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囊袋撞击在红肿的T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红绳捆绑/酸甜(6/10)

    “是。”

    “你的意思是,要把川蜀连带着西南这半壁江山,不求回报地送给宁轩?”

    “是。”

    “好、好一个情种,”尔朱烟罗看他神情坚定不似作伪,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抓着茶杯灌了一口清茶。

    大渊自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异性封王的先例,哪怕是当年真刀真枪替赵氏先祖打下半壁江山的宁家,最后也只是功成身退,靠后辈科举入仕。

    更何况这背后,即便两国百姓都能因此安居乐业,那些文人墨客又岂会这样想,万一传出些许什么,赵靖澜的所作所为比之当年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必然遭到天下读书人的口诛笔伐。

    尔朱烟罗在一口茶的功夫中冷静下来,赵靖澜轻飘飘地几句话有多难,她太清楚了,她不相信这个皇帝能为了情爱做到这份上,今日所言,必然只是为了骗取自己和宁轩的信任的权宜之计。

    她摇头道:“你以为我会为了西越,出卖自己的儿子吗?”

    赵靖澜看着她,话谈到这一步,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一般人面对这样巨大的利益早已动摇,尔朱烟罗却依然油盐不进,赵靖澜转了转手中的小茶杯,心里意识到,看来在尔朱烟罗心里,儿子或许比西越江山重要得多。

    “岳母大人,您如今这样处处控制着宁宁,与当初的我又有什么分别?”

    “你说什么?”

    “想不想嫁给我,要不要留在西越,能不能接受我的册封,这都是他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想要什么,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们大渊不是最重孝道,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尔朱烟罗诧异道。

    “岳母,您当年选错了人,和不堪托付的定国公生下这个儿子,后来又一走了之,将宁轩一个小孩儿留在京城那样的龙潭虎穴,您有想过您是母亲吗?”

    “你知道什么?我也曾带着他行走江湖,是他祖父强行将他留在身边,我一介女流,我有什么办法?”

    “一个小孩儿,您带着他行走江湖、风餐露宿,这就是您对他的爱?他十二三岁那年,老定国公与世长辞,您又为什么不将他接到身边抚养?”

    尔朱烟罗没想到他会提起这段往事、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是因为带着一个孩子,耽误了您享受这尘世浮华是吗?”赵靖澜不再恭敬,反而咄咄逼人起来:“不瞒您说,我查过您的过去,女侠‘软烟罗’名声显赫,恣意纵情,一生潇洒不羁,哪怕退隐江湖这么多年,江湖上还流传着您的风流韵事。我知道在您心里情爱不值一提,任何人于您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

    “您慈母之心,害怕我对宁宁,像您对自己那几个情郎一样,我当然能懂。可是您要知道,是因为您当年弃他于不顾,他才在京城中长出了自己的獠牙,才会在今天有自己的主意、违抗您的命令。”

    尔朱烟罗心头一震。

    “说句难听的话,我和宁宁都是没有母亲管教的孩子。我生在帝王之家,哪里懂什么情爱?我承认我用情不专,我也是在付出代价之后才明白了什么是爱情,宁宁又何尝不是?他吃了这么多苦,您就忍心看他到今天,还不能按自己心意活一次吗?”

    “够了。”

    赵靖澜见她眼眶微红,知道自己说中了大半,他顿了顿,再次斟茶,双手奉上。

    “母亲大人,若不是您救了宁宁一命,我们早就阴阳相隔,这个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已经没有父母亲人,宁宁就是我的亲人,若是早知道您救了他,当时别说攻打西南,就是把西南拱手让给他又如何?”

    “你当真、当真这样想?”尔朱烟罗缓慢地摇着头,仍然不敢相信。

    “我对他若有半分虚情假意,今日就不必坐在这里。母亲,您心知肚明,半年前西越之所以会赢,打得是速战速决,今日再战,难道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赵靖澜勾唇一笑,运筹帷幄之态展露无遗。

    尔朱烟罗闭了闭眼,接过赵靖澜手中的茶。

    今日他这番话,一字一句,既有诛心之论,又有肺腑之言,将尔朱烟罗说得心头剧震。她不是不知道宁轩在外吃了多少苦,但她鞭长莫及,她自己这辈子、前半生潇洒恣意,后半生却不得不违背本心困守西南,饱尝情爱最后却成了孤家寡人,着实可笑。

    “他从小就不喜欢西南,让他学蛊,他也不肯,”尔朱烟罗叹了口气,“让他自己选吧,我不会再拦着他。”

    赵靖澜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拱手鞠躬道:“多谢母亲大人成全。”

    “赵靖澜,你胆敢负他,哪怕是天涯海角,我西黎一族也绝不会放过你。”尔朱烟罗警告道。

    “是——”

    赵靖澜低下头再鞠一躬,彻底松了一口气。

    宁轩焦躁不安地等在竹楼外,忍了好几次才忍住不凝神去听竹楼里的动静,赵靖澜进去了一两个时辰,宁轩睡意全无,看着竹楼外的青山秀水,既紧张又落寞。

    紧张的是他怕赵靖澜和固执的母亲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落寞的是西南这片地方,并非他的故土,若是留下来,不得不说心里仍有遗憾。

    “吱呀”一声,竹楼的门终于打开。

    宁轩冲上去:“怎么样?”

