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八、结束即开始()(4/10)

    果然,张海客在我身後唤:「族长!」

    闷油瓶停顿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过头,我也跟着转过去。

    张海客的目光落在闷油瓶紧抓着我的手掌上,深x1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什麽重大的决心,微微躬身,说道:「族长,您应该知道,我们随时都敞开大门欢迎您们,请务必要再回来。」

    我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听。

    张海客刚刚说的是您们吗?那个对我抱持着莫大敌意的张海客吗?

    闷油瓶点点头,简洁地回道:「我知道。」然後拉着我,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去。

    闷油瓶抓着我,叫了辆计程车,要司机开到最近的旅馆。

    整趟车程他看着车窗外,默不作声,就是扣着我手臂的力道一点也没放松。

    气氛不是普通的凝滞,我见那计程车司机不断地自後照镜偷瞄我们,完全不敢搭话。

    我自己就更不必说了,被他抓住的地方痛一阵麻一阵—以闷油瓶的力道,就算没认真使力我铁定也是瘀青一片,不过以他此时压倒x的气势,我连吱声都不敢,遑论挣扎。

    一直到进了旅馆房间他才终於松开我―che的时候工作人员的眼光就不用多提了。

    我抚着上臂,闷油瓶看着我,面无表情。他的黑眸阒暗而幽深,像是暴雨前的天空令人喘不过气。

    我们两人就这样对站也对望着,两相无语良久良久,竟然是闷油瓶先开口:「你有什麽话要说吗?」

    他的嗓音淡淡的,既不高亢,也不低沉,像一阵清风吹过,不染尘埃,却牵动了我心中的一条弦。

    「对不起。」我说。

    也不知怎麽的,眼一眨,两行眼泪就跟着下来―明明不是什麽哀戚的氛围,也没有特别激越的情绪,连我自己也难以解释。

    也许是我突然想起:闷油瓶在那天早上醒来,突然发现被我丢下―虽然我口口声声是为他好,但他心中一定也不好受吧只是他闷惯了,既骂不出口,也不可能把我打残了出气,只能用这种压抑的方式表达他的心情……

    我默默地流着泪,闷油瓶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看着好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伸手替我拭泪。

    「被丢下的是我,你哭什麽?」语调还是淡淡的,只隐隐透着些无奈。

    他不帮我擦眼泪还好,一擦我眼泪落得更凶,我索x撩起t恤下摆来擦。

    因为低泣让我话说得断断续续:「我……不想要…你、因为我……没办法作想作的事……」

    怕拖累他,是我根深柢固的恐惧。

    「我这麽说过了吗?」闷油瓶淡淡的语气明显听得出不赞同。

    「那是你通常什麽也不说吧。」我咕哝着,感觉到闷油瓶瞪了我一眼。我又道:「而且张海客还提到族里有很多nvx都可以当作你的对象,孕育出张家的下一代,你说我听到这里还有什麽立场留下来吗?」我越回想越觉得理直气壮,眼泪不流了,说话也溜了。

    闷油瓶瞪着我,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孩子。」

    我哼哼两声,扬了扬下巴,气焰开始高张起来。「这可由不得你!您尊贵的的族长血脉需要传承下来,年轻貌美的少nv会列队任您挑选,您想选几个就几个,她们全都会心甘情愿地替你生娃娃,确认你们张家绵……痛!」

    闷油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我痛呼出声。奇异的是,他脸上并没有怒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瞪着他,不明白他意yu为何。他纯黑se的眼眸闪着奇异的光,凑近我,薄薄的唇一张一阖:「所以,你在吃醋。」

    他用的是肯定句。

    吃……?!

    理解他意思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脑袋轰地一声,像是有什麽炸了开来。

    「并不是。」我相信我将表情及语调都维持得十分完美及平静,仅感觉耳根有些re1a。「我是在为了你着想。」

    闷油瓶的唇角g起了一道弧。

    他本就生得好看,淡淡的笑纹更是让我心跳乱了两拍。他说:「所以,我跟nv人shang,你也不介意?」

    「当然。」我相信我的语调已经有一丝僵y,但我仍是si撑。「如果你必须这麽做的话,我不介意。」

    才怪!我会呕到吐血,闷到吐血,心痛到吐血!但是我什麽也不能阻止,因为我没办法给他一个正常的家庭,所以这些是我得承受的。

    闷油瓶的笑容敛去了,他直gg地看着我,我也毫不闪躲地回视着他。

    也许,我为了ai他而做的心理准备远b我自己想像的来得更深、更广也许哪天,他为了传宗接代真的得跟nv人shang了,我可能真的会笑着祝福他。

    光想像心口就一阵阵地ch0u痛我正自怨自艾着,闷油瓶的脸便突然罩过来,狠狠咬了我的唇一口。

    我痛得大叫,立刻感到唇瓣一片sh热,应是又被他咬到出血了。

    虽然我一直制止小花用狗来形容他,但就ai咬人这点来看倒是挺贴切没错。

    他伸出舌,t1an着我唇上渗出的血珠刺痛的感觉让我本能地想躲,但他牢牢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动弹不得。

    他在我唇上轻声低喃:「你可以介意,可以阻止,可以任x……」他每一个断句都t1an一下我的伤口刺痛的感觉适应之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痒感,还一路痒至心口……

    他的脸靠得很近,我的肺部彷佛都充斥着他的气息我忽然觉得呼x1有点不顺畅。

    闷油瓶续道:「你不需要为我着想,因为我也不会为你着想……你若是逃离我身边,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抓回来;我会杀光胆敢碰你的所有人……我会让你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依靠……」我缓缓瞪圆了眼,因他这番话而怔愣。

