自己手上的血迹和涎水会惹得少年恼怒心烦,只慢悠悠地道:“阿屿是想趁夜离开么……?”

    “不要逼哥哥打断阿屿的腿好不好,哥哥会很心疼的。”

    “——!”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林屿确信,;林桉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被吓得牙关颤抖,用哭意浓重的声音叫了声“哥哥”,下一秒就又被林桉抚着面颊强迫回头接受了林桉的吻。

    “别哭,开玩笑的。哥哥怎么会做那种狠心的事情?”

    “宝宝的腿很漂亮,有伤已经很遗憾……”林桉将人转到自己怀里,硬捞着少年的腿将人抱了起来。他牢牢将人抵在墙上,逼迫着打开的双腿来缠住自己的腰杆,这才顺着少年的脚腕往小腿抚摸,“所以哥哥不会让你再受伤的。”

    林桉说话慢吞吞的,声音又沉又低。林屿听着,其实尤是害怕的,可他知道这时候应该不能刺激林桉,于是竭力忍下颤抖,还大着胆子抱住了林桉的肩颈,“我想、我想回房间,二哥……”

    “不着急,这里又没有人,在走廊是一样的。”

    一听林桉说走廊没人这种话,林屿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果不其然,林桉很快就扒了他的裤子开始揉他的穴,刚刚被提膝碾过的嫩穴这次被彻底剥开,软肉乖顺的含着林桉的手指,任其往里深入开始抚摸里头的淫肉。

    每到这种时候,林屿就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他咬着下唇想要忍耐呻吟,毕竟这是在走廊,被兄长抵在墙上做这种荒淫的事情,一想到有可能会被佣人看见或者听见,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不用再做人了。

    他努力控制着,只颤抖的鼻息暴露了他的不平静。可林桉一点不体谅他,中指完全没入穴里开始抽插扩张的时候,拇指指腹竟然就压在他的阴蒂上,逼得他快要疯掉。

    眼里的泪再度汇聚起来,林屿眼睫发颤,终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可以稍微看见林桉的脸的轮廓。他已经要羞死了,可还是强撑着将林桉抱得更紧,最后近乎是趴在林桉耳边在求饶,“不要在这里、走廊不行……”

    心里很清楚林桉就是要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了,现在林屿唯一的期望就是可以换个地方。被兄长指奸的感觉让他羞得过于紧张了,连带着穴都咬得更紧,有预感呻吟声已经要脱口而出的瞬间,他赶忙张嘴咬住了林桉的耳垂,“不要……!”

    “求你了二哥,会被看见的呜呜呜……”

    好不容易压下一波呻吟,怀里少年就再度呜咽出声了。可黑暗中,林桉只扯了扯唇角,咬定,“就在这里。”

    “这是宝宝想要偷跑的惩罚。”

    大手钻进少年的衣裳里,捉着因为紧张而挺立的奶尖一顿揉弄,林桉故意将其搓弄得更为敏感,然后顶着少年的哭声还拉拽起来。

    “宝宝在这里吃哥哥的鸡巴,只吃一次,就带你回房间去。”

    林屿哭着摇头,大脑一片混乱,可又无比清晰的认识到林桉就是吃定了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不敢跟林桉闹。毕竟林桉就是个不要脸的,他不一样,他脸皮薄,只一想到这种糟糕情事会被发现,他就羞得身子都发颤。

    现在林桉两只手都在作恶,林屿不得不四肢并用将林桉缠得更紧。他的身体毫无阻挡,只能任由林桉玩弄,可最为让他痛恨的,莫过于眼下这种情况,他的穴还是能顺利感知到情欲的快乐,很快便在林桉的指奸下流出水来。

    清亮温热的淫水,又掺了林桉手指上的血迹,生涩的混合的水液一起将紧窄的肉穴完全润滑好了,林屿身子紧绷着,咬着林桉的肩头任由林桉将鸡巴一寸一寸插进了自己的穴里。

    那个过程是磨人的,甚至对于现阶段的林屿来说,很让他绝望。他并不明白林桉为什么会对他的身体有欲望,明明两个人是亲兄弟,在他小的时候,林桉还像寻常兄长一样将他捧在手心里的。

