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凶兽(6/10)

    他看到小林在车外偷偷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後才跟着上车,用着异常平稳的语气指示司机往流川家位在上海的别馆驶去。

    说是别馆其实基本上就像个小型g0ng殿一样富丽堂皇,可惜他又冷又累,已经没空去赞叹那彷佛童话故事般的建筑造景。

    他拖着他身上的大型章鱼,费尽千辛万苦地爬上了螺旋长梯,随便找了间卧室推门而入後,便直直地朝浴室走去,一面走一面将身上黏得si紧的x1盘给剥下来。拉开浴室门,他二话不说地便将剥离下来的黑发男子往里头扔—

    「洗澡。」简洁有力的命令,可惜属章鱼的男人听不懂。

    白皙有力的手臂再度缠上他。「不要!」男人将脸埋进他肩颈处,像是极端贪恋着他身上的气息。「你陪我我才洗。」他盼了好久,历经了千辛万苦,都快要万箭穿心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他的宝贝回到他身边,他现在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对方。

    「吵si了!蠢狐狸!」他实在不该小看这家伙耍任x起来无人可敌的缠功,樱木胀红着脸,再度手脚并用地将对方甩下来,一脚将他踹进浴室,同时动作神速地拉上浴室门,不顾里头黑发男子乒乒乓乓,幼稚地摔东西泄愤声。

    「乖一点!」他对着浴室里头大喊,像个照顾任x娃儿的严父,樱唇却g着一抹淡笑。「你没洗我是不会开门的喔!」为了配合对方瞬间降低的智商,他也只好丢出这个孩子气的威胁。

    黑发男子不满的咕哝声隐没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模糊不清,樱木背靠着浴室门板,脸上的微笑一直没停过。

    他现在之所以能够在这里,跟他心ai的男人在一起,真的要感谢太多太多的人……虽然过程中有很多让人心碎、挫折的事情,可是,如果没有这些人,也许他老早在两年前就化为一抹尘烟,上天堂和老爸相聚去了,也不可能再见到这只si狐狸……

    他在心中感叹着命运的千回百转,身後的门板则在十分钟後传来轻轻的扣击声。「好了。」

    他拉开浴室门,把抱着x,穿着浴袍,动也不动地杵在原地,明显地就是不放弃要与他一同入浴的黑毛狐狸一把拽出门外,随即闪身拉上门,上了锁。

    「白痴!」黑发男子不满的低咆在门外响起,樱木嘴都快笑咧到眼角了。

    开玩笑!在这种时候跟万年发情的狐狸袒裎相见,绝~对~不是明智之举!他只想要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完全没有在浴室里作剧烈运动的打算。

    他哼着歌,剥光了全身的衣服,旋开花洒,把在浴室外气怒踱步的小狐狸彻底抛在脑後。

    当他顶着一张被蒸气薰红的蜜se脸孔,罩着浴袍,一脸幸福满足地踏出浴室时,恰好正对上一张紧绷着的怨夫脸—流川抱着x,长腿交叠着坐在床缘,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满脸不善地瞪着他。

    樱木失笑。「你这是什麽表情?」他走向对方,举起手臂正想戳戳对方拧起的眉肩,手腕便被人jg准地一把扣住,往前一扯—他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地往前跌,流川漂亮地一个旋身,便将他压进了柔软的床舖中。

    男人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後脑勺,他的脸被迫埋进对方泛着热气与香气的x膛中—虽然气味十分令人心旷神怡,但是窒息而si的风险并不是没有。

    「狐狸……」他像是在斥责又像是在叹气,他微微张口,在对方漂亮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会去的~」没必要一直处心积虑地要闷si他吧。

    他安抚的话语反而像是挑起了黑发男子心中的黑暗记忆般—後脑勺的压制变得更为使劲,箍住他腰身的力道亦然,樱木只能在心中叹了口气,由着对方拿他r0u圆r0u扁地宣泄。谁教他这次真的把对方吓得不轻呢~!

    好半晌,流川才终於松开了怀中那十分认命的大型人偶,像是歉疚般亲了亲对方的额际,低低地问道:「你怎麽恢复记忆的?」

    终於可以自由地呼x1新鲜的氧气,樱木贪婪地连续深呼x1了好几口,然後,双手搭上对方的肩,脚跟一蹬,换成他压在流川上头的姿势—ga0清楚!被跟自己差不多重的家伙sisi压着,可是什麽都无法思考的!

    樱木慵懒地将下巴搁在那白皙而jg壮的x膛上,歪着头,娓娓说道:「我自己也ga0不清楚……听璃说,我刺向自己的那一剑伤到了心脏,有一度生命垂危,他们又是电击又是压x什麽的,等我醒来之後~我就发现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身为樱木花道的,还有身为玦的事情。「这~也可以算是一种奇蹟吧……」

    流川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樱木淡淡笑了笑,而後垂下眼,探手撩开对方的睡袍—白皙的肌肤上,扭曲的r0u红se疤痕盘旋在x骨处,看来特别怵目惊心。

