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挺大肚抱着蛇尾宫缩有孕有人外(5/10)
    “可是殿下还是病倒了。”你轻叹
    他伸出赤条条的胳膊,呀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一件蔽t衣物都没有,连忙把手缩回被里
    “殿下低烧,是我用热水为殿下擦了一遍,一炷香前总算发了汗,不然此刻站在这的就是太医了。”你慢吞吞地说着,把煎好放温的药ye端到他面前
    “姐姐,我没有衣服。”顾珵的脸透出一点桃se,你不觉得这是害羞,毕竟你算看他长大的长辈,也在浴池里见过他ch11u0的上半身,一个半大的孩子,懂什么叫廉耻
    你微笑,“就是没有衣服才能在床上好好休息呀。”
    “姐姐,”他语气里有一点哀求,“把衣服给我吧,我…想和姐姐一起睡。”
    他捂着被子遮住x口,飞快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翻过来的腕底一滴药汁也没剩下
    你若有所思地瞧着他,“可以”,接着另拿了一卷被褥来
    不睡一个被窝也无所谓穿不穿衣服,你放下纱帐,拍了拍他目瞪口呆的脸,“睡吧。”
    顾珵不知在想什么,盯着帐顶的水晶珠子发呆,好一会问:“姐姐也这么照顾过别人吗?”
    “没有。”水笙是金仙,不能算个人。你没什么困意,随意闲聊,“你的r0u看起来紧实,其实勤加锻炼还能更好。”
    “哦。”他半张脸蒙到被子里,侧过头看着你,声音闷闷的,“我好像睡不着。”
    小孩子嘛,优点是jg力足,缺点是jg力足。你坐起来,“那咱们玩睡前游戏吧,我写你猜。”
    你让少年趴好,扯下一点被子,在他光滑的肩头b划。你在昆仑时也常和师弟做这种游戏,师弟剑术永远胜你半招,文学却是一窍不通,可以狠狠从中找回场子
    不过顾珵很聪明,你挫败地撒开手,“不玩了,写什么你都能猜出来,没意思。”
    他趴在枕头上央求你继续,眼睛像新洗过的葡萄,“姐姐可以写难一点的嘛,来嘛,再陪阿珵玩一会。”
    “好吧。”你败下阵来,“那最后一次哦,我写一首诗,要一整首猜出来哦。”
    他兴奋地嗯声,你把被子往下拽了拽,手指点在背上,迟迟没有动作。小皇子读过的诗书很多,猜出一句就能想到一首,必须出奇制胜
    顾珵闭上眼等着,背后的人终于有了动作。淡粉的短甲划过肌理,发出轻轻的沙沙声,被指尖抚过的地方有一点痒,却很安心。都说字如其人,笔锋收得这样缓,闭着眼都能想象到写字之人神情是何等闲散
    统共二十个字,分了四行,那就是五言诗
    顾珵刚刚发过烧,嗓子有点哑,“好生的句子,烦姐姐再写一遍。”
    你依言,纱帐里一时只剩指尖划过肌肤的摩挲声。少年后背的线条很漂亮,窄窄一把紧腰。发育期一天一个样,几天过去已隐隐b你高了
    “有几个字猜不到,再来一遍嘛。”他闷闷道
    你便写下,水笙曾也画过好多张你,可惜都在覃燃来劫人时打sh了。你笑着眨眨眼,“殿下这么厉害呀,我不在眼前都能作我画像。”
    “还有更厉害的!”他神秘兮兮地说:“新的代课先生没见过姐姐,但是能画出姐姐的眼睛,姐姐猜猜看,为什么?”
    “哈?哪有这种事。”你摆手,“我天天在g0ng里,他肯定哪回进g0ng见过我,撒谎唬你呢。”
    “先生g嘛唬我?”他撅嘴,“姐姐自己喜欢逗人玩,把别的人也想得那么坏。”
    你去揪他的唇,“那你想说是因为什么?”
    他红着脸左躲右躲,大声道:“我已经知道了姐姐的神位,姐姐再欺负我,我就、就让人把姐姐的神像雕得又圆又胖!”