    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了,被粗硬的鸡巴操到底的时候,听见林桉埋在自己肩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林屿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是因为我是双性人吗……”

    “嗯?当然不是。”林桉偏头,亲吻弟弟的面颊和眼睑,“就算宝宝是男孩子,也要给哥哥操屁股。是双性人,当然更好了,小屄和屁股一起吃哥哥的鸡巴,就不会那么累了。”

    林屿更崩溃了。

    性事开始几分钟,林屿已经咬得林桉的肩头破了皮。

    他下身赤裸,被林桉架在臂弯里用肉刃狠狠贯穿不停。粗长滚烫的东西像是烙铁一般将他的穴完全打开了,紧窄的穴肉卖力含着入侵的异物吮吸吞吃,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但林屿确实是很煎熬的。

    他无法忘记现在在逼奸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兄长,小时候照顾他哄他入睡的人,现在将狰狞的性器插入他体内逞威风。他听着自己的私处被撞得啪啪作响,受了刺激完全硬挺的小肉棒因为男人过分的动作而胡乱摇摆,腺液都甩出来不少。

    这一切都让林屿觉得羞耻,他不敢叫出声,硬生生忍着脊背在墙上蹭弄的钝痛,扒开了林桉的衣裳咬着林桉肩头一口不松。

    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气,但林屿没想到林桉还更为兴奋了。全根没入的鸡巴在他穴里再度涨大了一圈,男人粗喘着吻他脖颈和耳垂,用粗嘎的声音逼问,“宝宝舒服吗?哥哥的鸡巴有没有插得宝宝舒服?唔……咬得越来越紧了……”

    肉棒被滑腻软嫩的淫肉裹着侍弄舔吮,林桉头一次真正插入弟弟的嫩穴,都惊叹于弟弟穴里软肉的淫媚贪吃。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让他每一寸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不说,穴肉深处吐出来的汁水让他可以动作的顺滑又凶狠,每一次榨得里头的汁液喷出来,他都爽得下腹战栗。

    鸡巴根部的耻毛早已经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打湿了,林桉抚摸着弟弟的身体,肩头的疼痛也只更加刺激他的性欲而已。他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了,可长久以来的梦终于得偿所愿的悸动又让他无法冷静。他喘息不停,浑身肌群发紧,吞咽时喉结滑动带得喉管刺疼又有灼烧感,可他就是无法停下来。

    他像是真的失了智,只顾着往弟弟的嫩穴里狠狠打桩。逼问的话说完只得到否定的答案,他静默地感受到少年哭着在摇头,下一秒,便又提胯狠狠撞进软嫩生涩的胞宫里去。

    “宝宝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小屄都把哥哥咬得这么紧……”

    闻言林屿更为羞恼,要不是不愿意淫叫声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一定要问问林桉为什么要问自己早已经定下答案的问题。

    他对林桉实在是恼火,可又受不住脊背贴着墙壁反复磨蹭的疼,最后只能攀着林桉的肩颈努力往林桉怀里钻,用微弱的哭意浓重的声音撒娇,“我疼、二哥……后背好疼……”

    一听林屿说疼,林桉的动作才终于是按下了暂停键。他赶紧抱得林屿离开了墙面,单手将人捞住了,摸了摸弟弟背后的皮肤,“是哥哥的错,对不起。”

    “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吧,有床,很软。”

    林屿刚想点头答应,就又被林桉折腾的快要哭出来。他没想到,林桉走路的时候都不愿意让他从鸡巴上下来,只逼得他紧紧将人搂着,然后被迫承受林桉每一次抬脚往前时顺势往屄里顶的鸡巴。

    已经被肉穴含得舒爽至极的阴茎愈发偾张,路程中林屿变得更为紧张,总觉得自己的穴已经能够连林桉鸡巴上的青筋脉络都含出来了。他臊得脑门儿发热,躲在林桉怀里,只有极其细微的颤抖的呻吟偶尔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偏偏他已经因为忍耐得辛苦而浑身是汗了,林桉还故意打着圈儿的磨他的穴。

    大股的汁水一直往外流,林屿羞得哭,“会被人发现的!呜呜呜你要羞死我了……!”

