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殿上扒衣,口交,指奸,)(3/3)
“哭了?”那只手在他后穴缓缓揉按一阵,才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原来傅郎铁骨铮铮,也知道怕。”
“陛下……臣知罪,请陛下责罚。”傅秋朝压抑着哭腔说。
他十几年洁身自好,毁于一旦。
他不敢怨恨帝君,只能痛悔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帝君早已立了新制,十几年来考卷被焚的也不在少数啊!
只要敢言他半句不好,就要烧的一干二净。
如此横征暴敛,考官深知帝君性情,他的试卷为什么会被递到帝君案上!
那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在听到他的哭腔时笑了笑,将他翻了过来。
傅秋朝泪流满脸,惶恐又狼狈的模样,被崔启收入眼中。
他捏着傅秋朝的那根东西,近乎温柔地问:“你可知错?”
“臣知错。”傅秋朝看着他眼里光裸的自己哑着嗓子说。
“错在何处?”崔启磨着他的下身,随意把玩几下,傅秋朝便爽得缩起了脚趾。
“错,错在……不该……妄测圣意……”傅秋朝喘息着,声音颤抖,有些媚意。
“直言上谏,公而忘私,何错之有?”崔启笑着脱了龙袍,将他抱到椅子上,露出自己硕大的龙根,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郎再不知错,朕就要用它好好责罚你了。”崔启缓缓抱紧他瘦削的腰身,用龙根蹭了几下,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笑着道:“傅郎可想明白了?”
傅秋朝拼命摇头,再不敢多说半个字,生怕自己被狠狠贯穿。
“铁骨铮铮是好事,赤子之心也是好的。”崔启看着他惶然的模样,放柔了声音,“只是近年来不少焚卷人拆了考生名,便会敲诈勒索,傅大人治家严谨,若是走漏风声,于你就是灭顶之灾。”
“现在可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崔启抚着他的后背,抱着他轻声安抚:“你言辞激烈,却句句都是真心话,你今年刚刚及冠,年轻气盛,朕不怪你。”
傅秋朝才反应过来,哑声道:“陛下今日宣我来……既不为治罪……又欲何为?”
“你以真心待朕,我自然要回报。”崔启笑了笑:“早知傅郎才气出众,朕对你留了心,吴太医办事你可还满意?”
“吴太医是……”傅秋朝愣住了,两个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
崔启不由失笑,将他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发:“吴太医是妇科圣手,你以为你那主母能请的动?”
顿了顿,他又说:“朕知道你这几年不太如意,过会儿你走的时候,朕下旨,给你拨个宅子。你带着你母亲和妹妹分家吧。”
傅秋朝喜不自胜,拉着他问道:“陛下此话当真?”
“当真。”萧启压抑着心头欲念,摸了摸他的腰轻声道:“以后做事,再不可如此莽撞。”
“谢陛下……”傅秋朝红了脸,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地在他怀中拉着他的手,惶然地收了回去,心悦诚服地道:“臣……知错了。”
这一低头,才发现小秋朝立了起来,他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僵硬。
萧启本不想碰他,见他耳朵尖都红了,伸手在他腰下一摸,笑道:“火即是我点的,我为傅郎灭了如何?”
傅秋朝不敢拒绝他的意思,生怕他翻了脸,闭了眼任他动作。
萧启看他一眼,伏在他胯间把那东西含了进去。
他动作娴熟,傅秋朝初经人事,三两下便叫着射在他嘴里,软倒在地。
萧启咽下精液,用桌上的热茶打湿了手,为他擦净了下身,又怜爱地将他抱起,拿了一套月白色的衣裳给他换上。
“这衣服衬你。”他低声说:“就当朕今日轻薄你的赔礼。”
傅秋朝几时被人这般疼过,心下酸软,芥蒂已消,歉然道:“秋朝有错在先,陛下调教我也是理所当然。”
“朕知道,你是爱之深,责之切。”崔启笑得温软:“之后……朕会好好待你。”
傅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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