    神位?你纳闷:“说什么呢,今天没一句听得懂的。”
    “姐姐不是花神吗?”他捉住你的手腕微笑,“百年前的张萱曾作过姐姐画像,阮先生见过那张画,所以能绘出姐姐眉目。”
    “不是啊。百年前我都没出生呢,人有相似罢……”你突然顿住了
    你笃信人有相似,因为你和娘亲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虽然娘亲早早离去,幼时的记忆也随着长大一天天失se。可只要捧起镜子,你就能回忆起姝丽的nv子亲着颊哄你的场景
    你和娘亲长得相似,连爹爹都说,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娘亲小时候
    娘亲说过,你的名字取自西湖的平湖秋月,那她一定是来过凡间,来过江南的
    你猛然说:“阿珵,这个软先生还说了什么吗?”
    后来,顾珵也回想过他的十三岁
    皇兄、阮郁、邓典,似乎就是从那时起,命运织成了一张网,笼住了所有人,他自己也无法例外
    他的十三岁,有过桂花酿的甜蜜、金青桔的酸涩,更多的,是安静。安静扮上见证者的角se,见证一段奇缘。那时他太小,不懂什么是ai恨,除了念书,就是苦恼年轻汹涌的y1nyu,偷t0ukui视那人的一颦一笑
    原来,是自己亲手促下了奔赴他人
    而一切,只起源于某个炎热的午后,一个少年因朦胧的情思,摇摆不定、不敢落下的画笔
    你打开门,廊外正站着一个妆容妖娆的g0ng娥
    “六殿下不在么?”见到你,她不掩惊讶
    “殿下去了东g0ng。”你回答
    她很失望,“这是新进的碧螺春,贵妃娘娘特差我送来与殿下品尝,既然殿下不在,烦请公公转达。”
    她把东西放下就走了。顾珵最近服药,不能饮茶。你拿起这两个瓷罐观察,罐身贴了小字条说明产地,是产自苏杭的贡品
    自来到这里,已是好久没喝到江南的茶了
    邓典回房时,你正在给茶汤加蜂蜜
    “嘘,把门关上。”你小声对他说
    他顿了一下,依言把门合好,轻轻坐到你旁边,“平月大人。”似乎猜到你在g见不得人的事,他犹豫着,“大人在做什么?”
    “偷喝殿下的新茶叶。”你又加了两勺蜂蜜,晶亮粘稠的蜂蜜一碰到水就化的无影无踪,你有些把握不好,把茶盏推到这漂亮的内宦面前,“尝尝。”
    对于成为你共犯的邀请,邓典没有拒绝,默默饮了半盏
    “怎么样?”你很怀疑
    “甜。”他声音有点哑,大约是被齁到了
    “我也觉得蜂蜜加多了……”你看他脸庞红红的,清咳一声,重新倒了一杯清茶,“齁着了吧,喝这个过一过嘴。”
    他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脸红得更厉害了
    “你……”你看着他发颤的手,劈手夺下杯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大人……”他倒进你怀里,双腮绯红,t温吓人,眼波润得能滴出水来,“热……”
    你端起茶盏含了一口,迅速吐回去。这茶叶味道不对,像被加了东西
    茶se宦服的少年没骨头似地歪在你腿上,靠着肩头拼命喘息,气息全喷到脖子上,热热的。他眼皮烧得通红,在如玉的脸上延出一抹媚se,嘴唇却g得隐隐发白
    “小乖别怕,你不会有事的。”你00他的脸,那双鸦黑的羽睫颤了颤。t温烫得像在发高烧,贵妃不可能有胆下毒害顾珵,这样子倒像……
    微微沉y,你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甘甜的口津像沙漠冒出的清泉,而他是快要渴si的旅人。邓典半闭着眼,g着你脖子索取更多,他的舌头薄薄的,贴着上鄂横竖描摹,带动轻柔的痒。你含着他的舌头深吻,将那两瓣唇磨至红润,落下暧昧的银丝
    “大人……”他恢复了些许神智,浅褐似琉璃的眼珠写满无地自容,手指无意识揪紧你的肩头,心跳声大得你都能听见
    “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你安慰着他,“把衣服脱掉好吗?”
    他没说话,颤抖着0你的领口
    他大约是烧糊涂了,反正你也很熟悉这身宦官服,手指一动,就把束腰的皮带ch0u下来,熟练地去解他剩下的衣衫
    雪白的x膛镶着两颗淡粉的蕊珠,在暖风里颤颤巍巍挺立。他把头埋进你脖里,声音因药力带了一丝媚意,“大人,窗户没关。”
    “没事,这里没有其他人。”你点上那粒激凸的r珠,缓缓r0u起来,su麻的快感从指尖流进大脑,邓典捂住嘴,小小地急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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