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叶家女郎(5/10)
每次行房柳无依都像si鱼一般,没有生息,久而久之,他都厌恶与她那般,但苦于有需要孩子,因此也就雨露期象征的完成任务。床事少了,自然受孕的几率也少了,眼看着林朱氏都快临盆了,柳无依竟还不知道讨好他,争取早日怀上孩子,真是一个木鱼脑袋。
不过纵使有诸多不满,作为正妻的柳无依还是让他满意的,她不会嫉妒,还非常善解人意,任由他找新人,房内的大小事务也能管理的井井有条,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想到这一处,这木讷的木头冰块似乎也没那么让人讨厌了,林宇心头忽然生出一丝躁动,他走上前,一把捏住柳无依的下巴,对着她的红唇强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瓣才碰在一起,天元的气息便无孔不入,带着淡淡的腥臭和威压,柳无依本能抗拒这份入侵,但很快反应过来,闭着眼y是收了抗拒的动作,任由男人在她嘴里肆nve,直至她憋气才松开她。
“每次都是这样,夫君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得学着如何取悦,总是这么木讷,看着你我都提不起兴致,若是长期怀不上子嗣有什么后果你不知晓吗?”林宇sisi捏着柳无依的下巴,脸都气红了,在这个nv人面前,他总是莫名恼火。
区区一个无用的坤泽,怎能不顺从天元,还整天摆着一个冷脸,他故意放出了他的信香,果然,nv人的眼底立刻出现些许旖旎,但是很快,又转变成克制不住的惶恐。
就这么排斥他?
林宇恼怒,但却松开了这人。
柳无依得了解脱,急深x1着气,因着天元的信香,她双眼被刺激的红了一圈,急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只是刚缓过来她又迅速变回了往常的模样,一贯的温婉贤淑,面无表情。
“妾身知晓了,夫君先沐浴罢。”
“冥顽不灵!”
再次被柳无依的模样气到,林宇气愤的甩袖而去,就连那大着肚子的林朱氏都无暇顾及。
柳无依眼眸闪了闪,仿佛没有听见丈夫的话,她对着林宇离开的方向欠了欠身,目送林宇离开后便再次转身面对新的家奴,开始有条不紊的安排他们的事宜。那动作,那姿态,都是那么行云流水,娴熟到仿佛已然演练过无数次。
“你们几个领着新来的家奴去沐浴,换身新的衣裳,带到他们的下房安顿下来,散了吧。”
“是。”
家奴们被几个辈分高的婢子领到他们的居所,在场的就只剩柳无依和林朱氏了。
“姓柳的,晚间我可是要和夫君亲热了,你又要守空房呀?”二夫人故意扯着声线,仰着头用下巴看柳无依。姓柳的不仅没有得到夫君的宠ai,子嗣也没有,还真是可怜呐。
“二夫人还是回去好好养胎吧,别累着了,我还有事忙先回了。”不等二夫人再说什么,柳无依淡淡说完便快步离去,连自己的婢nv都没有叫上。
她快步回到自己的卧房,拿起桌上的瓷杯倒了杯茶水,疯狂漱口。她仿佛失了心智,一口接着一口,直至一壶茶水全部漱完,嘴里的怪味也被茶香取代,她才jg疲力竭的瘫坐在椅子上。
秋华这时急匆匆赶来。
“小姐,你作甚?可是不舒服?”秋华忙扶起柳无依,见柳无依脸se苍白,她急声说,“我去找大夫。”
“不必。”柳无依拉住秋华,秋华高声喊了声:“小姐!”
“我无碍。”她随意擦了擦嘴,有些疲惫的r0u了r0u眉间:“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到外面候着罢。”
“那小姐睡醒了再唤我。”纵使万般担忧,但看着柳无依消沉的意志,秋华也只能先出去。
柳无依走到床边坐下,嘴里貌似还有异味挥之不去,她厌恶的又擦了擦嘴。
刚刚被林宇亲的时候她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一gu强烈的失贞感,冲上心头,好脏!只是猛然反应过来,她又颓然苦笑,都嫁给那人一年多了,早就肮脏不堪,又哪里还有贞可失?
柳无依无声自笑,侧目看向窗外,东厢的院子布局jg巧,陈设都是照着她儿时的闺阁来的,意喻夫家和娘家都是她的家。这里花团锦簇,环境清幽,放眼望去还能依稀想起儿时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场景。只是时过境迁,心境不同了,那满篇妇道,不过是儿时折花的玩物,那满篇墨水,尽是鬼扯,可笑的是“鬼扯”最终化成了几步之外的那一面高耸的院墙。
日日呆在这间屋子里,又或是在院子里坐坐,看看周遭熟悉又陌生的景se,仿佛她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一眼就能望到头的院子了。
林府就像一个牢笼锁住她,生为林家人,si为林家鬼,生生世世都只能为林家尽心尽责,这一切仅是因为她是坤泽,生来便是要依附他人而活的。
命运的不公叫她无力改变,她只能凄苦的抱怨,这时,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出现一双探究的眼,叶流觞。
她自幼聪慧,小小年纪便能熟背四书五经,才华横溢,只是天公不作美,生作坤儿身,那本该让人骄傲的才学反而成为了她的苦难。她不想像传统的坤泽那般活着,却又无可奈何,而叶流觞,分明是一个占尽x别优势的天元,却堂而皇之的当起了元妓,最后像她这般沦为深宅大院的笼中鸟之一。
真是可笑。
柳无依日复一日的哀叹着,这边的叶流觞已经跟随管家来到东厢的一间空置的下房。
因着她是天元,又安排了一等婢子的用度,所以她拥有的卧室,这倒叫叶流觞欣慰——她并不擅长与人相处,有个自己的空间至少还能喘息。
卧室很简单,一张小床,一张木桌,还有一个圆凳,简洁,但已经b原来的家好上许多。
“元妓就住这了,这是两套衣服,先预支这月和下月的衣服给你。”管家把两套简单的布衣放在桌上。
“谢谢,那个教家奴认字是在哪儿?”
