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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张助理卡了一下。

    他自己和柳亦久站在一起，穿着两套相配的新郎服。

    瘦成一把骨头了……

    关汀搂着沈康时的脖子，害怕自己掉下去，在梦里轻声喊：“爸爸……”

    ——沈康时既不愿意让女的碰关汀，又担心gay被吸引。

    关汀也和一个面目模糊的人站在一起，穿着相同的新郎服。

    沈康时一愣，再看向关汀时，便觉得他脸上的弱气，像是小孩儿一般。

    想了想仍觉得不够具体：“要直男。”

    沈康时冷冷道：“我结婚时一定会邀请林总的。至于关汀结婚——”

    张助理任劳任怨地过来，帮关汀擦了擦身体，还换了身宽松的衣物。

    他给张助理打了个电话：“不用找了，关汀在我这里。”

    得嘞，那不就是我吗？

    沈康时顿了顿，说：“他不会结婚。”

    沈康时继续说：“找个人过来伺候他。要男的。”

    他怎么觉得，老板语气有种奇怪的炫耀意味？

    关汀躺在后座并不老实，沈康时虽然已经用好几根安全带束缚，但关汀还是在路上摔到了地下。

    但他看着关汀红彤彤的脸颊，和颤抖的睫毛，忽然t了沈康时命令的意思。

    沈康时在卫生间洗澡，水声淅沥，张助理从进门之后就没见过沈康时。

    张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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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康时步履稳健，将关汀带回了家里。

    林启逸一愣，不明白沈康时是什么意思，

    打开客厅里的灯，暖洋洋的，由于房子狭小，反而有一种温馨的错觉。

    关汀蹭了蹭沈康时的脑袋，头髮刺得皮肤有些痒，沈康时脸上却挂着无意识的笑容。

    喝醉了的人无法使力，沈康时想把关汀架起来，但关汀不知为何一直在挣扎。

    张助理跟关汀最久，有些时候也能理解一些关汀的心路历程。

    他把人扔在床上，关汀身上带着酒气，在床上蹭来蹭去，把床单蹭脏了。

    这样依赖的姿态，令沈康时感到快意。

    想了想，沈康时直接将关汀打横抱了起来。

    关汀如同婴儿一般，抱着膝盖缩在一起。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沈康时已经带着关汀离开了。

    脑海里两幅画面混在一起，呼吸之间，沈康时竟然有些分不清，是谁和谁站在一起、谁又站在谁的身边。

    沈康时看这个房子顺眼不少。

    沈康时站在床尾看了许久，忽然转身去客厅，喝了杯凉水。

    沈康时心下着急，微微加快速度，到了关汀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