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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你跟着来掺和做什么？我师祖喜欢赵菡萏，我师尊不管我, 我才敢来凑这个热闹。红漪仙子不是放话说要收你为徒弟教你炼丹吗？整个正气宗除了云舒仙子就数她最讨厌魔族，你还想不想拜师了？”

    “赵菡萏不喜欢我是她的事，喜欢她是我的事，我做的这一切，本来就不是为了让她喜欢我，我只是想问心无愧。”

    “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我喜欢的人被人污蔑，自己却为了自保当个缩头乌龟？”

    红漪的徒弟？这下, 沈云舒总算是想起了宋锦的身份，她隐约记得自己曾经听红漪提起过，在外门发现了一个极有修炼天赋的苗子，已经预定了下来 ，一进内门就招到自己身边, 原来是她。

    ——“你跟着我去找证据，除了把你自己搭进来，能得到什么好处？难不成你以为你帮赵菡萏洗清了冤屈，她就喜欢你了？别做梦了，赵菡萏那个女人，认定了的东西谁说都不会改的。”

    菡萏认定的东西，那是什么？

    ——“你说赵菡萏那个女人, 到底有哪点值得你喜欢, 脾气又臭，性格又倔, 一天到晚嘴里就没个好话, 简直不像是个女人。”

    沈云舒要想隐匿身形，凭

    少年的话又冲又直，说得身旁的少女低着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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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长宁锐利的目光骤然扫了过来，“谁在那里？”

    尽管它很讨厌沈云舒和自己争宠, 但是看到赵菡萏对一个暗恋自己的人如此关注的时候, 它还是替沈云舒觉得心塞。

    喜欢？这个姑娘喜欢菡萏？

    褚长宁看着她，轻声问道：“可是你不会觉得很难过吗？”

    “啊……我就是问一问而已啊。”赵菡萏声音里满是无辜，“毕竟人家好不容易有个暗恋我的人嘛, 多稀奇啊。”

    比它更心塞的，是下意识的隐匿了身形, 躲在一旁, 偷听起了两个少年人的说话的沈云舒。

    “你不是对云舒痴情不二吗？”

    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般。

    “……”为什么觉得听起来那么心虚呢？

    一直到他说到最后一句话，她才小声地开了口：“我知道。”顿了顿，又接着道：“我都知道。”

    晋江系统更心塞了。

    “嗯？”

    她听见她道：“你说的这些，我全都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的心里是不是就只会有我，不会有沈云舒？

    也许这就是兔死狐悲吧……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尖锐，情绪也一句比一句更加的歇斯底里。

    “难过啊，怎么不难过。每次听到菡萏提到云舒仙子的时候，我都难过的要死。”

    沈云舒越听，疑惑越多。

    沈云舒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几步，一个没稳住，险些暴露了身形。

    沈云舒从未体会过她这般激烈的情绪，此时作为旁观者，她听着另一个姑娘，表达着对自己徒儿的喜爱，明明应该高兴的，却莫名的觉得有些不舒服。

    它在赵菡萏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初她看上沈云舒时, 抛弃自己的模样。

    她抬起头，沈云舒这才发现，她眼眶是红的。

    “你说我要是早生那么几年，路过她被遗弃的那个村庄，把她捡回来，将她养大，她的心里是不是就只会有我，不会有沈云舒……”

    宋锦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