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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转念，它又疑惑道：“可是菡萏，你到哪儿去给我找一具我能用的实体啊……”

    被甩开手赵菡萏也不生气, 而是问道：“下个世界你想不想有实体？”

    赵菡萏抓住它, 捏了捏, “现在不是没事儿吗？放心，我有分寸。”

    突然，它想到了什么，浑身地绿光炸开，“菡萏，你找上个世界意志要的东西，不会就是这个吧？”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不然她不会一直抗拒来自宋锦的亲近，“我是在宋锦恢复属于沈云舒的记忆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竟然涮了我一把，但当时我只以为它是交换了宋锦和沈云舒的神魂……”

    它哇哇大哭着：“呜呜呜……菡萏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们两个完蛋了。”

    声音里的急切和跃跃欲试，可见一斑。

    要是没发现规则的痕迹还好，一旦完整的生之规则被凤凰发现和掌握的话，天道还怎么控制她？

    所以她才会那么愤怒，任谁知道自己一直拒绝的人，竟然是自己所爱之人，而自己却当着对方的面，把另一个人当成她，甚至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人亲近，心情恐怕都不会美妙到哪里去。

    晋江系统疑惑道：“你拿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期待了半天的出轨，怎么到最后，出来出去还是落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那……沈云舒，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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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菡萏似笑非笑地看着晋江系统，“你觉得天道有可能在凤凰的体内留下完整的生之规则？”

    她已经有了死之规则，有死有生，方能够构成一个轮回。

    之前是黑暗女神为了留住赵菡萏体内溢出的能量，把它禁锢在了黑龙体内, 它才有了一具不算是实体的身体，但是赵菡萏又不是世界意志，到哪儿去给它找身体啊？

    赵菡萏向天道讨要的，自然是完整的生之规则。

    赵菡萏勾了勾唇角，轻声道：“我拿走的，是生之规则。”

    “是沈云舒的态度让我起了疑惑。”

    晋江系统被赵菡萏，沈云舒还有宋锦之间复杂的三角关系弄得一头雾水。

    不等赵菡萏说完，晋江系统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连声道：“我要我要。”

    “如果我说，是那种真正的实体呢？不是容器, 而是真正的, 能够让你随心所欲操纵的实体。”

    “实体？”晋江系统想到了自己当小黑龙的经历, 那种被禁锢的感觉让它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当即摇了摇头, “不不不……还是算了吧。”

    “这个……你不是涅槃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吗？”

    提到这个，赵菡萏顿时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我质问天道的原因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呸！你有个屁的分寸！”晋江系统甩了甩, 挣脱了她的掌心，怒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危险啊, 要是咱俩跑得不够快，世界意志是可以直接抹杀咱们俩的。”

    “能够让你闻到花草的芳香，能够让你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能够让你尝到菜肴的美味的实体……”

    “不是说宋锦是沈云舒吗？为什么我看最后，你师父看上去也挺像是沈云舒的？”

    “猜对了一半，不过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