    “没关系,宝宝不要哭,眼睛该肿了。”

    林桉温声说话,像是还如以往那般温柔。他亲亲林屿的脸蛋,进门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明天就说是哥哥带小狐狸精回家了,不会让人议论宝宝的。”

    终于进入了光明的世界,林屿能看得清东西了,第一时间就是想跟林桉闹。他很想说就算林桉这样将一切都承担下来,他也不会很感激,毕竟只是听着佣人议论二少爷带回家的“小狐狸精”,他就会羞愧想找块豆腐撞死。

    可糟糕的是进了林桉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里头的陈设吓得惊叫一声。

    因为林桉第一时间带他上了柔软的床,可他一转眼,就看见两条锁链竟然是从落地窗角落的置物柜里延伸出来的。

    沉重的锁链从柜子里伸出来,另一头赫然是被打在了墙里。林屿浑身发冷,眼尖的发现了锁链尽头的金属环,他缩着身子发抖,看向林桉的眼神满是恐惧,“你、你想把我锁起来吗?”

    “嗯……?”

    林桉沉吟一声,尾音是带着困惑意味的上扬。他顺着弟弟的视线看过去,终于意识到弟弟的恐惧来源是什么。

    原本想立马否认的,毕竟林桉很清楚,他的宝贝弟弟胆子小,经不得吓。

    可他视线一转,落在可怜巴巴的弟弟的身上,“提醒哥哥了,还有这种用途。”

    “以后宝宝不乖还是想跑的话,就把你锁起来。不给你穿衣裳,天天只能在家里张开腿吃哥哥的鸡巴。”

    “……”

    林屿吞了口唾沫,反应过来这大概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再仔细看了看锁链盘踞的地方,终于注意到周围四散着不少画具,而锁链尽头的铁环上还有些暗色的血……

    真的是血迹?

    林屿睁了睁眼睛,赶忙看向了林桉的手腕。在灯光底下看着那两只被磋磨得皮开肉绽的腕子,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始尝到的血腥气是为何。

    但同时,林屿也更不解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桉笑得温和,“当然是走廊的监控。”

    闻言林屿愤恨,只后悔自己没有直接剪了宅子里的电线。

    “以防万一,哥哥可以先告诉你……”林桉低头,这次终于在灯光照耀下亲了弟弟的唇瓣,只是给的消息实在算不得好。

    “家里的安保是走另外的电力系统。”

    说完,林桉不再给人反应的机会,也不管手上的伤口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他直接将少年翻得跪趴在床上,挺胯将自己依旧勃发的阴茎再度送进了少年穴里。

    嫩屄里头水液过多了,阴茎一插进去,便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出来。从林桉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弟弟红透的耳朵根,可他没有多打趣,只很快将弟弟的衣裳也剥掉了。

    裸露出来的皮肤细腻白皙,但脊骨和肩胛的位置确实是磨得红了一片。他拧眉,不顾少年淫叫着要吃不下了,借着深入的时候顺势俯身将人罩在话里,唇舌并用的亲吻着弟弟被磨到的地方。

    “对不起,下次哥哥不会这么不小心了。”

    欺在弟弟单薄的脊背上,用唇舌在细嫩皮肤留下不少情色红痕,林桉一手扶着弟弟的腰肢免得弟弟被自己顶弄得跪趴在床上,另一手直接从弟弟身前绕过去,五指张开捉住了俏生生的小奶子。

    弟弟是双性人中胸乳发育得不算好的那类,但有性欲的刺激,眼下又是趴伏的姿势,所以林桉伸手,还真就拢到一点柔软的乳肉。他痴迷的轮番揉弄两只嫩乳,听着弟弟在自己身下发抖呻吟,于是不断地嘶声劝说,“乖,不要忍着,出来就好了……”

    含着自己阴茎的嫩屄已经开始疯狂吸咬,林桉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是被缠人的穴主动咬着往里吃的。他知道这是弟弟要在自己身下高潮的预兆,于是一边亲吻弟弟后颈薄薄的皮肤,一边伸长了手去抚慰硬得颤抖的小肉棒。

    “射出来,听话。”

    林桉温声说话,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实属难得,但林屿还是摇头。他紧紧揪着床单,被顶得身子耸动,因为终于不用再忍耐呻吟,倒也没有之前那么辛苦。

