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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正站起身来：“这里，我平时方便过来否？”

    “曾大人错不了。”

    而她这底气，好似并非来自于计安。

    “是，正要和您说。”言则跟到姑娘身侧，将不久前才拢总好的消息仔细告知：“昨晚两边宅子都派人去探过，火烧过一回的那处宅子并无异样，朱宅也没看到坟茔，不过看着不像完全无人出入，小的安排人藏身在朱宅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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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外人，时不虞便又松了一身骨头，没了刚才板板正正的模样。

    时不虞往言宅走，边问：“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下回记得给我煮果茶，这茶都不甜。”

    “那不是也有伴吗？不孤单。”曾正语气不变，也没有多想，就这么平平常常的说着不平常的话：“以曾家现在的情况，再坏也就那样了，赌一把说不定还有出头之日，这点胆气我还是有的。”

    曾正想了想，有了答案：是底气。

    时不虞较了个真：“要是走不远呢？”

    “……是。”言则索性把这当成正事记下来，姑娘这显然是打算将这当成会客的地方，回头他就专门在这边添个小炉子，专门用来给姑娘煮果茶。

    至于是来自于谁，却也不必探究，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将曾大人送出门，时不虞正想着要将人送远一点，曾正就拱手拦了：“就此别过，姑娘留步。”

    “今日还在下雪，我们的人留下的痕迹会被雪掩盖。之后化雪得好几天，化雪后的雪水又会留下好些天，至少十天内，只要有人走动必会留下痕迹。”时不虞笑：“真是老天都不站他们那边。”

    “方便，还从来时那张门进。”

    时不虞回礼：“我等大人的好消息。”

    言则以为姑娘要吩咐什么正事，忙上前应话。

    曾正大笑，单手背在身后，大步离开。

    “言则。”

    为何？

    跌倒，爬起

    姑娘行万福礼，真就留了步，爽快得很。

    曾正拱拱手：“希望下次过来时，能给姑娘带来好消息。”

    曾正失笑，也是奇怪，这样的话从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嘴里说出来，却并不让人觉得违和。

    言则跟着笑，他如今也越发这么认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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