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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挂断了，罗望问牛玉萃：“你说是不是江帆威逼利诱，不肯和苗苗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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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玉萃笑了笑。

    郁苗苗坐起来，把自己那杯鸡尾酒一口干完，用袖子抹了下眼泪难看地笑着说：“我恢复单身了，为我祝贺吧姐妹！”

    牛玉萃说：“你和苗苗是朋友，所以觉得江帆会欺负她，但是感情里谁欺负了谁，有时候表面看不出来。”

    罗望见她失魂落魄的，身上冰凉，赶紧推着她去洗热水澡，自己也洗了澡换了衣服。

    罗望小口慢慢啜着鸡尾酒。

    罗望笑着说：“难道是苗苗欺负他？苗苗只是个没背景的小演员，他可是老总，有钱有权。”

    罗望想起牛玉萃的话，说：“可能他没有看起来那么不靠谱呢？可能以前没有认真过，遇见你他就认真了。”

    “你相信吗？”郁苗苗看着她说，“我不相信。”

    “拿着戒指。”郁苗苗的眼泪滑到鼻梁，悬着。

    罗望坐牛玉萃的车回家，正有点瞌睡，突然被手机震醒了。

    罗望心疼得说不出话来，以前如果郁苗苗甩了别人，会找她喝酒庆祝，如果被甩了就会找她喝酒痛骂，罗望只要陪着她什么都不做，等郁苗苗酒醒了恢复正常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第一次有男人向我求婚。”郁苗苗脸上的笑没挤出来，又叹了一声，“怎么是他呢。”

    “……求婚？”罗望小声问。

    “如果是个靠谱点的人，说不定我就心动了。唉，幸好是他，不然我答应了可怎么办。”

    电话里郁苗苗的声音充满愁苦：“睡了吗？出来喝酒吧。”

    如果和江帆分手成功郁苗苗应该欢天喜地才对，罗望心里预感不妙，睡意也被惊走了，说：“大半夜去哪喝酒？让记者拍到了，你清纯乖乖女的形象不得崩啊？你在哪，我和牛姐在外面，现在去接你，来我家喝。”

    “茵茵没经验，在我这儿有牛姐管着还好，到你那里肯定会添乱的。”

    “啊，和江帆双-飞的那一对。”罗望有印象，孙芸提起过。

    “不用接，我离你家挺近的，自己过去吧。”

    桌上放着两杯刚调好的鸡尾酒，清透的蓝色很漂亮，郁苗苗拿起来喝了一口，感慨：“真羡慕你啊，就算牛姐不能给我，茵茵也不能给我吗？”

    “那你要和他分手吗？”

    “嗯。我当面跟他说了。”

    视频拍完，大家该玩玩，该唱唱，闹到半夜一点才散场。

    郁苗苗只是冲动提起，没多认真，听罗望这么说了就不再想了，侧躺在沙发上只叹气不说话。

    罗望愣了下：“认真的？”

    两人到家没一会儿，郁苗苗就来了。

    “那他……”

    “江帆向我告白了。”突然郁苗苗说了一句。

    “同意了。”

    罗望蹲下来，沉默地摸着她的肩膀作安慰。

    牛玉萃：“他未必有那么坏。虽然玩得很开，换女友换得勤，这几年里听到的都是好聚好散，被雪藏的只有一对组合歌手，听说是偷看他的文件。”

    等她们来到客厅，牛玉萃已经摆好了酒和杯子，切好了果盘，嘱咐她们不要喝醉后就回了房间，把客厅留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