    可真要被林桉操的射出来,他还是无法承受。

    他咬着下唇忍耐,哭泣和呻吟都变得断续,可身后的男人像是无法接受他在这种时候的抗拒,低低的啧声过后便操弄的更狠,还一并刺激起他的阴茎。

    涨疼的肉棒被拢进手里,包皮被往后剥了点,系带被粗糙的指腹按着揉了揉。林屿身子发软,再跪不住了,狼狈地跌进床里,呵气滚烫让他自己都觉得难受了。

    精液很快就射进林桉手里去,林屿呜呜咽咽的哭,但也没有让林桉减缓一分操弄他的穴的力道。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奸得快要麻木了,穴肉外翻像是含不住过分嚣张的肉茎,两瓣阴唇肿胀,完全是被反复撞击抽插刺激到受不住了。

    可就是他正高潮的时候,刚刚还温声跟他说话的男人突然操得更狠。被咬得寸步难行的阴茎埋头往他子宫里钻进去,龟头没入便不再出来,紧抵着娇嫩的宫壁狠狠碾弄,逼得他陡然生出尿意,哭得更为无措。

    反手抓住了林桉的手腕,林屿软声哭求,“我不要了、二哥……呜!小屄要被插坏了……”

    汗津津的身子被床具映衬得愈发白皙动人,情欲的薄粉从皮肤浸透出来,让林桉唇齿生津。他捉着弟弟的手递到唇边亲吻,含着颤抖的都无法伸直的手指用唇舌舔弄。极尽狎昵的动作羞得脸皮薄的少年人闭着眼睛哭,他很快将人转得面向自己,当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弟弟的面玩弄起了再度勃起的小肉棒。

    手心的精液被抹上去,林桉故意扣弄着弟弟的马眼。他看着猩红的小口不住吐出腺液来,重新硬挺的肉棒在他手里颤抖着,明显是承受不住快感,即将要再度射精。

    他耐心地安抚着弟弟,依旧是被摇头拒绝了,于是话音一顿,改口,“宝宝要哥哥帮你含出来吗?像上次那样。”

    一听林桉说上次,林屿就颤抖了一瞬。他想起来自己被林桉捆着用鸭嘴钳撑开穴内窥的时候,极度的羞耻让他身子发颤,蜷缩着想要躲藏,又被林桉拉着脚腕完全打开身体。

    “不要忍着,会憋坏的……或者宝宝想射在哥哥脸上吗?”

    “——!”

    林屿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睁眼朝着林桉瞧过去。他注意到了林桉面色有些苍白,病态的不正常的红晕让男人看起来更加怪异。随着林桉的话,他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自己的精液从林桉那张俊美病弱的脸上蜿蜒下来……

    “唔、我不!”

    看着林桉低头的瞬间,林屿就叫出了声。他急切的想要起身,却忘了林桉的鸡巴还插在他穴里,挣扎的后果就是子宫被操得酸软吐汁了。他淫叫一声重新跌回床面,这次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桉低头抬起他的阴茎对准了脸。

    明明知道不应该的,可林屿真的一点都忍不住。他身子紧绷着,被林桉操得射精,稀薄的精水一股一股射在林桉脸上,他咬紧牙关看着那些浊液从林桉脸上滴落。

    而后男人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沾了污浊的脸,红软的舌头从唇角伸出来,勾了刚刚流淌过的精液进嘴里吞吃。

    林屿简直羞愤欲绝。

    跑路不成还反被欺负一顿,林屿晚上在睡梦中都觉得委屈。睡前他自己一个人侧身缩在床沿,凌晨的时候被热醒,已经感觉到自己是紧紧贴在一个火炉里面儿了。

    “好热、唔……松开点!”

    身体疲乏,林屿挣扎都没什么力气。他尚且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皮肤上全是汗,明明还没入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腰侧的胳膊箍得紧,高热的大手就贴着腹部的位置,林屿抬手去拨没拨开,恼火得睁开眼睛。

    然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热坏了,是因为身边贴着个火炉,而这种温度,很显然林桉是生病了。

    伸长胳膊打开灯,林屿一回头,看见林桉面色潮红,呼吸费劲得已经不得不用嘴。他睁了睁眼睛,第一时间还是慌乱的,推了把林桉的身体,无措地叫“林、二哥……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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