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囊袋撞击在红肿的T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红绳捆绑/酸甜(8/10)

    “啊——王爷、王爷饶了我!”那小奴受不住疼,挣扎起来,被左右两个侍从按住。

    “你们,掰开他的穴。”

    小美人顿时泪如雨下,热水浇在身上已是难忍,落在穴里岂非痛彻心扉,他连忙求饶:“王爷,王爷,贱穴知错了,求您饶了贱穴!求求您!——”

    赵靖澜皱眉,他向来不喜欢吵闹,这般模样已是失了他欢心。

    “吵什么,给本王掌嘴。”

    “是。”

    下人得了吩咐,上前来两个,一左一右将美人的后穴掰开,露出粉红的肠肉,小穴无知无畏嘬得正欢,一看便是个淫荡的骚货。另有一人按住美人的头,左右开弓,“啪啪”两下,打在美人的脸上。

    美人眼泪簌簌,对即将带来的疼痛畏惧不已。

    赵靖澜举起茶壶,瞄准了穴心,道:“能把这壶茶喝下去,本王就收了你。”

    滚烫的热水落到肠肉里,瞬间变红,接着肿起几个水泡,热水一入穴,那淫穴便烫得翻滚起来,这会儿便终于成了嫣红的颜色,红得醉人。

    “啊啊啊啊——”

    痛呼声响彻整个偏厅。

    赵靖澜皱紧了眉,心里的那点畅快都被这吵闹声搅合没了。高耀心里一叹,知道这只穴怕是留不下来了。

    刚倒了四分之一,赵靖澜便停了手,嘲讽道:“高公公,这就是你调教好的性奴?一点礼数都没有,本王想玩点花样都不行。”

    美人被放开,顿时瑟缩成一团,抱着身子缩在刑凳下,显然是怕极了。

    高耀连忙跪下道:“殿下恕罪。”

    “本王最讨厌私奴受罚时求饶喊叫,你带来这些个,若都是这个德行,也不用留下了。”

    “殿下,殿下放心,其他小奴皆是教好的,怎么玩都不会这般失态。”

    “好啊,传鞭子来,本王倒是很好奇,有没有人能一直忍得住不出声?”

    高耀心下一惊,问道:“殿下要打死他们?”

    “不,”赵靖澜一派轻松,“出了声的,你带回去再调教就是。”

    高耀这下懂了,这位新鲜出炉的靖王殿下,压根儿就不想留下宫里的人。

    “还不动手?”赵靖澜催促道。

    高耀使了个眼色,下人取来黑色的长鞭,抖开鞭花,抽在一个个粉嫩的屁股上,小美人们温温热热的屁股上突然吃上了重家伙,都忍不住抖了抖。

    赵靖澜气定神闲地喝茶,没有口球之类的物件,趴下的屁股中很快便有人发出痛呼,等打到一百多下,所有人大汗淋漓,口中求饶地求饶、呼痛地呼痛,哪有半分调教得当的样子。

    高耀暗自嗟叹,这批小奴,当真是不成气候。不过话又说回来,靖王用热水烫穴的下马威在前,这些小奴但凡有眼色的,也不会忍住不叫,谁知道被这暴虐的王爷留下来会怎么死。

    这下好了,这差事没办成,回宫后如何复命。

    “殿下,陛下一番心意,总归是奴才调教得不好,不如您挑两个合眼的,奴才们再好好教着,不然……您看,奴才也不好回宫复命咧。”高耀只得找补道。

    赵靖澜揉揉太阳穴,故作高深道:“你们办不好差事,糟蹋了父皇的心意,与本王何干?高公公,等回了宫,你又要受什么罚呢?”

    高耀沉下脸,看来这二皇子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戒院留了,那就休怪——

    “殿下……”

    赵靖澜循声望去,一个身材瘦弱的青衣侍从,从人群中膝行两步,接着道:“殿下,启禀殿下,能不能、能不能让奴才试试。”

    那侍从低着头,瞧不见眉眼,尾音发颤,说话都在抖。

    “求殿下责罚奴才,饶了高公公。”那侍从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

    赵靖澜没想到有人这个时候会有人挺身而出,找到那声音的源头,走前两步,居高临下地对跪在地上的侍从说。

    “抬起头来。”

    “抬起头来。”

    陆十七低着眉眼,轻轻仰头,颤动的眼睫毛彰显了主人的不安。

    这是赵靖澜第一次见到陆霖。

    多年之后,他回想起当时,只记得一股澄澈扑面而来,如同夏日清晨落在荷花上的露珠,被风吹过,轻轻滴落在水塘里那一刻。

    一个小奴才,生得这样干净,与那些颜色娇媚的花儿朵儿大相径庭。

    赵靖澜几乎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只质朴中带着生涩的小狗,他玩味地勾起嘴角。

    高耀见有戏,道:“回禀殿下,这是奴才身边的侍从,名叫陆十七,刚入宫不过两日,现在内庭司中受训,还没来得及送去内监司净身。”

