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当众掌嘴,说骚话,喂药哄睡)(2/3)
说罢,他温柔地揽着傅秋朝,叫傅文帮着打伞,三人朝院外去了。
内院里正是鸡飞狗跳,责骂声,哭叫声混着求饶的声音响了一片,傅云亭有些不高兴,喝到:“谁在那边?还有没有规矩了,掌嘴!”
小厮知道他的意思,脸吓白了。
“我爹的孩子?”傅云亭有些好奇地侧过头:“那我去瞧瞧吧。”
这孩子脸上已被打得红了,却仍然是个美人的样子,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傅云亭看着他纤弱的腰肢,下意识的把伞倾了过去:“他几岁了?”
“十四岁……还比我大两岁呢,怎么这样瘦。”傅云亭殷切地上前一步,握着他的手,看了看四下的人说道:“应是你们听错了,母亲素来慈爱,赶的是那不听话的奴才,你既然是父亲的孩子,和他们不一样的,你跟着我住,愿不愿意?”
他扭头吩咐道:“让他母亲回去住着,母亲问起,就说这孩子合我心意,我新做的暖床上正缺个奴才陪侍,叫他做个暖脚的服侍我。”
傅文不情愿地把他扶了起来。
傅云亭哼了一声:“没皮没脸的东西,打嘴算什么,你只管打板子,堵上嘴打死了完事。歌姬又不值钱,没得让她扰了清静。”
傅云亭一进院里,就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被一巴掌打昏在地上,一个女人拼命甩开摁着她的小厮,哭喊道:“我的儿——”
柳姨娘还有些茫然。小厮叹了口气,把他们母子的东西放回来:“你算得了好运,府里就这一个少爷,也住在后院,你以后要找你儿子,便去东边的志远斋吧。”
傅秋朝艰难地跪倒在地,叩首道:“少爷心善,秋朝愿意,只是……”他哀求地看着傅云亭:“求少爷美言几句,不要让我们母子分离……”
走的时候,他余光看见傅云亭把暖炉放在床边给那个孩子取暖,思考一阵便说了一句:“少爷疼他,也不能坏了规矩,奴才怎能用主子的床。”
“少爷——”有个小厮跑了过来:“叫少爷知道,别在这儿转,夫人今日要打发了歌姬走,有个不要脸的蹄子,仗着生了儿子在院里撒泼,正连着儿子一起打嘴呢。少爷去别处玩玩,过一阵就赶出去了。”
那个女人扒着他的鞋求到:“少爷,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他淋了雨就会发烧,赶出去,再没有药会死的!”
“回少爷话。”傅秋朝咳嗽着开口了:“奴才今年十四岁。”
小厮有些为难地陪笑道:“是,歌姬确实不值钱,都是府里签了卖身契的奴才,只有一样,她生的孩子……是老爷的……”
府里的医生来得到快,见傅秋朝躺在傅云亭的床上,有些意外。倒也没说什么,特意问了脸上的伤要不要治。
“吵什么?”傅云亭看了她一眼,大步走到那个孩子身边:“这就是你和我父亲的孽种?”
傅文当即就骂道:“你糊涂了吗?老爷临幸一个奴才,奴才生出来的自然也是奴才,老爷又不是没有姨娘,不差这个玩意,赶出去,找个地方一并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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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亭理都不理,拿过伞径直朝着院里去,傅文叹了一口气,瞪了那个小厮一眼。
傅云亭点了头,他便一并开了补药。
傅云亭一看他的脸,吃了一惊。
傅云亭温和地扶起他,摸着他被打肿的脸颊轻声道:“那是自然的,让你母亲出去,你也不放心的。”
“少爷,那些歌姬淫荡极了,整日里扭露腿的,没得污了您眼睛。”傅文劝道。
傅云亭扶着他回了自己屋里,摸了摸他的头,果然是发了烧了,急忙叫傅文去找医生来。自己给傅秋朝脱了衣服,塞进被子里,用手暖着他的脚。
傅云亭看了一眼,给了傅文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