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师弟(3/10)

    黑暗中,你并不知道自己目光落在何处。温润的掌心随意游到人身蛇尾交接的腰腹处,他轻哼一声。你戳着指头数起来,一、二、三……整整八块腹肌

    男人被你戳得rt0u激凸,你心里觉得一阵怪异,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敏感,可以好好欺负一下。

    被心上人捏住rujiang玩弄,蛇妖爽得低喘,昂扬的马眼泌出点点黏ye。你对他的x珠又抠又r0u,一手抓着蛇j不放,他呼x1越发急促,整个人被你玩弄于gu掌之间。

    被马眼黏ye打sh的x器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手感让你喉g舌燥,恶意地握着guit0u收紧,他闷哼,挺腰c你的手想喷s,反被坏心眼地按住马眼。

    往日这样,早就提着j1j1把你c哭了。可今天的他格外温顺,只是痛苦地咬唇忍耐,没有半句多言才,

    快到端午,nv孩们都ai戴缀着一颗水晶珠的红绳,你也不例外。解下腕上红绳,绕着guit0u箍紧,听着他的急喘,你任x地打上si结。

    guit0u涨得发紫,那双微凉的手捧住你的脸轻轻摩挲,似乎在发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惩罚,今天的宝贝不对劲。”你拉着他的rujiang往外揪。

    他抚了抚你的唇,温柔地亲上来。这种过分的宠溺让你感到有点没意思,悻悻别开脸。

    “你就这么喜欢他?”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说话了,嘶哑得听不清咬字。

    蛇尾缠得你动弹不得,他扳过你的脸咬破唇珠,血痕渗出,你吃痛,随即被毒素没顶。一滴无足轻重的水珠打在你脸上,顺着腮流走。

    姜逾白按住眼尾,自嘲地笑了。蛇族冷血,尚未修ren身,他怎么会落泪呢。

    被情毒刺激的你,胡乱抱着男人的腰t1an咬。口水sh滴滴地蜿蜒到胯腹,蛇妖卷上你的腰,架起你的pgu。

    姜逾白的手洁不染尘,浑像白玉雕成。修长的手指抚上花x,cha住流涎的小嘴。iye溢出,发出噗叽一声。他心无旁骛,两根手指cha到底,另一只手抵住x口上方花珠。y蒂被温凉的指腹r0ucu0,雨打梨花般的快感涌来,你失神地哈气,在愈来愈快的ch0uchaa搓r0u中绷紧脚尖。

    花x一颤一颤缩成一条缝,夹x1修长的手指。男人不辨悲喜,如潭水沉静的眸子泛点涟漪。被r0ub1夹住的感觉曼妙绝l,这就是他心上人的触感。

    “月儿,”姜逾白轻喃,“也这样夹过阿燃吗?”

    答案昭然若揭。她对阿燃可以亲着丑陋蛇j求欢,对他连接吻也不愿。

    酸涩聚在心尖,可他是蛇,无法泣泪。这种情绪只能闷在x腔,和冰冷的脏腑一起腐化。

    红绳系着guit0u的蛇j肿胀得要爆炸,他扶住那物,抵在x口。你浑身一颤,可怜地嘟哝:“不要…”

    蛇妖一顿,沉闷地阖上眸。将x器塞到t瓣间,贴着gug0u摩擦。他的蛇jb青蛇弯翘,擦过t眼时带起一阵电流。床笫上,那对雪一样的nengru乱晃,两点红珠像缀在枝头的neng蕊,等待相思的君子来采撷。

    “呀……”你茫然地睁开眼,红绳崩断,清冷若雪山天神的白衣公子在你身上一泻千里,冰凉白jg覆满ygaotg0u,如消融后缓缓而下的冰川。

    “不要皱眉。”眉间被抚上微凉的手指,有人轻轻说:“月儿,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愿。”

    隔天,有药童看到久染风寒,缠绵病榻的青苒小姐终于下床走动。

    细雨绵绵,柳枝淅淅。

    一道打着纸伞的身影分花拂柳,步上断桥。

    他着玄素道袍,别天青莲玉于腰间,袖上大片银se西莲纹盛开,身如玉山,x前cha着一簇不合时节的金桂。

    “好重的妖气。”道袍青年伸手,稳稳接住一滴雨点。

    山清水秀,妖气浓厚。必定大妖盘踞,且曾有数妖在此斗法。

    那么,他找的人,会在这座雨se空蒙的古城中吗?

    这一日本来甚好,你挎着小竹篮出府采买,途径西湖,突然飘来两片乌云。

    “nv郎,”蓑衣艄公对你挥手,“雨大难行,上来避一避吧?”

    你把小竹篮顶在头上,连跑带跳上船,挥落袖上雨珠时一惊,“咦,我的钱袋呢?”

    这种游湖画舫一般是二十文钱,把袖子0个遍,你嘴瘪了:“糟了,钱袋丢了!”

