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二、认亲(6/10)
「啊!」我失声惊叫,後x竟像有所感应般张开了—那手指便趁机攻城掠地,全根顶入。
闷油瓶就像解开了某种机关一般,开始着力於这种把戏—他时重时轻地x1shun着我的yjg,搭配着手指忽深忽浅的进出每回当他用力x1shun时,便会同时狠狠地顶入我身t深处,快感远远凌驾了被撑开的压迫感,兴奋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我的sheny1n也变得凄切:
「呜啊…啊啊…小、哥别…太深哈啊…」
我颤抖着,腰身不知该配合他的嘴,还是他的手指,混乱得很一片混乱的还有我的脑子我可以感觉到我後方的甬道随着肠ye的分泌,逐渐变得柔软sh滑闷油瓶手指的进出一次b一次轻易,他甚至在里头旋绕、抠挖我几乎快要陷入疯狂。
终於在他某一次用力顶入及x1shun之下,我紧紧揪着他的发,仰头长y,将我千千万万的子孙全数shej1n了他嘴里。
ga0cha0之後,闷油瓶吐出了我的yjg,顺势松开了手。
我原本打算站直身子,却没料到双腿的无力超乎我的预期—我踉跄地往後退,摔进了身後的牛皮沙发中。
闷油瓶迅速地移动过来,扯去我卡在脚踝上的长k和底k,将我的大腿抬起,踩在沙发边缘形成一个字型。他则是跪在我双腿间,俯下头去t1an我微微开阖的後x。
啊?还来?
才刚s完的我浑身脱力,他的舌尖钻进我t内的时候我甚至连sheny1n都没力气,只微微倒ch0u了口气便任他为所yu为。
好痒也好热
我的脑子里像塞了好几团松软而空白的棉花,只能解读这些单一且纯粹的感官讯息,其余的一切一概无法思考我的眼空茫地转着,突然被眼前的景象给x1引住—
那是一名男子。有着一头栗se的头发,一双朦胧的栗se眼眸,两片胭脂se的唇瓣微张,微微喘着气男子的表情十分微妙,透着一种慵懒、一种压抑、也像是一种g引他0着蜂蜜se的肌肤,陷在深咖啡se的牛皮椅中,组合成一种诱人的颜se而他大张的双腿间,有着软垂的r0u红sex器,和一颗黑se的头颅,在他那镀着yi水光的後x处移动着
那男子为何我见着眼熟
我盯着眼前的景象好半晌,感觉所有的思路正在缓慢地一段段接通在接通的那一瞬间,我惊得瞪大了眼—
c!那是老子自己啊!
我不晓得这房间的设计者是为了什麽缘由,在牛皮沙发前放了一座三面穿衣镜,在这沙发上的一举一动全都如实地倒映在镜子中包括我现在放浪的模样。
我开始挣扎了起来。
「等小哥」
那牛皮沙发很软,而我又没什麽气力,一时半刻之间竟撑不起自己。闷油瓶发现了我的异状,他抬起头来看我,半挑起眉。
我胀红了脸,不敢再看向那镜子,但方才自己那副y1ngdang的模样却深深烙在脑海中,我连说话都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我、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虽然这要求听起来也很让人别扭,但总b看着自己被人这样那样来得强吧。
我可没有观赏自己主演的ap的癖好。
闷油瓶看着我,我也认真地看着他,努力不把目光调向他身後的穿衣镜—
可惜闷油瓶远b我想像得敏锐太多,他眯起了眼环顾四周,几乎不到两秒便发现了那镜子。
他再度看向我,表情很微妙,我强撑着镇定,决定自力救济,手脚并用地准备爬下沙发,下一秒,却被闷油瓶拎小j似地捉了回来。
他将我的腰身抬得更高,如此一来我更难起身而且更惨的是,我可以清楚地从镜中看见那原本被他的头颅遮挡住的私密之处。
一滴冷汗滑下我额角。
不……他不会是打算!!
「小哥」我跟闷油瓶y碰y没一次讨得了便宜的,只能尽量和颜悦se地说服他:「在沙发上腰很酸哪…」我尽全力让自己听来楚楚可怜。
事实证明闷油瓶这人,软y都不吃。
「腰总是要酸的。」他慢条斯理地说。我怒瞪他。「重点是」
他调整了一个角度—调整了一个不会挡住镜子的角度。「看着自己被t1an的感觉如何?」
随着语句的终结,他伸出了舌,刻意放慢速度地t1an上了我的後x。
我连他舌头的移动,那x口是如何沾上他的唾ye,是如何因受到刺激而不断开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不要!我不…啊!啊啊…小哥等」
他的软舌刁钻狡猾地又是t1an、又是顶,来自下半身的刺激已经够我受了,现在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在那羞人部位的一切我的小兄弟已经受不了这强烈的,触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颤巍巍地开始挺立起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感觉上,我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彻底被慾望控制的躯t。
於是我闭起了眼睛。
天生的反骨意识让我在心里得意地想:闭上眼,看你能耐我何?总不能把我眼皮撑起来吧!
