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3/7)
佐助愣了一下,心下也被自己失控的行为吓到,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没有警觉心,竟要随便把自己的情报告诉一个尚未确认身份的陌生人,只是他就是莫名的、想与这个男人更亲近些,便觉得将这些小事说出来也无所谓。
「罢了,你说你是来执行任务的,那你要打听什麽事情?我能说便说。」男人放弃纠结说到。
「这个……」其实他已经获得他想要的时间点情报了,其余便是保护任务对象,不过他还无法确定站在他眼前的就是自己的任务对象,项链只能说明他和自己的任务有关连,「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苦笑了一下说:「你不是未来人吗?都知道晓组织了,却不知道我是谁吗?」他眨了眨眼睛,黑se的眼睛浮现鲜红的瞳se和三g玉,「这样能知道了吗?」
佐助将脑海里的晓组织名单跑过一遍後,只得到一个结论,他惊喜地说道:「你也是宇智波的族人!」
「……」不知为何,男人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无奈的说:「我叫宇智波鼬。」
知道是族人後,佐助几乎要卸掉了心防,但鼬依然对他保持着忍者该有的距离,他认为忍者不该说的,他也不愿听,不过还是愿意协助佐助的任务。
「这是我这次任务的线索。」佐助拿出笔记本说:「不过因为穿越术式的关系,关於任务对象的线索我无法,也许你可以。」他翻出书写完整的那一页,交给鼬。
两人重新回到洞x里坐下,佐助再次点燃了篝火,并表示去找一些食物回来。
鼬翻看了前面几页,微微抬起眼说:「可以的话,我想吃清淡一点的白粥。」
「如果这附近有村庄的话。」佐助答道,虽说信任这个族人,但他还是召唤了一只鹰守在洞x附近。
回来的时候鼬已经看完笔记本,将本子放在一处,正为自己的通灵兽乌鸦梳理羽毛。
「怎麽样,有看出什麽线索吗?」佐助拿出自己的收获:一碗白粥和两条鱼,白粥递给鼬,鱼就架在了火堆上。
「……我劝你放弃吧。」
「啊?」
鼬放走乌鸦,慢条斯理地捧起白粥说:「那个人、不久於世了。」
「就是因为他不久於世,我才要来救他。」佐助皱了皱眉说:「你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鼬小口小口地喝起了白粥,不理会佐助的追问。
佐助有些烦恼了起来,明明线索就在眼前了,这位线索人却不愿意开口,这该如何是好,虽说自己在本子上写着要不计一切代价,但他一点也不想再伤害眼前的族人,不只是因为是自己的族人,他一看见鼬苍白的脸se和肩上的绷带就无法再对他动手。
「你今年几岁了?」鼬突然发问:「有家人吗?」
「25岁,家人都过世了。」
「所以你现在是木叶的忍者吗?还是跟我一样是叛忍?」鼬指了指佐助别在腰间的护额说。
「我不是叛忍,这个护额是……奇怪……」佐助困惑地说:「这个好像……不是我的……」
「我能看看吗?」
佐助解下护额交给鼬,鼬接过後再几个小角落看了看後,微微一笑说:「没想到佐助很念旧呢。」
「怎麽说?」佐助凑到鼬旁边,两人并肩看着一个护额。
「其实每个护额都有制造编号,就写在这里,这个イ,是十几年前生产的,你说你已经25岁了,那这个护额少说也有20年以上罗。」
「那你的护额的编号是什麽?」
鼬解下护额,角落同样是イ的符号,b起编号,更像是一个名字的记号。
「喔、对了,还有这张照片。」
佐助从口袋里翻出那张无法辨明面目的照片说:「这张照片也是线索之一,小的是我,大概七岁的时候,但是另一个人我实在是认不出来出来。」
鼬接过照片,愣愣地着照片里的两人,一时三刻谁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照片。奈何佐助看了半天也没从照片里看出什麽名堂,倒是发现照片角落其实印了日期浮水印,年份已经糊掉了,只看得出来是6月9日,反而是鼬的眼神又是温柔、又是怀念、却又有几分哀伤,过了许久才轻飘飘地说:「看来,旁边那个人,你很讨厌他呢。」
「那是我做的吗?」佐助心想,这难道也是任务的线索之一?破坏照片的人?
「这是你的照片,不是你做的吗?」鼬的声音有些微弱,讲出这句话时,彷佛都ch0u乾了他全身的力气:「你怕是恨透了这个人吧。」
「我不记得了。」佐助澄清似的说:「我跟本不记得他是谁,如果是任务对象的话,我更不可能杀他。」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样辩解,他在怕谁伤心?怕谁误会?
鼬又开始咳嗽了起来,他将照片还给佐助,摀着x口难受得喘着气。
「你为什麽老是这样咳嗽?」佐助轻抚着鼬的背说:「是生病了吗?还是有内伤?」
鼬摇摇头,太剧烈的咳嗽让他有些筋疲力尽,他恹恹地闭上了眼睛说:「吃过药就没事了。」
「药?在哪里?」
鼬在外袍的口袋里0索了一阵後,从暗袋里0出一个小药瓶,药瓶里是指甲大小的黑se药丸,他可能是咳得有些乏力了,转了几次也没把药瓶转开,还是佐助帮他转开的,一打开盖子就闻到呛鼻的药味,佐助不由的皱起眉、憋住了呼x1,但他还是给鼬的掌心倒了一颗药丸。
没想到吃过药後才是折磨的开始,鼬一下子乾呕、一下又是猛咳的,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一点也没有吃过药好转该有的样子,浑身的冷汗,佐助无论把火烧得多旺、烧得他自己都开始流汗了,鼬的手脚还是冷冰冰的、嘴唇和脸都是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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