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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着一张扮成乡村女孩的照片：“这是我演《养恩》的时候。”

    相册一页左右两面，每面有上下两张照片，照片底下有印刷的横线可以记录。

    这个女人的脸上没有刚为人母的那种幸福喜悦感动的笑容，她嘴角微微牵动，目光平定，就像是为了拍照而故意笑了一下。

    这一页是满月宴照片，有俞柳、俞劲松与父母、外公的合照。

    俞柳与其母亲的长相有许多相似的地方，罗望忍着不看身边的人，目光移向小床上的两个婴儿。

    罗望挨近去看，照片上的年轻女人靠在病床上，病床旁边是两个婴儿。

    “这个月再复查一次就彻底好了。”

    这时的韩曲岸五十多岁，身板挺拔，丝毫不显老，笑容慈爱但不损他无形的威势。

    “哪个是你？”

    “你外公好帅。”罗望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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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望不知不觉紧张起来，当俞柳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抿了抿嘴唇，先开口道：“昨天你电话里要说什么？”

    俞柳再翻开一页，手指着说：“第一张照片，我们刚出生时拍的，这是我们的母亲。”

    罗望弯下腰，又凑近了些好奇地看。婴儿俞柳的脸小小嫩嫩的，有点泛红，五官好像比一般的婴儿舒展些，从小就漂亮。

    扉页有一段钢笔手写的寄语，笔势矫若惊龙，非常好看，落款写着“韩曲岸”三个字，日期是俞柳和俞劲松的生日。

    这里的文字与扉页字体一致，都是俞柳的外公记录的。

    罗望心底有着自己也没察觉的期待，问道：“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婴儿都可爱。长大了很多就不可爱了。”俞柳翻到下一页，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罗望。

    罗望对她这种不正面回答的行为不太高兴，但是看到俞柳拿出的东西，她就愣住了。

    俞柳走进来：“脚踝怎么样？”

    那个男人嘴咧得很开，喜形于色。

    俞柳笑了笑，指着另一张照片里的两个男人说：“这是我的两个舅舅，已经不联系了。”

    俞柳说：“这是我们的父亲。”

    左面的第一张照片下写着“清圆与孩子们”，以及拍摄的时间地点；第二张是一个男人与两个婴儿的合照，下面写“成材与孩子们”。

    “右边的。”

    从那么小，长到这么成熟，生命真是神奇。

    罗望直起腰说：“小时候很可爱。”

    目光移到右面，是两个婴儿的单人照，照片下分别写着名字。

    “这是我外公为我和俞劲松的出生准备的，一直没有换过。我们从小到大的照片都在里面。”俞柳说道。

    听到这句话，罗望想起了俞柳与父母的疏离，又想到她还不知道俞柳这次来的目的。

    那是一本很厚的相册，看封面设计像是二三十年的家庭相册，保存得很新。

    “我带了东西给你。”俞柳打开包。

    “想你了解我的过去。”俞柳一次翻过了许多页。

    罗望仔细看了看，也找到一些俞柳与他的相似处。

    又翻过两页：“这是我和俞劲松的

    罗望没有说话，注视着俞柳的手翻开相册，像一段曾经距离她很遥远的历史，此刻在面前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