    艄公们赚的是辛苦钱,你没脸提赊账,想都没想伸手拔下发间玉簪,身后忽有人道:“姑娘留步。”

    “嗯?”你回头。

    着玄素道袍的青年从画舫二楼走下,距三尺时站定,“姑娘,烦请听我一言。”

    这道长五官冷峻,有清云出岫之se,眉眼却生得缠绵。与谁说话都面带三分笑意,像水乡里长出的多情种子。

    你打量他一表人才,不是随意能瞧见的人物,便也十分客气,“请讲请讲。”

    其实你觉着他眼熟,又说不出在哪见过。

    你叫管平月,遭遇流寇后罹患失魂症。目前寄居姜府,与姜府大公子姜逾白订有婚约,不日完婚。

    眼前这青年虽着道袍,腰扣却是镂出莲形的美玉,更兼长得丰神俊朗,g人思凡,实在不像朴素艰苦的出家人。

    从古至今,只听说有扮作道姑的暗娼,没听过有扮成道长的男妓。难道今日…开眼界了?

    “姑娘,”他微微笑起来,“你在看什么?”

    你没来由地呆了三秒,赶忙解释:“是我瞧道长眼熟,脑子里崩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他沉y,“我…当未与姑娘见过。不知是什么话?”

    其实你也这么觉得,所以越发郑重:“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姑娘……”他笑。这一笑,se若天边灿霞。

    “姑娘,你非是瞧我眼熟,而是思春了。”

    这是把你归成调戏人的ngdangnv了。虽然看起来是像这么回事,可天地良心,你从头到尾真心话。要知道失魂症患者言行呆滞,魂游天外是常事,这么文绉绉的句子,只能是脑中灵光一现,不可能捏造。

    你委委屈屈,“道长冤枉。我未婚夫是多少杭州nv子梦中情人,g嘛瞧你思春呢。”

    他摇头,“姑娘不知,凡界规律如此,万物春来情思盛。不必担心,过了仲夏便好了。”

    他没有骂你ngdangnv加以指责,反而说了一通听不懂的话要你宽心。

    你暗叹到底是出家人,格局就是b较打开,也不再自怨自艾,主动道:“小道长方才叫住我是为何事呢?”

    他正se道:“不瞒姑娘,某观你印堂青黑,应是家中有妖jg作祟。”

    姜府?妖?姜逾白行善积德,老天保佑。难不成…引了受过恩惠的妖jg来以身报恩?府上nv子不多也不少。除了你这未过门的主母,还住着待字闺中的表小姐,以及一众年岁尚幼的婢nv。

    你一大姑娘,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清查婢nv,不仅不好听,更会引来闲言碎语。教旁人猜测你是不是等不及嫁进姜家门楣了。

    你摇头,“话不能乱说,事关府上nv孩清白,道长有什么证据么?”

    他略一沉y,“凡界r0u胎不辨金仙,某自知空口无凭,姑娘请看。”

    他捡起地上的小竹篮,从船边走一圈回来。篮中蓄满了清水,还有一条金se锦鲤在里面吐泡泡。

    “这……”你左看右看,确定这就是你的小竹篮。但不知为何,米粒大小的篮隙竟滴水不漏。

    你问道:“虽然不懂具t怎么回事,但我听说闽南就有能盛水的竹篮,不少当地人编以为生。况许多江湖术士也有类似戏法,道长有其他确切证据么?”

    丰神俊朗的小道士有些苦恼,“凡界之人各自有命,姑娘不信,我也无法了。”

    他看天遇大雨,与这nv子有缘才出声提醒。然人各有命,凡界因缘百转千回,当事人执迷不悟,他也不好强扭。

    你点头,“谢谢道长,我会注意的。”

    你没信。现在世道不佳,好多人修道修魔怔了,灵验么就是他厉害,不灵么就是用心不诚,人各有命。总之怎么都说得通,要是为了无凭无据一句话,冤赶了哪个nv孩子,那才是造孽。

    他知你不信,只道:“姑娘不必言谢。马上端午yan气大盛,只肖看谁在那日行踪诡异,便知我所言不虚。”

    现在离端午还有几日,他补充:“姑娘可在这之前佩艾叶,饮雄h酒,防妖邪近身。”

    你表示知道了。雨已小得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画舫即将靠岸。你踟蹰一下,难为情地开口:“小道长,那个……”

    “姑娘请讲。”他似乎和谁说话都会带三分笑意,亲切随和。

    “可以借我点钱吗?”你y着头皮举起玉簪,“道长若担心我借钱不还,可凭此簪去姜府找我。届时我必备好素斋,答谢道长。”

    “当然可以。”他一点也没怀疑这话真假,掏出荷包,“全给姑娘也没什么。”

    你接过荷包发现里面是数块碎银,难为情得赶紧把簪子塞进他手里,“谢谢道长帮忙,这个请你务必收下!”