    “不是让你睡一会儿吗?”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们吗?你快说,我娘怎么说?”

    “她答应了让你自己选。”

    宁轩眼睛一亮:“真的?”宁轩难以置信地拉着他的手,眼中放光。

    “宁宁,你曾嫁到大渊,留在西南还是不妥,我给你娘提了个主意,你听听看?”赵靖澜将封异姓王和娶他为后的事与宁轩说了。

    宁轩瞪大眼睛:“无功不受禄,你怎么封我为王?”

    赵靖澜哑然失笑:“你就半点没有想过要做我的皇后?”

    宁轩叉腰道:“我又不能生孩子,做什么皇后?与其被朝臣诟病弹劾,当然要做封疆大吏!”

    赵靖澜笑了,宁轩眨眨眼,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怎么了?”

    “二哥……这世上哪里还会有第二个人,能让我这样动心呢?”

    两人拥在一处,跨越千山万水,再无阻碍地动情亲吻。

    三年后。

    原定国公世子宁轩承袭国公爵位,并因剿灭匪患和安定西南两大功勋册封宁王,封地川蜀,宁轩从川蜀赶回京城受封。

    宁轩武艺高强,按理说该骑马疾行,没想到一行十几个人居然带了架马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行进着。

    侍卫容朝刚到宁王身边不久,对桃夭一见钟情,一个劲儿地套近乎:“桃夭姐姐,你说咱们王爷身旁那位公子是什么人?主子这样宠他,去京城还特地备了马车带上他。”

    桃夭学会了骑马,转头笑笑:“主子的事别乱打听,你骑慢点,别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嘿嘿,姐姐提点的是,我可是什么都不懂,要是没姐姐指点,只怕早两日就埋地下了。”

    桃夭被逗乐了,“噗嗤”一笑。

    马车里头,新鲜出炉的宁王殿下正被屁眼朝天的绑着,通红的屁股圆润饱满,在戒尺地责打下荡起肉浪。

    “啪、啪、”

    “呜、呜呜……”宁轩小声呜咽着,屁股早就被打烂了,又红又肿,身后红润的淫穴咬着玉势、戒尺不轻不重地连着抽了十下,再度停下。

    “还有多少?”赵靖澜赤脚踩在他的屁股上,脚趾在穴口打旋儿,淫靡地玩弄着高高在上的王爷。

    “还、还有二十……主、主人、求您轻一点、呜!”

    脚趾放过了他的屁眼,沾满淫水塞进他的嘴中,小贱奴察觉了主人的不满,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弄主人脚趾的同时连忙认错。

    “贱、贱奴知错了、呜呜主人、不敢了……”赵靖澜的规矩没有变,挨打的时候从不许这样求饶,宁轩被打爽了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敢说、又给自己赚了好几下狠的。

    身后的戒尺越发凌厉,啪啪啪地抽在肉臀和大腿根上,双腿之间一片红肿软烂,戒尺每次落下都让人疼得一抖,又摇摇晃晃地撅高,胸前的红粒也被男人揪在手中蹂躏,没一会儿小贱奴便浑身颤抖着喷出潮水。

    赵靖澜是几日前跟着宣旨的太监一起来的,大事甫定,两人志得意满,玩起来便无所顾忌,这一路上不知做了多少花样。

    高潮过后,赵靖澜放开宁轩,乖巧懂事的小王爷掏出玉势跪正了身子、撅着屁股、敞开淫洞对着赵靖澜:“谢谢主人赏打,请主人享用贱奴的淫穴。”

    “别自称贱奴。”

    宁轩回过头。

    “不如自称本王。”赵靖澜使坏地笑着。

    宁轩“蹭”地一声双颊通红,趴在地上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不服气地转过身凑上前来吻他:“二哥、这世上要是没有你,我这辈子该有多无聊。”

    “你长进不少,现在都会说这些哄人的话了。”赵靖澜抱起他让他坐到腿上。

    “我可没有哄你。”

    赵靖澜呵呵一笑:“是,小殿下,我可等不及要伺候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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