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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明明让她和小簇他们那么亲密……”

    “当然，因为前两个答案是肯定的，她是一台机器，并且毫无感知。可是第三个问题的答案，你认为究竟谁才能给你？而即便获得了你所希望的答案，你又真的能够去相信它吗？”

    “证实什么呢？她是否是一台机器，是否毫无感知，抑或是她是否爱你？”

    “人类有私心难道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吗？没有私心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那意味着你没办法控制她。”

    明明正是为了更好低掌控她而将海拉设计为绝对理智没有感知的存在，花原都却从未相信过她仅仅遵从理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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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原紫微听到“人性测试”四个字时，彻底明白了花原都的意思。

    “海拉看来做得很好。”

    “我会去向她证实。”

    “是啊，我让她去获得小竹的信任与喜爱，这是一个双向测试，既是对小竹的，也是对海拉的。”

    花原紫微对于花筝一直以来都怀抱着极其复杂的感觉，恐惧与同情并存。

    “没错，不管是能力测试还是人性测试，她都做得好过了头，甚至不惜违抗我的命令。”

    “不需要懂，只要品尝过就足够了，并且正因为不懂才会愈发沉迷。”花原都紧紧握住了手中的裁纸刀，低低笑道，“我原本以为孩子最有可能成为掣肘海拉的钥匙，没想到最后还是小竹。也是啊，小竹……除了她又还能有谁呢？海拉原本就是为她而生的，这个结果也实在不该让人惊讶。”

    “对于和自己不同的事物，人类的第一反应往往都是否认。这件事的美妙之处就在于，你或许终其一生都无法确定她究竟有没有对你产生感情。”

    “陛下，难道你说的是小筝……”

    “而现在，仅需要一点点名为‘爱’的感情就能为她提供强大的动力。”

    花原紫微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太天真了，只要有领袖的存在，我们就不得不依赖她的强大，掌握着毁灭她的方法又有什么用呢？而且既然她没有感情与感知，又怎么会惧怕死亡？她的服从是毫无道理的，所以我从未有哪怕一刻真正相信过她，也从未放松过对她的警惕。”

    “这有什么区别吗？”

    听起来虽然逻辑混乱，前后矛盾，但花原紫微已渐渐理解了花原都的意思。

    “可陛下您明明说小筝不懂爱这种感情。”

    “可是，海拉很稳定，而且您还掌握着可以毁灭她的方法。”

    这是美妙的事吗？

    花原都垂下眼帘，看着手中的裁纸刀，面色平静地道：“要证实爱一个人的难度无异于让人工智能证实有自我意识，否定却简单得太多。”

    “小筝？哈哈哈，紫微，怎么连你也忘了她的真实身份？哪有什么花筝，我们不过是以禁忌的手段召唤了一个名为海拉的恶魔，将它束缚在这个世界，企图奴役它来保证帝国千秋。你知道传说中这样做的君主都是什么下场吧？”

    “您认为小筝有私心？”

    当花簇的身影从大厅中消失，花原都就知道了最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