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囊袋撞击在红肿的T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红绳捆绑/酸甜(2/10)

    宁轩见挣扎无果,只能灰溜溜地告退了。

    “自古两国联姻,没有和离的先例。”

    “你会让朕会成为全天下的笑话!”赵靖澜咬牙道。

    “你早忍不住了?”

    “来人,去把姓赵的带过来。”

    宁轩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将和离书郑重铺好。

    再加上各部族语言不通,习俗相异,融合更是难上加难,刚刚建立的统一政权在各部族的利益纷争下岌岌可危,几乎面临土崩瓦解的局面。若非尔朱烟罗一向强势,只怕早已分崩离析。

    宁轩加入议事中,众人只得又忧心忡忡地提起了议题,西南自和谈以来仍是内忧外患。新朝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却处处都缺钱,百姓本就是因为繁重的赋税才反叛大渊,如今女帝即位,不可能加收赋税,只能与大渊通商,但大渊何等的物产丰饶,粮食布帛、物价低廉,小半年过去,西越赚得还没有花的多。

    “我还有好几个肝胆相照的生死之交,”宁轩从转了转眼珠,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到:“头一个是个武功与我不相上下的高手,他的剑法可谓天下程。”尔朱烟罗道。

    这一天议事完毕,宁轩让步了:“娘,您放了他,我不会再见他了。”

    尔朱烟罗是三十岁之后才回到西越继承西黎的族长之位,她在大渊生活了十几年,其谋算心术自然不是那群山民可比,桃夭早将在大渊发生的事讲给她知道,如今,赵靖澜被困在西越,一封遗诏、一枚虎符,足以篡权夺位,让西越兵不血刃地渗透大渊。

    赵靖澜死死地盯着宁轩,试图确认他的心意,对方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思忖半晌,最终从暗袖中取出天子信印,又一把抓过和离书,龙飞凤舞地签了字,末了将毛笔往外甩开,墨汁溅了一地。

    “娘、”他把头枕在尔朱烟罗的膝盖上,极尽亲昵,“你想我不?”

    “啊、顶到骚心了、别、别一直顶呜呜、”

    “别乱舔,”赵靖澜坐起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娘,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赵靖澜所言一语成谶。

    尔朱烟罗登时变脸,一个耳光甩在儿子脸上,大怒:“你就这么没出息?”

    “唔、”宁轩突发奇想伸出舌头舔了舔,没什么味道,“还行……”

    “啊、啊嗯——”

    “你可真难伺候、慢了不行快了不行,又淫荡又娇贵。”

    宁轩深知赵靖澜和母亲的脾气,无奈道:“既然如此,你先把和离书签了,等解了你的蛊毒,再签另一份。”

    宁轩往前爬两步,嘿嘿一笑。

    ……

    “这重要吗?”宁轩轻声道,一边抬手,示意侍女递上笔墨。

    尔朱烟罗摇头一笑:“这样也好。轩儿,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情爱无足轻重,你是死而复生的人,该想明白了。”

    “西越民生艰难,恳请陛下慷慨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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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你……”

    “娘,你这话好没道理,你要钱,当初送我去和亲的时候怎么不提?”宁轩委屈道。

    侍女递上两份文书,宁轩道:“这是契书,这是和离书。”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思索片刻,最后道:“先解了我的毒,我再签这两份国书。”

    “您杀了他,我也没办法立刻接管大渊,不如您先替他解毒,让他拿钱粮布帛来换自己的性命,签约立誓,如此才能解了西南的燃眉之急。”

    宁轩也坐起来,想了想:“你不能玩这么长的前戏,我、我……”

    “想你这个讨债鬼做什么?有了男人就忘了娘,也不知道弄点银子给我们花。”

    周围的侍卫虎视眈眈,赵靖澜被他们包围着,孤立无援。

    被肏开的淫洞痉挛地吐出淫液,小美人被肏得四肢酸软,漂亮的身躯被男人的手指按出青紫色,屁股又被时不时落下的巴掌打得一颤一颤的,想要逃开却被肉棒死死钉住。

    宁轩面无表情,赵靖澜察觉不对,眼中的欣喜淡了下去。

    “宁宁——”赵靖澜欣然开口。

    尔朱烟罗挑了挑细长的柳叶眉,一声冷笑:“一亩三分地儿,有什么好争的?”

    “唔、不行了,慢、慢一点……”

    他哀叹一声,这世上最难之事莫过于此,一段不被父母接纳的爱情,勉强下去,又能走到什么地方呢?

