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赵靖澜根本就不配做我的主子/当众强/J(剧情偏多)(2/10)

    “王爷先喝口茶。”宁轩倒了茶,跪着递给赵靖澜,赵靖澜没有接,盯着他笑。

    “王爷不要——”

    “不——放开、”

    “不。”宁轩抱得更紧了。

    虽然一波三折,好歹连郡王还是开了口,刺杀案的唯一证人必须送到大理寺保护,赵靖澜脸色不善却也不能不应。

    无助地小美人倚着床柱,企图用内力将那股邪火压下去,无奈自己修的并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功夫,经脉运转,身上的燥热也越来越重,过了许久才少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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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再度被这一声“主人”蛊惑,赵靖澜那一脚竟然没有踹下去。

    “主子,太后宣您进宫呢……”

    “唔——你放开我!呜呜——”

    正当剑拔弩张之时,宁轩后退一步,在赵靖澜面前跪了下来,面色委屈:“昨日事出有因,赵广承对奴才出言不逊,奴才是您的私奴,他敢言语冒犯就是对您不敬,奴才自己受辱无关紧要,怎能容忍他欺凌主子,奴才出手教训,废了他的男根,不过小惩大诫。”

    赵靖澜“啪”地一声,将折断的毛笔捏成碎渣:“来人,更衣,入宫。”

    宁轩瞪大双眼,竟然是赵靖澜。

    “你、你……”连郡王指着宁轩气到发抖,他以私奴身份以下犯上,原本就犯了“大不敬”的罪过,动的还是赵广承的命根子,便是处以极刑都不为过,如今却被他三言两语颠倒黑白,怎能不恼。

    他表面惊惧,心里实则是又气又恼,气的是赵靖澜不按他的剧本演戏,恼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异常兴奋。在他的设想中,恼羞成怒的赵靖澜应该大手一挥将他逐出王府,再让连郡王等人将他顺势收留。

    肠肉异常敏感,被肉棒磨得舒爽至极,“啪啪”地拍打声和若有似无的疼痛更是如春药一般,激得宁轩暗潮汹涌。

    翻窗潜入的黑衣人器宇轩昂,从背后看高大威猛,那人进了屋子扫了一眼,摘下手套和面罩,像进了自己家门一样坐在了凳子上:“宁轩,出来。”

    “滚。”

    赵靖澜越想越气,那天晚上原本是去兴师问罪,没想到对方若无其事,此时再发火未免有失风度,不得已将怒火强压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又来那一出,认错认得飞快,还腆着穴就知道勾人。

    左侧的三人看傻了眼,矮几遮挡看不清全貌,两人扭打成一团,三人愣了片刻后才想起来动作,颜惠立刻上前去扶起宁轩,连郡王和赵广承一边一个,将赵靖澜拉开。

    陆霖低下头,想开口、最后却忍住了。

    赵靖澜一插到底便冲刺起来,一边抽动一边发了狠一样用巴掌抽打宁轩的屁股。

    就不该容忍他半分,更不该把虎符顺手塞给他,应该拿鞭子捅穿这贱货的淫穴,让他一辈子只能哭着求饶。

    赵靖澜上位这么多年,手里攥着虎符不足为奇。奇的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把这个东西给自己?

    “你敢!”宁轩一声清喝,挑了挑眉眼,周身内劲流转,骇得侍卫们没敢再动。

    他气恼地坐下来,更生气了。

    最可恨的是前脚认了错,后脚就敢进宫给自己捣乱。

    连郡王神色一凛,立刻吩咐道:“来人,将私奴宁轩立刻收押到祠堂,等候发落!”

    连郡王再也不能无动于衷,态度强硬地要带走宁轩,赵靖澜冷哼一声,威胁道:“宁轩,别不长记性。”

    好半天众人才分开两人,宁轩再没了先前的嚣张,抱着双腿缩在柱子边上,披头散发、楚楚可怜。

    他不会不知道,凭着定国公世子的身份,宁轩进出勤政殿轻而易举,届时只需要哄得陛下下一道圣谕,便可调动五万禁军。

    宁轩中左耳一动,察觉有人从后窗翻了进来。

    陆霖点点头。

    他想干什么?

    宁轩皱起眉头,当下觉得不对。

    两边侍卫正要上前拿人。

    “我知道。”

    好。

    “住口!”赵靖澜勃然大怒,拍桌而起。

    “放开。”

    宁轩摸着上面的纹路难以置信,摊开手掌,顿时讶然——那竟然是调动禁军的虎符。

    可他为什么偏偏忍不住想他?

    约莫过了寅时,天色暗沉,正是所有人惫懒的时候。

    “欠操的贱逼,肏烂你的骚穴——”

    如果只是因为察觉了朝中有人有异心,想借题发挥铲除异己,何至于此?

    这话一出,宫门口的侍卫无不一脸惊讶。

    昨日暗卫传来消息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这小子是真敢。

    赵靖澜立刻扬起手作势要扇陆霖。

    赵靖澜没事人一样系好了裤腰带。

    “靖王殿下、郡王,大理寺卿赵大人有一纸诉状,还请两位过目。”

    他坐起来,盘腿而坐,指着自己的小逼教训道:“别发骚,不然老子废了你。”

    “王爷息怒!”

    “你干什么!”

