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一次(1/2)
一到边境,傅栖迟就忙的不可开交,各种事情纷至沓来,谁来写讨伐文书,怎么样的路线攻回皇城,边境对战北狄的计划……
沈良和长公主看到自己儿子平安的到来才放下了心,长公主那晚走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儿子被傅栖庭用药陷害了,但不知具体怎么回事,沈思义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了,见傅栖迟全权处理所有事情,不禁奇怪地问:“娘,爹好歹是大将军,怎么什么事都是栖迟在处理?”
长公主和沈良听了相视一笑,月凝摸了摸儿子的头,说:“傻孩子,你啊……”
沈思义不高兴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了,娘,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摸我的头啊!”
月凝不理沈思义的埋怨,转身对着沈良说:“相公,你的儿子嫌弃我。”说着还假装抹了抹眼泪。沈思义:“……”
沈良严肃道:“思义,这是你该对你娘的态度吗?快向她道歉。”
沈思义:“……”
被塞了一嘴狗粮的沈思义败下阵来,走出了房间,给他爹娘腾出独处的空间。
沈思义来到边境,这里地势开阔,本该让人心胸开阔才是,可沈思义心情一点都不好。
他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傅栖迟,初见时的傅栖迟自卑又尖锐,可他本性温厚纯良,现在他周身的气质完全不同:在战争的洗礼中变得强大,傲然独立,坚毅自信,举手投足间都是让人信服的气度,边境的将领乃至士兵看到他眼里都全是尊崇,身型也在这里打磨的更加伟岸挺拔,线条流畅(这个沈小王爷前几天在马车上亲自验证过)。
以前的傅栖迟他就心动不已只是不得自知,现在的傅栖迟更像是岁月沉淀后的烈酒刚好开封,那醇厚悠远的烈劲已经完全释放。可是,他还记得傅栖迟不喜欢他,还记得他和陶映临睡在一起。
沈思义渐渐明白自己对傅栖迟的心意,可正是这样他更不爽,他本性不喜去争,可别人要争啊,他到这里明显感觉到陶映临对他的敌意,白天公事整天围在傅清景身边,晚上也诸多借口缠着傅栖迟很晚,只要看到傅栖迟走到沈思义身边,没一会就要过来有事找他。
沈思义觉得可笑,这是把自己当第三者了。把心一横,打定主意离傅栖迟更远了。你陶映临把他当宝,我还不稀罕呢!说是这么说,可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对着傅栖迟也没了好脸色。
傅栖迟虽然觉察到沈思义又开始躲着他,可他实在太忙了,顾不上。
诸事都准备妥当,傅栖迟终于抽出时间来找沈思义,去到沈思义的房间才发现他没在,问伺候的人才知道和陶映临出门去了。
天野苍茫,深秋的草原即使枯黄也大气浩荡,沈思义穿的不多,烈风吹的他有些冷,这里是个芦苇荡,周围都是干枯的芦苇,沈思义站在一块高地上,陶映临看着他白衣飘飘,像随时会随风翩然出尘,心底有些无力感。
他紧盯着眼前的芦苇,芦苇在风的吹拂下层层叠叠的摇摆,还发出沙沙的声音,使得他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小了:“栖迟已经给我说了前几天你们在一起的事。”
沈思义手里拿了一根刚折的芦苇,“哦,是吗?”他正在专心的用手细细的感受芦苇的绒毛。
“我知道你们曾经在一起过,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这次的事栖迟不会放在心上,希望你也别……”
“等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沈思义不喜欢绕圈子。
“希望你别再因为这件事缠着他。”陶映临直白地说到。
“呵呵”沈思义冷笑:“我和他发生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要不要纠缠他,那是我说了算。”
沈思义看了陶映临一眼:“你有什么想法不满也不用和我说,自己找他去。”
“还有”沈思义突然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缠着他了,你当珍宝的东西,我还看不上。”
“你们在聊什么呢?”傅栖迟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找遍了才想到这里,刚过来就看到远远站着的沈思义,傅栖迟加快了脚步,只听到两人在说话,可风吹芦苇声盖过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听不真切。
“你的他来了”沈思义对陶映临不屑的说到:“你自己可得看紧了,以后不要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烦我,我忙着呢!”
说罢,也不和傅栖迟打招呼,自顾而去,傅栖迟不知哪里惹这祖宗生气了,忙追着他:“思义,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你等等!”
只留下陶映临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他一向是最有毅力的人,从小父母双亡就寄居在亲戚家里,辗转到过很多户人家家里生活,他从没放弃过自己,读书练武,他从来都比别人更刻苦,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有自己去争取,他坚信自己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以前是为了立业,现在则是为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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