    高耀此言,意在透露陆十七还是完璧之身,凡入宫者须得净身之后才会留用,唯有一处例外,就是宫中内庭司里会养些未定下去处的小奴。

    不止高耀心中忐忑,陆十七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他从入宫那日便被再三训诫不可得罪贵人,宫里的规矩又多又大,他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站出来。然而高公公有恩于他,如果我可以,我怎么能无动于衷……他沮丧地低下头。

    “好啊,”赵靖澜退回椅子上,道:“既然如此,便试试刑具。”

    陆十七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来,就算被抽烂了后穴,也不可以躲!不可以喊!

    两个侍从搬来一条新的春凳。

    陆十七入宫后只学了些粗浅的规矩,尚未在人前脱过衣服,他已经不小了,从前在街头混迹时即便是粗布麻衣也会裹住身子,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禁不住羞赧起来。

    赵靖澜看着他白净的脸上一点点透出红色,觉得十分有趣,不知怎的大发善心,吩咐道:“你们下去,席容,你来。”

    陆十七握紧的拳头松开,舒了一口气。

    他不敢抬头看这位殿下,只听声音,心里便断定了这是个好人,若非如此,怎么会注意到自己的窘迫。

    厅内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片刻后退了个干净,陆十七余光瞥到,那位叫席容的管家接过了鞭子。他低着头、仍旧害羞得厉害,此时不得不摒却羞耻,一点点解开亵裤。

    长裤滑落,屁股凉飕飕的。

    他撩起上衣,将屁股露出来。

    “小公子,这边请。”席容抬手道。

    陆十七低着头爬上春凳,双手抓住凳腿,身体伏下来。他在内庭司里见过奴才受罚,俱是这般露出屁股来,这样一想,却又坦然了些,将夹紧的臀瓣放了开,露出中间的小缝。

    席容抽出红绳,将他的腰绑在刑凳上,小声对他说道:“屁股撅高点,别乱动。”

    少年点点头,努力地把屁股往上拱了拱。

    赵靖澜看了席容一眼,席容微微躬身,赵靖澜便没有再追究他拿绳子这件事,他的目光落回少年身上。与其说是少年,陆十七的身材更像个小孩儿,单薄而瘦弱,身子没有长开,屁股软软的,面团一样两小坨,上面还有些青紫色。翘归翘,却一点肉都没有,委实贫瘠了些。

    席容开口道:“主子想如何管教?”

    “按刚刚的打法,用长鞭抽他的穴。”

    “是。”席容应声。

    赵靖澜收回目光,这小孩儿倒是十分镇定,比先前那些受过训的奴才还要安静,不知道这小孩儿被抽烂后穴,还能不能有这么一副沉稳的模样。

    席容闻言,将陆十七略微遮住了屁股的上衣向上又推了推,上半身也露出大半,小孩儿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单薄但有劲儿,不像宫里寻常少年那般轻软,背上也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新旧交叠,显然曾经吃了不少苦。

    “小公子,还请将腿分开些。”席容见这少年可怜,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陆十七听话地照做。

    少年干净的缝隙倒是没有半点伤痕,因为紧张微微有些发颤。

    席容瞧了瞧手里令人胆寒的长鞭,安慰了一句:“小公子放松些,不会很疼的。”

    “谢谢总管。”少年乖巧地道谢,他话音未落,鞭子已经不期而至。

    “啪——”地一声,鞭子甩过少年的屁股缝,瞬间肿起一道。

    陆十七谨记着主人的规矩,咬着牙,没发出半点声音。

    “啪——啪——”

    长鞭接二连三地落在菊穴上,未经人事的后庭瞬间鼓起来,打到十多下时还有知觉,五十多下时已然麻木,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处,却又是浸入骨髓的钝痛。

    臀缝又红又肿,连褶皱也瞧不见了。

    陆十七咬紧牙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疼!

    厅中不断传来鞭子咬上皮肉的声音,若非席容技巧高超,少年的后穴早已血肉模糊。

    赵靖澜瞧了一会儿,少年隐忍吃痛的神色让他心里十分熨帖,打到约莫七八十下时,他终于忍不住手痒,招招手,叫陆十七趴到自己腿上来:“行了,你过来。”

    春凳上的陆十七已经满头大汗,攥紧了拳头,闻言只能艰难地爬了过来,将身子伏到赵靖澜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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