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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下头：“我一时昏了头。后来才想通，她并不是真的喜欢跟我玩，只是想要捉弄我。”

    等她睡着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头顶那虚假却又真实的星空，回味着她那句话。

    “就算你妹妹真的做了

    我心中一震，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头避开了她的视线，掩饰自己难看的脸色。

    她凑近我耳边，神秘一笑。“喂，告诉你个秘密。”

    系统可以监视人类的暴行，却无法杜绝人心的恶意。我心中一疼，抱紧了她。

    “看你挺聪明的，怎么也会这么傻？”我笑着刮了刮她的脸，“那些缺乏性（l）生活的作家的胡编乱造都是信得的？”

    “哦，小天才，那你那些二十岁的同学也如此天真吗？”

    而我在对她做什么？怀疑，隐瞒，声东击西地试探。

    “从此我吸取教训，永远留出百分之一的智力来用于和身边的人相处。”她说，“就再也不会做这种傻事了。”

    “是的。”我点点头，柔和地微笑，“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读过这首诗？”

    我们一起洗了澡，来到卧室。她将情景模式调成了星空，天花板和墙壁一下子变成了群星璀璨的苍穹，那纵深感比真实的夜空还要强。

    “唉，关心则乱。”她感叹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说，别一个人撑着。”

    “我先去洗个澡。”她说着，站起来将衬衣脱下，扔在地上，走进了浴室。

    “傻瓜。”

    “嗯。”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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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疼死我了。浑身还磕伤了好几处。之后被我妈发现，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想我应该对你更加温柔。”

    “我小时候看多了系统利用战前文献东拼西凑而成的色情文学，深受启发，和同学尝试在浴缸里做了那种事。”

    “讨厌，吓我一跳。”她转过身，笑着搂住我的脖子。

    我看着那衣服上半干的水渍，突然想到，她一定是太着急，飞艇还没到就等在了数据中心的天台上，才会淋了雨。她如此忙碌，昨天一晚上没睡。只是因为知道我回家了，就匆匆赶回来陪我。

    我笑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哦，那感觉如何？”

    只是因为那毫无逻辑的臆测，我就该这样对待她吗？

    “别凉着了。”我说着，帮她披上一件浴袍。

    “你的头发真多。”我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轻梳理着。

    我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愧疚又像阻生的智齿一样，隐隐作疼起来。

    我起身，来到浴室。只见她背对着我，正在利落地挽头发。她背部的线条如此优美，但好像又消瘦了些。

    我忽然想起了那首诗，念道：“或许我与世相违，却属于虚无缥缈的闰日时辰。”

    我们在床上玩了一会。我百般温存，让她渐渐沉沦。可是，沉沦的只有她一个，我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理智的牢笼。

    她手一松，长发散落下来，滑过我的手背。

    “我那时候才十二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