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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的。”戚凡见他缩在被子里一副软绵绵小动物的样子不由有些心软，于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一遍。

    视频里的骆思先倒是不含糊，前置镜头对准了侧枕在枕头上的脸。尽管没有磨皮没有滤镜，甚至还有半张脸的肉压在枕头上，戚凡不得不承认，骆思先的颜是真的能打。

    戚凡看了眼骆思先布满红晕的小脸和水光盈盈的桃花眼，脑子有些空白，被浴巾挡住的某个地方隐隐热了起来。

    满满的青春疼痛少年的感觉。

    [戚凡：不接，很晚了，还不睡]

    视频那边的骆思先嫣红着小脸，憋出一句：“你骗我，你还说你没有腹肌！”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的！”骆思先微微噘起嘴巴。

    骆思先在熟人面前就是一小话痨，戚凡不搭理他他也能一个人讲得开心，戚凡总能看见他在视频里弯起的笑眼和勾起的嘴唇。

    戚凡洗完澡，出来才看到桌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戚老师要不要看我的睡衣？”骆思先扯了扯被子，“妈妈硬要我穿上的，跟小孩儿似的。”

    戚凡装作不经意地咳了一声。

    戚凡下意识弯腰，凑近了屏幕，想看看穿着熊猫睡衣的骆思先的小尾巴，可惜人已经转回去了。戚凡暗骂自己有病，迅速抬起头，发尾的一滴水珠掉到手机屏幕上，戚凡用手指抹去。

    骆思先弯起眼睛：“我给你的朋友圈设置了特别关心哦！”

    [骆思先：想看戚老师的腹肌?(? ???ω??? ?)?]

    是骆思先打来的微信电话。

    戚凡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却一不小心点到了转换镜头的按键。

    【追梦路上又迈进了一步。】

    “行了，你该睡了。”感觉不太妙，戚凡决定尽快挂断视频。

    [骆思先：要梦到戚老师的腹肌！]

    戚凡第一时间是先紧了紧腰间的浴巾，然后赶紧挡住前置镜头。

    “啊，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戚老师..”小语气委屈极了。

    城市的另一头，骆思先正在自己的床上边打滚边嘤嘤嘤。

    戚凡低头看了眼自己整齐分明的腹肌，对骆思先的态度莫名不爽。

    反正不是在学校，就让他纵容一次那小妖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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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的骆思先听完之后突然挂断了电话，再打来时已经变成了视频通话。

    “嗯。”

    写试卷写到深夜，松了口气的戚凡难得发了条朋友圈。

    戚凡犹豫了一下，点了接听，那头传来骆思先软软糯糯的嘟囔。

    这是个什么意思？那么果断？是我身材不好？

    [骆思先：戚老师我要快点睡觉才行！]

    微信哪有什么特别关心，骆思先大概是在无聊刷朋友圈的时候刷到了，或者是之前一直在刷他以前发的朋友圈。虽然后一种可能不太可能，但戚凡还是莫名其妙地执着于这个猜想。

    “接我电话，不接我电话，接我电话，不接我电话……”

    戚凡开了后置镜头，把手机放在桌上，自己站着擦头发，俯视视频里的骆思先。

    “在洗澡，没听见。”

    戚凡终究还是没忍心打出一个残忍的“随便你”，于是在骆思先又一次发来视频通话邀请的时候点了接受。

    滚了一会儿冷静了一点，骆思先才打字给戚凡。

    [戚凡：没有]

    “超幼齿吧？”骆思先坐起身，跪在床上，把手机举到身后几秒又举回来，“看到了吗，还有小尾巴！”

    戚凡一边暗自吐槽“你不就是一小孩儿么”，一边忍不住对他露出来的毛绒睡衣笑出了声。骆思先听他笑了，自己也跟着哧哧地笑。

    戚凡：……

    [骆思先：你接通嘛，大不了你开后置的镜头好了]

    [骆思先：戚老师不跟我视频我就不睡觉了！]

    骆思先对着一片黑乎乎的屏幕也不难过，大晚上了还是很有活力地笑问：“戚老师是不是刚做完试卷呀？”

    戚凡点了拒绝，打字问他干什么。

    骆思先意外收获了戚老师白白的腹肌x8。

    骆思先也罕见得干脆，也没粘着他再视频一会儿，说了句“晚安”就主动挂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