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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房间里,柳亦久的声音清晰到有了回音。
沈康时看着关汀表情,不知为何忽然心惊,仿佛自己在此刻糟蹋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沈康时隻得回过神来,说:“听得到。好久不见。”
沈康时轻轻揉着眉,语气压抑着,道:“你是不是还没醒?”
沈康时:“……?”
该怎样去形容这一眼呢?像是浸泡在绝望里,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只剩下怨怼。
关汀安静地呆在原地,忽然觉得难堪极了。
沈康时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柳亦久声音明媚,似乎带着笑:“啊,实在不好意思,我忘记国内是晚上了。没有打扰到你吧?”
“喂?康时,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所谓院子里的人,都是些不成器的二代。整天在群里说些不着四六的事情,还想拉沈康时“投资”。前些天在群里说想抱柳亦久大腿,要聚一聚,但无论柳亦久还是他,都从没回应过。
沈康时一边觉得陌生,一边手比心快,接通了电话。
关汀没来得及说话,沈康时的手机忽然来了铃声。
有些反胃,可关汀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只有一股酸水,仿佛要衝上脑门。
沈康时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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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久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我过段时间打算回国了。院子里那些人打电话过来,非说要跟那群人聚一聚。他们说没人联系得上你,让我问一问。”
——“你滚。”
但柳亦久在电话那头连声喊:“康时?康时?听得到吗?”
沈康时捂着手机过去,问:“怎么了?”
柳亦久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说:“什么怎么了?”
“喂?亦久。”沈康时说。
是从未响起过的、专属于柳亦久的铃声。
沈康时一直盯着关汀,此时也顾不得思考柳亦久在说什么,随意应道:“好的,知道了。”
关汀蹲在地上正难受,被沈康时触碰到,条件反射一般地躲了一下,把沈康时的手躲过去了。
沈康时说:“有什么事么?”
关汀蹲下/身体,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胃里胃酸倒过来,他就吐了出来。
关汀闭上眼睛,心臟仿佛彻底死去了。
关汀看了沈康时一眼。
他站在自己的房子里,听沈康时和他的老相好叙旧。他该避嫌,可这世界哪有遮风挡雨的地方?
关汀忽然安静了下来,眼神有些哀伤。
然后捏着关汀的后脖颈,用唇语问他:还好吗?
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