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以身相许(2/3)

    柳沅笑了声，挥了挥手，“客人还是早些回吧，家里老小记挂着呢。”

    客人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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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什么事情都留有余地，叫人看得见一丝希望，却不知道那缕光有多遥远。

    未曾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劝他离开。

    柳沅哑然失笑，“客人何必折磨自己。”

    柳沅心领神会，接话道，“吃味？心里不舒坦？”

    柳沅愣住，反应过来后，面上只有笑意。

    阿长靠过来，动作娴熟地捏着他的肩膀，力道恰好，捏得柳沅很舒服，浑身都放松下来。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舒服不就行了？”柳沅起身，凑过去将客人未收拾好的衣服打理齐整，垂着头替他扣上系上腰带，如同新婚的乖巧妻子，“进了这门，客人与我共赴巫山、忘却人间。”

    “我看见那些人在忙着送水，我便猜是你醒了。”阿长声音低沉，脚步声几乎没有，分明是五大三粗的模样，却敏捷得像只猫。

    “我是想到你对其他人也是这般态度，我便……”

    客人在情爱上过于纯粹，都分不清柳沅这是在钓着他。

    柳沅刚迈入木桶里，舒服地叹了声，房门就被推开，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溜进来。

    客人也分不清他这笑是什么意思。

    “客人，天亮许久了，你该是时候离开的。”

    “说出来……你定会笑话我。”

    “那客人替我解惑，如何？”

    客人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叹气，“你要笑话便笑话吧。”

    不，该说是猎豹更为合适，这家伙该是只大型动物。

    “我……我想你跟我走！”客人一时冲动，便将心里想了很久的话说出来。

    柳沅的视线落在客人那对臀上，回想着昨夜被那密处夹裹的滋味，不算是极品，却也称得上优质。

    漆红的门在客人面前关上，掩住里间美景。

    客人自然知道柳沅的疑惑是什么，他开口欲言，又将冒到舌尖的话吞了回去。

    一旦开口，便一发不可收拾，“柳沅！你跟我走吧？我替你赎身，我娶你！你、你做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我发誓，我这辈子定不负你！”

    柳沅犯懒地趴在木桶边，“你怎么就晓得一定是我？楼里的姐姐妹妹哪个不是这习惯。”

    两三小厮忙绿一阵，将他沐浴的东西都准备好。

    “我是说真的，我想娶你！”客人捏着他的手腕重复，面上倒是很认真的，“我、我钟意与你！”

    “也、也可以。”客人红着脸，想着自己是被柳沅插的，那要是姿势上来说，柳沅还真是他的‘夫君’。

    拐角里等了许久的小厮处理这种事情很有经验了，上前劝说着客人离开，威逼利诱都得用上，还得把握好尺度，毕竟小厮也分不清这房里出来的又该是哪位朝中大臣，他们喜欢柳沅不会报复他，可他就一个小厮，被报复起来是很有可能的。

    “而我，一直在这里，客人什么时候来，我都在。”

    也将他和美人彻底隔开。

    处于这种高危职业的小厮思考着自己加薪的可能性。

    “人家怎么会笑话您。”

    送走了客人，柳沅又补了一觉，才唤了小厮抬水来。

    “离开金风楼，客人您还得过自己的生活呢。”

    “那要是……我想做你的夫君呢？”柳沅捏起他的手指，温柔地在指节上亲吻，语气还是温温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