    宁轩想想在理,又不肯服软,只能从别处找补:“我哪儿敢闹脾气?楚千星和我只能算是有些儿时的交情你就这样了,以后还得了?”

    宁轩知道母亲在气头上,连忙认错:“娘,我错了,您别生气。”

    “滚——”

    四月十九,烈日灼心、骄阳似火。

    这一日果然不出所料,他被放了出来,数十个侍卫压阵,将他带到竹楼。

    “什么意思?”

    “我哪儿能想到这群人一打完仗就翻脸,什么同袍手足之情也不顾了,就像野兽扑食一般凶猛,还好当初留了一队精兵,否则这些人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尔朱烟罗无奈道。

    “他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宁轩将另一份契书也并排放好,“请陛下用印,签了这两份国书,她才愿意解你的蛊毒。”

    “娘,我也是男的……”宁轩小声道。

    宁轩缓缓跪坐起来,察觉到言语中的凌厉攻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母亲。

    “你要玩,当然得听我的,我们早就说好了的,经不住才叫停,你要是闹这个脾气,我可不惯着你。”

    “当真?”

    宁轩抓住他娘的手、讨好道:“娘,我若是用这种手段,那算什么东西?他这个人不值一提,但我不能为了他这个人,变成一个背信弃义、没有底线的人。”

    大门打开,宁轩一身西越男子服走了进来。

    赵靖澜闭了闭眼:“为什么要这么轻易放弃?”

    此后几日,尔朱烟罗照常唤他去议事,只字不提赵靖澜被怎么样了,宁轩耐着性子周旋,只在夜深人静时,忍不住心中愧疚。

    赵靖澜自从进了西越都城就被锁在一处狭小阴暗的洞穴中,缺衣少食、日复一日,日子过得落魄而艰难,仿佛成了阶下囚一般,他知道尔朱烟罗心里生气,认下了这折磨,也料定了对方不可能关他太久。

    “流这么多骚水、明儿这床不能要了。”

    宁轩落寞地低下头:“他死在西南,我会恨西南一辈子。”

    “就算他爱你又怎么样?等你登上皇位那一刻,这世上什么男人没有,你想换多少,换什么样的,什么没有?!儿子,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尔朱烟罗怒其不争道。

    宁轩心里一紧。

    宁轩被这个耳光打得心中一痛。

    “宁宁,今天打疼你了吗?”

    赵靖澜的蛊毒不能再拖,如果结局早已注定,又何必让他受母亲的折磨?

    “治国哪有那么简单,眼下这个局面,王道怎么行得通,非得是霸道才能成事。娘,依我看,不能再任由这些族长各自为政,搞什么族内自治。”

    “西南之困,究其根本,还是在物资匮乏,若是西越各族生在江南那样的富庶之地,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局面?”

    宁轩抬眸:“陛下,我不能再做您的贵妃了。”

    两人这场吵架来得快去得更快,干柴烈火后抱在一起说话、相互亲了许久,宁轩被喂饱了,心满意足地枕在男人的胸肌上。

    “你看我这皇宫,哪有半分皇宫的样子?”

    身体在肏弄下不停耸动,淫洞被肏开、炙热的肉棒像藤鞭一样鞭挞着肠道深处的穴心,宁轩怀疑那里都要被磨肿了,爽得他双腿打颤,前头的小玉茎一甩一甩的,如同主人一般无助。

    赵靖澜抓起和离书:“我是问这个。”

    一群人吵到黄昏才散,等人群一走,尔朱烟罗便泄了气,哀叹道:“每天从早吵到晚,谁也不想让谁,吵来吵去,越吵越穷。”

    被骑着的人原先还能眯着眼享受,很快便溃不成军地开始求饶。

    宁轩锤了他一下:“你知道还故意等那么久?”

    “住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尔朱烟罗横眉怒目,显然被气得不轻。

    “陛下,我母亲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她都不敢来见我,朕凭什么信她?宁轩,你别忘了我是为谁而来,见不到她,我绝不签字。”

    他搓了搓手指,瞥了眼另一份契书,大渊无条件援助西越钱粮一百五十万两,用于西越立国之本。

    尔朱烟罗低头思索,阿布干则在一旁连连点头。

    “陛下签了这份和离书,就有先例了。”

    赵靖澜的心摇摇欲坠,越来越紧,敌人兵不血刃,自己却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宁轩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以后?什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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