殊不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闷油瓶淡淡的嗓音响起,没什麽起伏,但我却听得出其中隐含的威吓:
「张开眼,吴邪。」
我紧闭着眼,猛力摇头。心说:你说睁眼便睁眼啊,爷偏不睁!哼哼哼!
「你不张」我感觉他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分身,然後不重不轻地掐住了我的根部。「就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抖了好大一下。
他的这招我不陌生,每每折腾得我yu生yi,想s又s不出来男子汉大丈夫,痛不yu生莫过於此!他竟卑劣到用这威胁老子!
我怒气冲冲地睁眼,瞪着面无表情的闷油瓶。
「你好卑鄙!」
怪了,我认识他的时候明明就是沈默寡言又可靠的,怎麽拐shang之後整个大走样,我每回都只有捱打的份!
闷油瓶耸耸肩,若无其事地松开对我分身的箝制。
「不卑鄙怎制得住你。」他说。
好像有点道理不不不!完全没道理!呸呸呸,我怎可长他人志气!
我气得牙痒痒,正想抬脚踹他,他的长指便在此时t0ng进了我狭窄的入口中—括约肌被撑开的感觉让我腰际一软,什麽招式都使不出来。
「专心点,看着镜子。」闷油瓶大爷命令,而我别无选择。
我看着他的手指一寸寸地没入我的t内,我感受到的酸胀感也越来越大他将手指完全送入之後,再缓缓撤出非常不凑巧,我的双眼视力都是20,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镜中,被他的手指带出的粉se媚r0u,彷佛某种生物般蠕动缠绞着,紧紧箍着他的手指不放。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4d电影,而且是q1ngse4d电影,这根本是非人的折磨啊啊啊啊!
我只是看着他的手指进出一次我便感觉自己快s了。
「你里面一直x1着我看着自己被cha入很兴奋吗?」闷油瓶说。同时缓缓送入第二根手指。
我已经完全没办法回答他任何问题,我所有的jg神力都在克制自己强烈的sjg慾望。
第二根手指把我shill的x口撑得更开,原本带着皱摺的括约肌变得紧绷光滑,粉se的黏膜若隐若现,闷油瓶的手指每次进出都带着sh意,也带出明显的水声他在我的甬道里进出、翻搅用所有他熟知的手段,玩弄他熟知的每个敏感点我看到我的x口正以惊人的速度收缩着,同时我也感觉到t内一阵阵的痉挛—
我不行了
「我我不行了!」心里想着的同时我也已经哭叫出声,前方的x器颤抖着喷溅出r白se的tye—
这一局,闷油瓶完胜。
镜中的场景变换着。
蜂蜜se肌肤的男子如今骑在白皙皮肤的男子身上,两人叠坐着。两人大张的双腿间,jiaohe之处清晰可见:被撑到极限的括约肌、青筋贲起的roubang、进出之间带出的黏稠tye鲜明而yi。
我几乎已经呈现一种放弃的状态,眯起眼看着镜中被快感所c控的自己酡红的双颊、投入的表情、被闷油瓶不住搓r0u而显得yan红的rt0u完全就是一副等着男人蹂躏的模样。更别说那jiaohe处的画面,看得我又是胆战心惊又是小鹿乱撞?原来我那处竟是这样容纳b手指更粗的东西进入的,人的身t真是奥妙啊…
闷油瓶又从下头猛撞了我一下,我毫不保留地sheny1n出声:「啊…小哥好深好爽啊…」
我的ngjiao声似乎激励了他,镜中那巨物进出我的速度变得更为频繁,粉se的媚r0u不断地被翻进翻出,看得我眼花撩乱,叫声也更高亢。
我那屹立在下腹的分身一直没有软下来过,随着我上下的摆动,不断地喷洒出兴奋的汁ye。我想我今天应该会s到jg尽人亡为止。
闷油瓶一面用手指玩弄着我已经y挺的rt0u,一面t1an着我的背脊我sheny1n了一声,本能地挺起x膛,在镜中看起来就像是我饥渴的rt0u在迎合他的手指一般。
「你太bang了吴邪」他一面t1an着我,一面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也在家摆座镜子,以後每天在镜子前c你,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当然是不好!我脑中仅存的一咪咪理智在咆哮,但是说出口的却是:
「啊…好每天被你c」
哇啊啊啊!这是谁啊这!我绝对不承认这会是我说的话!!