    「所以,吴邪……自私一点吧。」他贴着我的唇,说:「你想要的,才是我想要的。」

    我眨眨眼,再眨了眨眼,眼前一片迷蒙,颊上滑落一道道冰凉的sh意,与唇上的热度形成强烈的对b。

    好难得呀他一次说了这麽多个字,而且,是我此生所听过的,最甜的情话。

    感觉就算在此时此刻si去,也了无遗憾了。

    我反手g住他的颈子,送上自己带血的唇,闷油瓶亦松开了我的下巴,改为扣住我的後脑勺,软舌闯进我的口腔翻搅,而我热切地与其纠缠。

    房内的温度突然升高了,我感觉全身都在冒汗闷油瓶拉扯着我的t恤,手掌从我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直接抚0着我敏感的肌肤被他碰触到的地方,感觉毛细孔一一张开,神经末梢全都不断放着电。

    我的唇紧黏着他的,舌头搅在一块儿,只在他脱去我衣服的时候稍稍分开一秒钟我同样难耐地扯着他的衣服,但是冲上脑门的激情让我的双手颤抖得厉害,到最後还是闷油瓶自己脱去的。

    肌肤与肌肤直接的相触似乎带来另一种深层的颤栗,他左肩的麒麟纹身缓缓浮现,眩惑了我的眼。

    「吴邪」连他唤我名字的微哑嗓音都差点让我腿软。全身上下唯一坚y的那处便是他伸手0上的部位。

    「你已经那麽y了」他t1an着我的耳垂、耳骨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惹得我低低sheny1n。

    我不甘示弱地抬起膝,蹭上他的下t—火热且坚y的触感让我挑了挑眉,轻笑着咬了他一口。

    「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闷油瓶深深看了我一眼,我感觉神魂都要被x1进他那双像黑洞一样的眼眸里。他双掌扣住我的t,用力压向他—

    即使还隔着牛仔k,跟他的下t互相摩擦的感觉还是让我爽得仰起头低喘了声。

    「我今天一定会c得你下不了床。」他低低撂下了这句,彷佛一种赌咒。

    他原本隔着布料轻抚着我下半身的手掌,俐落地解开了我的k头,探入,毫不费力地掌握了我身t的最中心。

    他的威胁、他的抚弄让我自骨髓深处泛起一种甜蜜的涟漪,我的身t正在遥遥呼应着他,期待着被他翻搅得乱七八糟幸亏我的理智还剩下一点,我紧抓着它,喘着说:

    「不、行游乐园」我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得去游乐园」

    「我可以抱着你去。」闷油瓶大爷轻而易举地反手杀球,同时用力扯下了我的下着。

    「不……」我的拒绝听来软弱无力得很,甚至听起来像一种邀请。

    闷油瓶随着扯下我k子的动作单膝跪地,不待我反应,张口便hanzhu了我的yjg。

    c!

    眼前一道眩目的白光炸开,我双膝一软差点要跪倒,却刚好被他的肩撑住。

    他的舌灵巧地从底部的囊袋往上t1an,轻轻地顶弄着我的会y部舌头顺着我的bang身滑行而上,缠卷摩擦最後,一口含入我的guit0u。

    暖热的口腔和紧窄的咽喉轮流刺激着我,时不时还以细neng的口腔黏膜包覆我跪在他肩上,手指穿行在他的发间,才过没多久我便觉得自己想s了。

    闷油瓶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攀上我的尾椎,轻轻地拂过我的t缝前方的刺激再加上後方他若有似无地撩拨,我可以感觉到我後方的小洞蠢蠢yu动地一张一阖,饥渴地收缩着

    「啊…小哥」我的声音几乎都哑了,但不知为何,听着却有些甜腻,彷佛在向他企求着更多。

    闷油瓶果然没让我失望。他微微掰开我汗sh的t瓣,一只手指顺势cha入了我窄小的洞口。

    以站姿而言,我身後的入口变得十分紧窄,牢牢地箍着他的手指,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指节上的薄茧,刮搔着我脆弱的内壁。

    「唔嗯」我神经质地深x1又深吐,想缓解每回被撑开时的酸胀感,闷油瓶却在此时用力x1shun了一下我的x器—

    「啊!」我失声惊叫,後x竟像有所感应般张开了—那手指便趁机攻城掠地,全根顶入。

    闷油瓶就像解开了某种机关一般,开始着力於这种把戏—他时重时轻地x1shun着我的yjg,搭配着手指忽深忽浅的进出每回当他用力x1shun时,便会同时狠狠地顶入我身t深处,快感远远凌驾了被撑开的压迫感,兴奋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我的sheny1n也变得凄切:

    「呜啊…啊啊…小、哥别…太深哈啊…」

    我颤抖着,腰身不知该配合他的嘴,还是他的手指,混乱得很一片混乱的还有我的脑子我可以感觉到我後方的甬道随着肠ye的分泌,逐渐变得柔软sh滑闷油瓶手指的进出一次b一次轻易,他甚至在里头旋绕、抠挖我几乎快要陷入疯狂。

    终於在他某一次用力顶入及x1shun之下,我紧紧揪着他的发,仰头长y,将我千千万万的子孙全数shej1n了他嘴里。

    ga0cha0之後,闷油瓶吐出了我的yjg,顺势松开了手。

    我原本打算站直身子,却没料到双腿的无力超乎我的预期—我踉跄地往後退,摔进了身後的牛皮沙发中。

    闷油瓶迅速地移动过来,扯去我卡在脚踝上的长k和底k,将我的大腿抬起,踩在沙发边缘形成一个字型。他则是跪在我双腿间,俯下头去t1an我微微开阖的後x。

    啊?还来?

    才刚s完的我浑身脱力,他的舌尖钻进我t内的时候我甚至连sheny1n都没力气,只微微倒ch0u了口气便任他为所yu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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