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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幻境，这会应该出现一丝波动。

    温见雪放心了，陌生的地方，碰见活人的危险程度远高于死人。如果可以，他愿意每个陌生的地方都跟死人待一起。

    温见雪端坐在丹行待客厅，倒了一杯灵茶，用灵力温热了，边喝茶边研究那块青色碎片。

    ……

    温见雪拿出几枚高级灵石，道：“弄脏了丹铺实在不好意思，这是赔偿费。”温见雪说着，便想离开店铺。

    青色碎片没有丝毫奇特之处。

    ——死透了。

    温见雪查看前辈身体。

    就在此时，他余光扫到堆积灵兽血肉的地面，有一片小指甲大小的青色碎片。

    丹铺伙计见状，你看看我看看你，一声不吭。

    温见雪沉下心神，尝试破开幻境。昏暗空间纹丝不动。

    看来此地并不是幻境。

    温见雪屏住呼吸，他将藤蔓缠到手腕，缓步走到黑袍人。

    温见雪蹙眉，他走上前，行了一礼，谨慎道：“敢问这位前辈，这里是什么地方？”

    喝茶？

    黑袍人不答话。

    这是幻境？

    青色碎片沾染着消化得差不多的草料，看来之前同草料一起，存于灵兽胃部。

    青色碎片其实是个幻境机关？

    温见雪试探地将灵力灌入青色碎片。

    前辈是被人搅碎丹田，中毒而死的，其骨头髮黑。

    石柱倾颓，地砖缝隙间长着细小柔软的苔藓植物，沿着长长的台阶，走到宫殿内侧，入目一个背对着他而坐，戴着黑色兜帽的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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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见雪勾住藤蔓，用藤蔓蔓尖戳了一下前辈。

    温见雪把前辈扶回原地，拍了拍兜帽，捏着丹火，去探寻其他地方。

    温见雪召出丹火，明亮丹火驱散昏暗，照亮整片空间。

    前丹行管事秦思也懂了，他脸部肌肉抽动，张口就想拒绝，可惜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几个护卫打晕，架出了丹铺。

    前辈倒在地砖上，皮肉紧紧包裹着的骨头髮出沉闷的声音。

    黑袍人竟死去多时，身体都失去了水分，肉与皮紧紧贴在骨头上，呈出蜡黄色。

    这是一处荒废的宫殿。

    “带走！”张焦成朝几个护卫挥手。

    天旋地转一瞬，温见雪发现自己来到一个昏暗的空间。

    温见雪又问了一遍，对方依然不答话。

    张焦成看向温见雪，又看了看围观人群，瞬间懂了。

    宫殿的主人很爱书，处处都能看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