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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来。”彦堂之命令他。
许卿咬着牙关,没听懂他说什么。
彦堂之面无表情,“射.给我看。”
许卿的胃里顿时涌上来一股不适。
分秒过后,许卿坐了起来,他以左手撑住了床,右手则颤颤地圈在前茎上套弄,任凭彦堂之的手指深入在他穴里,他张开双腿,在彦堂之的注视下自渎。
人真是一种一旦摒弃尊严就会变得无所不为的生物。
许卿即是这样,他无所谓什么尊不尊严。
那张略显妖冶的面孔上渐渐地渲染上了情.欲,喉咙深处的呻.吟声也泄了出来。许卿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婊.子,一镜到底地不做一切隐藏,他绯红着脸看向彦堂之,手中速度逐渐地加快了起来,在彦堂之一道豺狼似的凝视下,许卿哭叫着射了出来。
他的精血已然是在透支,射完这一回头一栽向前倒了下去。
彦堂之张开手臂将人抱住,让许卿枕在他肩头。
“真乖,真是个好孩子。”
彦堂之的声线低沉而带着魅惑,许卿认真喜欢过这个声音,尤其是在床上听他说话。
然而后面这一句就有些不甚悦耳了。
彦堂之把手指从许卿穴里抽出,退至小口前,余味悠长地抚弄小口上的褶皱。
“如果彦龄能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
这一句话险些让许卿吐了出来。
第六章
彦堂之把许卿按着艹了半宿,他在许卿身上从不用套且只内射,许卿的肠道几乎都被他灌满了,小腹被顶得像是快破掉。
许卿完全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昏了过去。
等到一觉醒过来,彦堂之早已不见了人。
许卿翻身下床,瘦弱的下肢稍稍有些站不稳,他扶着墙慢慢走,两腿间干了的白浊一块一块地贴在他皮肤上。
他的胃烧了一整夜,睡着了都还是恶心的,天晓得他多努力才没把昨夜吃下去的全吐在彦堂之身上。
彦堂之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没什么印象了,隐约是在他昏睡过去前,接了一通电话才走的。
凌晨三点,或是更晚一些,彦龄在电话那头哭着叫叔叔。
胃里的翻江倒海终归在这时压不住了,许卿光着脚跑进厕所,抱住马桶一阵猛吐。
他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腹部可见的瘪了下去,看上去又干瘦几分。
肚子里的东西绞空了,穴里粘稠的白液却在此时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许卿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径直进了浴室,在一整面镜墙前未驻足一秒。
他最不喜欢的明天又来了,一天一天,好像怎么也过不完。
许卿冲着热水,心里却冻着一块冰,可当他把水调凉,心里又燃起一团火。
找个人说说话吧,等天再亮一些的时候。
那些寻常年轻人会做的事,他该去学着做一做了,而不是没日没夜地承欢在男人身下做一个性.爱玩具。
即便他与那东西没多少差别。
·
许卿在北京的朋友不多,有头有脸的就更有限,那些人多半是通过彦堂之才与他有了交集,几面之缘握过手的交情,实在算不得什么。
然而即使轻贱如许卿,也总有遇到例外的时候。
他想找出来说话的那位便是这样一个人。
许卿第一次见他,是陪着彦堂之去参加一场高干子弟的聚会。月朗星稀,是一场他见惯了的权利、金玉、还有腐坏掺和在一块的糜烂荟萃。
那是个天高风寂的夜,夜空很好,深蓝一色。
深蓝一色,却没一个人配得上那样好的夜色。
———除了苏郢。
第七章
“好久不见许先生。”
“苏老师。”
苏郢从片场过来,一件白色的衬衫,素黑长裤,及腰的长发披在背上,很像一个穿越过来的人。
许卿有点明白苏郢为什么要约在这间不对外的私家菜了。
“许先生不好意思,”苏郢入座即把一幕黑藩似的长发绑在了脑后。“一个古装,刚接的头发。”
“没关系。”许卿看向苏郢,眼中微末一笑,笑的挺诚实。
他属男色即喜男色,美人儿没有人是不爱看的。
苏郢落了座,两人并不急点菜,一壶小青柑搁在小砂炉子上慢慢地温。
苏郢先开了头,“彦总还好吧?”
许卿怔了下,思路很快回转,“应该还好,您怎么不去问曹大少?”
苏郢食指扣在桌子上,眼眸微微上抬,不做声地盯住了许卿的脸。
片霎后两人都笑了,许卿尤其乐得更开怀。
“有时候真挺羡慕你这种,”许卿笑着,抬起手向苏郢轻轻一指,“是让人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
“嗯?”苏郢听得不真切。
许卿笑不笑都是那副不正经的样,他问苏郢,“就这么看着曹睿为了你奔波,心里难道没一点痛快的感觉?”
苏郢懂了他在说什么,于是不作回答。
这即是最好的回答。
“那你呢?”苏郢很坦然地一句反问,斯斯文文把球踢回给了许卿。
许卿倒也欣然,大大方方地回答他,“我有债必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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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幸,遇到一个和他一样不爱舔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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