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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久决定出国之前,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说:我们俩不能再联系,我马上出国了,你要记得我。
沈康时还不知道拿这过期的表白如何处理,就又看柳亦久这样痛苦和煎熬。
简文彦说:“水库里的鱼就这么几种,吃厌了。我们带着鱼去菜市场,看看能换到什么别的食材,要去吗?”
简文彦说要追求关汀,可过后的举动跟之前也并没有太大区别。
他的动作带着莫名的蛊惑,关汀鬼使神差点点头,说:“要去。”
沈康时心太乱了,并没有注意到柳亦久笑容下被藏起来的东西。
柳亦久终于破涕为笑。
关汀用眼神点了点简文彦脚边的鱼桶,说:“喏。”
“卖鱼?”关汀眨了眨眼睛。
关汀:?
简文彦笑了一下,说:“你自己辞职了,就想方设法刺激别人是吧。我现在就是在工作呢。”
这样过了半个周,关汀问简文彦:“你不要工作吗?”
也是到了这时候,关汀才知道抑郁症也会笑,会开心。只是那快乐仿佛被风吹皱的水面,没有风,就消失了。
关汀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奇怪,他被刚认识的男人养在水库边,还学会钓鱼消磨时间,这跟之前忙碌充实的大厂生活完全不同。
“……”简文彦反应过来,说:“我先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
沈康时:“……”
过了一会儿,沈康时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他。”
·
柳亦久便看着沈康时,问他:“那你跟关汀是什么关系?你跟他做过了,对吗?”
简文彦:“嗯?”
简文彦想了想,说:“要不要去卖鱼?”
简文彦:“我接了个剧本,要演一个喜欢钓鱼的黑涩会老大。我正在找感觉,寻找黑老大钓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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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听说人做多了坏事,都会开始信佛。看来你人物心理揣摩得不错。”
沈康时不由自主地说:“我一直在等你,怎么可能不爱你?你叫我记得你,我就一直记着你。”
简文彦目光温和,朝着关汀伸出手。
关汀无辜地摊了摊手。
可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沈康时的心臟却在隐隐作痛呢?
依旧是拉着关汀钓鱼,钓到鱼了就做一顿饭,没钓到就吃空运回来的澳龙或者海鲜。
眼前这一幕,穿越了时空,跟十几年前那一晚重合,令沈康时的心臟倏地软了下来。
看上去十分安逸,但关汀总觉得跟现实之间隔着一层膜。他跟简文彦聊天、说笑,他的身体在笑,心里却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