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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梁子翊并不介意,毕竟想和摩根谈合作的人又不姓曹。

    “土地金融这方面原不该我直接接触,但彦氏的信用评级很高,亚太本部近一年对大宗商品的参与性又比较积极,如果递过来的三份财报的真实率有六成以上,摩根会仔细为彦氏制定一份金融风险评估,等风险性出来,合作的事好说。”

    梁子翊无愧他那个摩根首席分析师的头衔,任何口头上的好处都不足以打动他,他要的是绝对正确的数值。

    曹睿一把将苏郢的手薅过来摸,看似心不在焉地问,“如果新盘预售期间彦氏的每股净资产开始波动,以第四季度每股报九十二块三为基准,那年报市盈率应该在多少上下?”

    “一百九十七块九毛八。”

    许卿脱口而出。

    第十五章

    那晚之后紫荆庭又恢复了以往的原貌,僻静而私隐,有时一整天院门前也看不见一辆车路过。

    许卿安安静静地过了几天。

    紫荆庭里的两个保姆都受过训,做饭食有点手艺,许卿跟着彦堂之,脸色倒将养出了几分红润。

    除了经常在夜里被彦堂之折腾得说不出话下不了床。

    彦堂之在性事这档事上从不自亏,起了兴就一杆到底,好几次都把许卿弄得狼狈不堪。

    时间久了,彦氏的人便都知情。

    只道老板得了一位挺合口的小情儿,几个月了还能宠冠后宫,进了紫荆庭就没出来。

    .

    傍晚归宅的早,天还亮着。

    彦堂之把许卿领出来,路上没说去哪儿,车开出紫荆庭上了五环,车头奔北,彦堂之坐在后面处理公务,许卿闭着眼休憩。

    进了山,车停得很缓,慢慢驶进了一片葱绿竹林。

    许卿抬头看,山门间挂着一方木匾,描金刻着大觉寺三个字。

    彦堂之合上电脑,“到了。”

    许卿跟着他下了车。

    寺门里一方天地倒不大,青石厚板铺了座桥,把弥勒殿前一池吉祥潭给分为南北。

    彦堂之进了寺门,已经有人在等。

    穿过几株银杏正盛的小道,着对襟衣的女招待替彦堂之打开门。

    许卿还是第一次见和尚寺里开茶楼的,跨进院门,先立在小楼前站了站。

    彦堂之迈进门槛里看着他,许卿抬脚跟了过去。

    院门即刻上了闩。

    许卿坐下来才知道彦堂之是来看风水的,做地产一般都信这个,只不过彦堂之气场太厉,不像会是求神拜佛的人。

    “彦先生好。”

    彦堂之向堂上的老者微一颔首,“大师。”

    老者示意二人落座,后道:“彦先生上次给我的东西已经算好了,事因时宜,成与否在您,也在那位和您谈合作的人身上。”

    彦堂之说,“我打算在冬至前把事儿落听。”

    老者低眉思索了一会儿,“能成,但戒言语过刃,勿出血光,戒动武。”

    “我尽量。”

    老者似有顾虑,端端地盯着彦堂之:“你是做大事的,自然懂得喜怒不形于色,迫人损人的事伤阴德,阴德伤得多了,能成也不能成了。”

    许卿打鼻子里嗤出一声笑。

    他本就不信神鬼,什么玩意儿,说了跟没说没两样。

    彦堂之侧着首睨他。

    老者定了一定,目光缓缓转至许卿脸上,片晌,盯着许卿的脸道:“这位小客人倒生了副好面相啊,五官凝秀,三停荣显,属金归东方相,命格极贵,可惜,运格不济。”?

    .

    那老骗子的话像藏了针,扎进许卿心肝肉里似的让他不舒服,晚上陪彦堂之在外面吃饭,格外提不起兴趣,草草挑了几筷子码了海参的葱油拌面他就再吃不下了。

    彦堂之自顾自地夹菜,不多管他。

    一顿饭吃到天黑,彦堂之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半夜里紫荆庭寂静地有如无人区那般,人都早睡下了。彦堂之把许卿从被窝里拎出来,令人在后院的私汤里放满水。

    彦老板今天高兴,要洗夜汤。

    许卿打着哈欠在心里把彦堂之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直至彦堂之把他压在汤泉池边的大石头上,从他身后缓缓插入进去,许卿才彻底无暇去想其他。

    .

    第十六章

    “嘶,唔……”许卿咬着唇,忍受着汤泉涌进身体里的那股炽灼感,这感觉奇怪的不得了,像有热流在不断冲刷他内里敏感而柔软的肠.壁。

    许卿薄薄一层胸腹紧挨在石头上,许多地方蹭破了皮,洇出来的鲜血不成滴,和他肌肤上挂的水珠血水交融,星星点点遍布在胸口周围。

    彦堂之握着许卿的腰弄,一下一下撞进深处摩擦着极度紧致的软肉,许卿的身子在月夜里显得格外的白,泡在水里肖似一块捞出来的脂玉。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身下的小人儿给引住。

    许卿微微颤栗的身体和被进入时难耐般地叫声都很合彦堂之的喜好,他便是这样一个要主导一切的人。

    施之于人,无论痛苦,或快感。

    彦堂之突然想起了傍晚在大觉寺的事,他盯着许卿的背,看他因为性.爱而绷紧突出的一对肩胛骨。

    这小孩背上的线条很漂亮,瘦却还留着一点韧劲,两片薄骨能清晰地从他肩下凸出来,像欲振翅的蝴蝶那样。

    彦堂之蓦地伸手摸了过去。

    许卿下意识地一记哆嗦,喉咙里一声短促的呻.吟破碎般溢出来。他的脊椎附近过度敏感,很久以前就不喜欢被人这样摸。

    而彦堂之那点恶趣味却在此时再现,他俯腰再次深入穴中,一深一浅地抽cha着yang具,与此同时低下了头,鼻尖抵着许卿尾椎以上,舌头缓慢地游走,顺着脊椎轻舔至了许卿的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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