    他笑笑,在你的再三恳请下收下了玉簪。其实,他元婴时就修成金仙完t,可点石成金,金银要多少有多少,这点小忙不过举手之劳。

    你舒了一口气:“还不知该怎么称呼?道长千万不要客气,叫我平月就好。”

    “平月?你是杭州人么。”他微微弯唇,“我…叫水笙。”

    “水笙道长。”你念了一遍,“不,我是外地人,家中生变才来了江南。”

    他有一点意外,“听闻西湖八景,其一就是平湖秋月,我以为姑娘是本地人。”

    这么说他也是外地来的。但你吃惊的是西湖还存在和你名字吻合的景致,那古怪的心悸感又来了,你犹疑着确认:“是么?平湖秋月?很有名么?”

    艄公听见你的话哈哈大笑,“nv郎,西湖八景冠绝天下。六桥烟柳、九里云松、灵石樵歌、冷泉猿啸、孤山霁雪、北关夜市、苏堤春晓、平湖秋月,个个拎出来都是一绝,你居然不知道?”

    来杭州这么久也没好好游玩过。你本该好奇,却越听越觉得脑袋发闷,心跳加速。心不在焉地给了艄公银钱,傻傻对着窗楹发起懵来。

    你知道,这是失魂症又要发作了。着急恍惚地下了船,“喂!”一声娇喝猛然叫醒你。

    一位罗裙盈绿的少nv气呼呼拽了你一把,“大雨天不回家还乱跑,你是不是傻?”

    她生得清幽美丽,动作却太粗鲁,你被拽得一个踉跄,嗫嚅着说:“青…青苒小姐,我刚刚在画舫上呢。”

    她更生气了,“哦,别人着急的时候,你就在这玩是吧?”

    她针锋相对,你只能无言。青苒是姜府表小姐,一直对你抱有敌意,尤其与姜逾白订亲后,堪称三天两头来找麻烦。

    不过刚在下雨,姜府到西湖最起码要几刻钟脚程,她是怎么衣不沾水出现在码头的。你想问,她却蹙着柳眉往你身上钻。

    仔细嗅过衣袖,她两眉一倒,“怎么一gu水沉香的味儿,你去道观了?”

    还没说完,看到你的小篮子,她面se一变,一脚把竹篮踢到湖里。

    “哎…我的鱼!”你遗憾地看着金鲤游远。

    “什么你的,人家一条公鱼,圈在那么一个篮子里,老婆也没一个,可怜si了。”青苒小姐y恻恻咬牙的样子特别吓人。狠狠捏了一下你的掌心,她道:“哪也不许去,在这等我回来。”

    眼睁睁看她跳入画舫。你暗暗想,表小姐看着弱不禁风,身t素质原来这么好。

    舫内。

    碧se剑刃破空而来,水笙衣袖一带,剑头深深钉进他脚前一尺的木板。

    “剑,不是这么用的。”他摇了摇头。

    “臭道士,”青苒冷冷,“再敢多管闲事,有你好看!”

    她气息纯净,不是x1人jg血,为害一方的邪妖。

    水笙0了0下巴,唔了一声,“没想到凡界还有在清修的妖族,你多大?修ren形不容易罢。”随意地拔出碧剑,并指夹住剑尖,他左手握着剑柄向下弯折,剑身被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

    薄刃叮地一声飞出去,擦着青苒肩头扎进身后梁柱。他却像小儿玩弹弓一样,轻松地说:

    “可不要自寻晦气,被打回原形了。”

    绿裙少nv回来后就脸sey晴不定,一会盯着你,一会盯着天,眼珠乌溜溜转来转去。

    你也不知她上船后是怎么了,水笙道长脾气好又长得帅,若不是出了家,与青苒小姐倒是很相配。

    “小姐,”回去路上,你拉住她,指着贯穿西湖、郁郁苍翠的大堤问:“这个就是苏堤吗?”

    她步伐一顿,乌黑的眼珠凝住你,“是…啊,问这g嘛。”

    你腼腆地笑了,“听别人说西湖八景,一大溜四个字四个字的词,只记住了苏堤春晓,就问问。”

    “你…”她蹙眉,忧伤地说:“为什么只记住了这个?”

    “啊?兴许有缘吧。”你高兴地继续说:“对啦,还有一处平湖秋月,和我的名字对的上呢。”

    “哥哥,你的摄心术也不怎么样嘛……”她轻轻嘟囔着,猫儿一样的杏眼瞟向你,“g嘛看我?傻瓜…哥哥他把你变成了傻子,看着你,我都不觉得自个可怜了。”

    她对你一向凶巴巴的,要不就是骂你痴傻。尤其是和姜逾白在一块的时候,你怀疑她是明恋姜逾白。

    青梅被天降打败变得恶毒是很可悲的事。你一直对她多加忍耐,就如现在:“小姐生的好看,我忍不住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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