闷油瓶喷在我背脊的吐息炽热且浓浊,他埋在我t内的慾望似又膨胀了一圈,我也受不住地轻啼浪y:
「小哥太大了嗯啊…」
我大腿内侧的肌r0u随着他每次顶入总会收缩成一团,坐着这姿势造成的重力让闷油瓶几乎每次进入都可以顶到最深的地方,他却似乎还嫌不足,从下方托着我的大腿将我整个人抬了起来—
「啊啊——你」我失声惊叫。
镜子里,他的yjg一下撤出了一大段,几乎仅剩头部留在我t内。
等、等一下,他不会是想?!
在我仍惊疑未定时,闷油瓶的手一松,我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大的东西瞬间没入我身t里—
「呜——!」重力加速度之下造成的撞击力道,无异於有人朝你肚腹踹上一脚。然而极致的痛之後便是极致的快感,黏膜上的神经细胞在那一瞬间全都苏醒,电流不间断地传至脊髓,我爽到脑袋一片空白。
「爽吗?」恶魔的低喃在我身後响起,而我已成慾望的祭品,连应答的气力都被ch0u离,只能感觉到自己再度被抬起,然後重重落下。
闷油瓶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手臂的力道完全不受我的t重影响,甚至还能越来越快而我被汹涌的快感给冲得四分五裂,一下喊着好爽,一下哭叫太深、不要
要什麽,不要什麽,所有判断的界线变得模糊,世界只局限在我被他不断撞击的那一点,我只能感受到这个。
最後,我再也看不清镜子里的景象,看不见镜子里那男人失神沈醉的表情,我的眼前一片炫光,彷佛有烟火瞬间炸开,耳畔一阵轰鸣,全是快速的血流声和心跳声,我感到一阵热流灌入我t内,而我也再一次ga0cha0。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不用再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是一件这麽舒心的事。
我跟闷油瓶终於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枕着他左肩,手指无意识地描绘着那尚未褪去的纹身线条。他的前臂屈起,手掌轻轻摩挲我的头颅,我舒服得直想自喉间发出咕哝。
忽然我想到一事—
「小哥,」我戳了戳他的肩。「你是不是对张海客做了什麽?我从没见他脸se这麽差过。」
我想起小花揣测闷油瓶大发飙的事,再加上张海客的不对劲,於是试探地问。
闷油瓶沉默了会,说:「没有。我只是有点生气。」
我嘴角ch0u搐了一下。
闷油瓶大爷的有点生气,大概就已经b近核试爆等级,心脏不够大颗的人恐怕当场晕si过去都有可能,难怪张海客面如土se—他应该作梦也没想到,他的族长竟会为了我这个外人而对他大发雷霆吧。
不过因为过去的一些恩恩怨怨,我没办法真心同情他。
我挪了挪身t,改为趴在闷油瓶身上,嘻笑地用手指点过他的眉间、他高挺的鼻梁、他薄薄的唇揶揄道:「职业失踪人员终於t会到别人的感受啦。」
话说他就被我丢下这麽一次,我被他丢下的次数,可是十根手指也算不完哪!这笔帐我又要跟谁算啊!
闷油瓶静静看着横眉竖眼的我,抓下我在他脸上作怪的手,凑近唇边轻吻了下,淡淡地说:「我是自私的,从没给过你承诺,却希望你不离不弃地一直追着我,心里永远只有我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我赏他一个大白眼,ch0u回手,没好气地说:「不管能不能接受都等了你十年啦,还要问吗?」
反正就是ai到卡惨si嘛!我早看开了。
闷油瓶压下我的後脑勺,绵密地亲吻我抿起的唇,也许这代表了他无法言说的亏欠与歉疚他的吻透着难得的温柔,情牵意动之下,我也开始回吻他。
「吴邪我的吴邪」他的低喃与轻吻一齐,落在我的额、我的颊、我的耳垂、我的下巴就像是拂过杨柳岸的春风那般轻柔。我闭起眼,忍住眼眶中的sh意,只全心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呼唤
我还同时感受到抵在我下腹处的坚挺,那热度彷佛透过熨贴着的肌肤传给了我,我开始觉得血ye奔腾了起来。
闷油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唇舌沿着我的颈项下滑半b0起的x器贴着我蠢动,很快地我的血ye便开始集中向下半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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