    赵靖澜接过茶又放到一边:“有件不得不问的事。”

    陆霖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道:“主子真想杀他,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周围人一动不动,宁轩更是对连郡王置之不理,膝行两步扯住靖王裤脚,仰起一张素净的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赵靖澜:“主人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

    “放手!他是本王的私奴,本王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太后宣召完,连郡王了却一桩差事喜出望外,邀着几人一同出了宫,一路寒暄直到宫门口,颜惠先行告辞,连郡王刚要走时,几个宗正寺的小吏却迎面走来。

    岂料赵靖澜下巴一扬:“裤子脱了,去床边趴好。”

    “宁轩,别不长记性。”

    还有一个问题,刺杀皇帝的人究竟是谁?宁轩自然没有审问过什么女刺客,有人故意伪造了这套说辞,让自己成了唯一的证人。刺杀皇帝的人是赵靖澜自己安排的吗?宗亲贵族看似忌惮赵靖澜,说不定都在等这个机会,他怎么敢?当真不怕自己一口咬死他吗?

    宁轩如愿以偿,被三人护送到大理寺辖制下的一处别院。连郡王等人先行告辞,留下宁轩一人,待所有人离开,宁轩从屁股里头掏出一个方形物什——这是刚刚被肏时赵靖澜顺手塞进来的。

    “唔、呜呜不——”

    宁轩话音未落,主位上的赵靖澜一瞬间翻过矮几向他奔来,三两步就到了面前,宁轩脑子一懵,这不是想象中的剧本啊!

    “赵靖澜,你他妈根本就不配做我的主子!”

    连郡王立刻怒斥:“只是几句荤话你就敢让人断子绝孙,跋扈至此,赵氏宗族岂能容得下你!来人,还不拿下!”

    刚往后退了一步就摔在地上,刚好被来势汹汹的男人骑在身下。

    也正因为此,调动禁军不仅仅需要皇帝印信,更需要一枚历来由皇帝自己保管的虎符,这枚虎符的样子,除了皇帝外无人知晓,宁轩之所以能知道,也是因为悬宸司留有一份铸造文书,自己留了心,这才能一眼认出。

    宁轩心道终于来了,他太好奇这位爷脑子里在琢磨什么勾当了!

    好得很。

    狗男人,别以为作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就能讨得了本少爷的欢心!我才不上这个当!

    京城中素来只有两处驻军,一处是城西巡防营,拱卫外城,人数约莫在八千到一万左右,一处是宫内禁军,人数在五万上下,乃是肃卫宫城的最后一道屏障,因隶属帝王,又都是精兵强将,禁军向背几乎关乎一朝兴亡。

    陆霖脖子一缩,最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

    宁轩心里嘀咕着是不是该给这位爷请个安,刚刚在王府骂得这么难听,人家还把虎符给了自己,不看僧面看佛面,是该小心伺候着这位爷才是。

    连郡王看完诉状,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这……”

    宁轩被盯得毛骨悚然,总觉得大难临头,他试探道:“王爷这么晚过来,是有要紧的事要与我交代吗?”

    陆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子,磕了个头轻手轻脚地告退了。

    “还不动?”

    宁轩不敢看靖王,恰到好处地缩了下脖子,眼神中畏惧恐慌,身下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水流潺潺、痒得闹心。

    宁轩实打实地吃了一惊,昨日被手臂贯穿的小穴在药物的滋养下竟然紧致如初,被捅开那一瞬间竟然有种直冲天灵盖的奇异快感。

    宁轩微微张嘴,显然难以置信。

    “他既然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让他做什么?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今日还要利用我来给他立威,你说他该不该杀?”

    更深露重,宁轩躺了一会,不知为何怎么也睡不着,折腾了大半天,他反而精神奕奕,脑子里一下一下闪过夜色中被压在地上猛干的样子,被肏得正爽的时候陡然没了下文,那股子空虚难耐实在磨人。他夹了夹双腿,连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的恢复力。

    赵靖澜力气实在太大,宁轩被压得死死的,贴身穿着的单衣被“刺啦”一声扯开,微微发凉的后穴顿时瑟缩成一团,赵靖澜气急败坏,龟头抵在臀峰上,硬挺的肉棒“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赵靖澜取了药膏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揉开,一边涂一边吹开,陆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跪着,也不喊疼、也不乱说话。

    前天在花厅上,原本只是想演个戏让连郡王等人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敢说,大逆不道又嚣张跋扈,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早将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了。

    “贱货——”

    入了宫,宁轩和暗磲都在,宁轩时隔一日再次见到赵靖澜,许是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低着头没有主动搭话。

    “主人主人……奴才只想被您教训,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怎么责罚奴才都可以,求您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宁轩一张美人面、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泪珠,秋水盈盈,声泪俱下,眼中信誓旦旦,看起来真挚万分。

    他立刻不动声色地扯过锦被,动作轻灵地上了房梁。

    宁轩越挣扎肉棒进得越深,被人当众强奸的快感震得他头皮发麻。

    “到底是年轻,身上的伤好得这么快。”

    赵靖澜立刻动脚要踹宁轩,却被宁轩抱得死死的。

    他从房梁上跳下来,刚好落在赵靖澜面前,宁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这还没过夜,就能再次见到赵靖澜。

    赵靖澜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没有发话。

    宁轩一瞬间有些茫然,正准备共商大计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在赵靖澜的催促下才缩着身子爬到了床边,兴许是在陌生的地方,哪怕宁轩不是地给自己上药。

    “这……这……”连郡王被气到说不出话。

    赵靖澜见他举止恭敬,忍不住想到陆霖总是这样本分妥帖、谨慎沉稳,胜过某人十倍不止。

    “没有禀告主子便动用私刑,请主子责罚。”宁轩俯身拜倒。

    宁轩思来想去,直觉自己丢失了什么关键信息从而不得其要领,只能先梳洗了睡下。

    房间内简约朴素,没什么趁手的物什,宁轩初尝人事,原本就是性欲旺盛的年纪,此时夜深人静,越想心里越痒,看到突起的桌角都想上去磨一磨。

    赵靖澜早有预料,随口说道:“堂兄是宗正寺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赵靖澜揉了好一会儿,突然发问:“你觉得宁轩是个聪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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