    善於把玩篮球的蜜se长指笨拙地在那纠结如虫t的疤痕上游走,看着指下的白皙肌理在一瞬间绷紧。

    金眸抬起,他习惯动作地歪了歪头。「痛吗?」他低声问。

    黑发男子摇摇头,黑眸却无声无息地转深—自然,正专心研究疤痕组织的红发男子没有那种细腻的心思去察觉。长指微微使劲,在那疤痕上戳了戳。

    「没见过像你这麽蠢的狐狸!!还自己往剑尖送咧!!哼!」他一句一戳,越回想越是用力,语调与动作都充满了火气。「你当你有九条命啊!!」他朝对方龇牙咧嘴地扮了个鬼脸。

    流川捉住了那在他x膛上逞凶的长指,将之执至唇边轻吻。说实话,那时他也没有想太多……对方的一句不ai他让他油然而生想要终结这荒谬一切的决心—身随心念动,在他察觉到之前,剑尖已经穿透他的x口……很痛……但没有他抬头望见对方泪流满面时心痛……要是他那时知道对方会在他寻si之後跟着自残,打si他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眼角瞥见对方半敞的浴袍中,若隐若现的,与他同样部位的伤疤,他心一揪,嘴一张,泄愤似地轻咬了那蜜se的手指一口,满意地听见对方发出一声痛呼。

    「你还敢说。」他瞪着对方因吃痛而大张的金眸,下巴朝着对方x前的伤疤处努了努,反击之意不言而喻。

    樱木气呼呼地ch0u回手,复又趴回对方x膛,金眸转了转,带着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地在那疤痕组织周围画着圆……时小时大,忽轻忽重……他得意地发现身下男人的呼息逐渐变得凌乱。

    「本天才也没办法……」se泽饱满的樱唇离那扭曲的疤痕不过寸许,樱木每次启唇,温热的气息都会拂掠过流川袒露的x膛—这种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无异是种甜蜜的折磨,流川几乎可以感觉到下身的某处开始变得坚y如铁。

    紧紧贴着对方的樱木自然不会单蠢到察觉不出身下男人的生理变化,但他挑了挑眉,选择了走向火上加油的那一条路—也许,他心中也迫切地想要碰触对方……殷红的舌似羞带怯地探出,ai抚似地滑过那突起的伤疤……流川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ch0u气声,樱木则是在心中b出了一个胜利手势外加仰头狂笑。

    「你si了,我也不想活。」他低低地,吐出当时心中所想—这样荡气回肠的ai语,完全是根压垮骆驼,喔不,是狐狸的最後一根稻草。

    流川堪堪抓住仅存的最後一丝理智,嗓音沙哑地问道:「白痴……你确定~你的伤,都好了?」对方过了这麽久才回到他身边,足见复原的过程十足漫长,他可不能任慾望左右,而承担任何一丝伤了对方的风险。

    樱木眨眨眼,对於男人在这种关键时刻仍然念念不忘自己的伤势实在不能说是不感动,只不过,他其实现在b较想做的是—

    b疯对方。

    他慢条斯理地直起上身,在黑发男子灼灼的注视之下扬扬眉,似笑非笑地缓缓扯开浴袍的系带,逐渐暴露出的蜜se肌肤日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你何不……自己确认看看……」

    流川顿时决定到此为止。所有绅士风度,怜香惜玉,一切到此为止。因为,他就快要被慾望b得自爆了。

    他凶猛地探出手,g下对方的颈子,腰身一转,上下再度易位。薄薄的红唇饥渴地堵上那半g着,似笑非笑的樱唇,热切地啃咬着。樱木亦柔顺地启唇,任他伸舌侵犯翻搅;蜜se的手臂看似依赖地环上他的颈子,不着寸缕的jg壮躯t微微弓起,撩拨似地贴着他厮磨。

    妈的!这白痴真的想b得他早泄!

    流川在心里暗咒一声。久别重逢的喜悦,以及许久未与对方欢ai的冲动,b得他下身胀痛,直想就这麽不顾一切提枪上阵,把身下的人儿先弄得si去活来再说。可是……他深x1一口气,再一口气……他不想这样急躁,他想好好地、温柔地品嚐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的珍宝,含在嘴里,直到它慢慢融化……

    原先激切的吮吻逐渐缓下了节奏,灵舌细细地描绘着对方的齿龈,温柔地磨娑对方敏感的舌根……樱木自喉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金眸微微眯起,里头漾着醉人的水光。

    流川退开唇,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舌尖牵拉出一条甜腻的银丝。红唇顺势往侧移动,朝那敏感而通红的耳廓微微吹着气,薄薄的红唇微张,将那薄透的耳骨轻轻含入口中,t1an弄、啃咬……并在红发男子难耐地想偏头闪躲时,猛地将yan红的舌顶入那窄小的耳洞中,戳刺翻搅。

    「唔……」樱木全身虚软无力,只能轻轻哼y着。蜜se的颈子微微侧偏,上头覆着的完美肌理紧绷着,兼具了刚强与柔弱的美感。

    滑溜的舌离开了他的耳洞,顺着他颈部的线条往下t1an吻,滑过x感的锁骨凹窝,再往下……虔诚的吻落在同样位在x骨处,狰狞纠结的r0e伤疤,细细啄着、t1an着……樱木难耐地微微挺起x膛,不知该搁在何处的大掌穿梭在身上男人的发间,难耐地扯住了一绺细滑的黑发。

    明明是感觉阙如的疤痕组织,被黑发男子这麽一t1an弄却莫名地生出一gu麻痒感,自被碰触的那点沿着神经扩散,让他全身都感到一gu难言的焦躁与空虚……尤其是x前那两朵被刻意忽略的neng蕊—此刻她们正若有所感地微微挺立、变y,似在乞求侵略者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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