“这个不急,元妓主要职务便是伺候主子,少爷原本房里有五位主子,今天少爷又买了三人回来,所以今后你要伺候八位主子,二夫人已经快临盆,你要抓紧扩张产道,这个不能马虎,至于认字,每日辰时在下房的前院便能认了,等下会有人把书本送过来……”
……
总管还在絮絮叨叨的给她传递接下来要g的事,叶流觞已经无暇分辨了,八位主子?她抿着唇,虽然想过当妓会很y1uan,但是没想到会这般y1uan!
直到管家离开,她仍沉浸在惊世骇俗的听闻中。叶流觞呆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室内的布置,伺候八位坤泽,充当泄yu的玩物,这……这当如何是好?
她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原本的家像个牢笼,她想寻求出路却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更黑暗的牢笼,从今往后,她该怎么办?回顾过往,跟随夫子游历的那几年莫非便是她这可笑的一辈子最快活的时光?
夫子呀,流觞不知晓该何去何从,连活下去都这般艰难,这生来就仿佛被规训好的命运当如何打破?
成为老叶家里的附属,现下又成为林府的附属,是否今后又要沦为谁谁谁的附属?为何永远都不能属于我自个儿呢?到底哪里才是我的归处?
叶流觞一个人沉沉的想着,短暂的静心悄然过去,傍晚的时候她终于吃上了几个月以来的第一顿饱饭,她大口吞食米饭,碗里的一小块r0u没几口就吃完了,连r0u味都没尝出来。
常年缺乏r0u食,她的身t极度匮乏,发育早己停止,脾胃也极度虚弱,因此这顿饭她不敢吃的太饱。夫子与她说过,常年饥饿的人极容易胀si,见还剩半碗饭她便停口了,想留着晚上饿了再吃。
只是到了晚上,却有人过来叫她。
“元妓,二夫人让你去扩张产道。”
“元妓,二夫人唤你去扩张产道。”
这一声叫叶流觞如梦初醒,她囫囵翻身起来,甚至惊出一身虚汗。
定了定神,方走过去开门。
来者是一个年轻nv子,相貌有点眼熟。
她猛然反应过来,这是初到林府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跟在大肚子nv人身旁的婢nv之一,也就是说今晚她就要伺候那个孕妇了。
思索一通,她点了点头。
“我知晓了,这便过去。”叶流觞匆忙换下衣服,便跟着婢nv前往主子的居所。
经她了解,今晚的伺候的夫人是林府的二夫人,也就是林少爷的小妾,已有九个月身孕。
跟着婢nv穿过主家的长廊来到东厢的一座院子,这个院子b她居住的下人院子更加宽敞,院内也布置了不少花朵,隔着老远,便能闻到晚风中带来的清雅淡香,静谧宜人。只是与院内的清幽静谧相反,厢房内正传来喧闹声。
“那姓柳的就是恼人,本来夫君要宿在我这儿的,都是那个柳无依,自己不会讨人欢心,还站着茅坑不拉屎,坏了大家的好事,夫君气的都不来我这儿了。”
“夫人消消气,春花已经去唤元妓了,元妓也可以伺候你的,别动怒,不然气到小产就不好了。”
“你还说呢!我腹中的可是林家的嫡系血脉,夫君不来看望就罢了,还要被那姓柳的气,我怎么这么命苦呀。等我生下孩儿,我定要夫君把那姓柳的休了,不过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j。”
“是是是,那也得夫人顺利诞下孩儿呀,消消气,先喝点茶。”
“元妓怎么还没来,一个奴才慢吞吞的。”
房内不断传来nv人的怒声和少nv的劝慰声,其间还夹杂着杯子摔落在地破碎的声响。
叶流觞心里发毛,二夫人背地里竟然是这么一副脾气!白天的时候在少爷面前还是小鸟依人状,而少爷不在的时候,却是如此一副面孔,她不断用恶毒的言语去骂姓柳的,那是谁?
她立刻联想到白天见到的那位清冷温雅的nv子。也就是说那nv子是少夫人,从二夫人的话大致猜到,二夫人想做林家未来的当家主母,还要叫少爷休了少夫人。
以前也曾从夫子口中得知深宅大院里头的g心斗角,没想到会这般激烈。
听着nv人的怒斥,叶流觞深深x1了几口气,跟着婢nv走了过去。
“夫人,元妓过来了。”
“进来吧。”
里面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叶流觞心事重重的跟着婢nv走了进去。
刚进去,背后的门便被婢nv关上了。
叶流觞顿感压力倍增,环顾室内,怀孕的nv人坐在床沿,许是因着刚刚在房中的一通“发泄”,她的x口起伏略快,脸se也不怎么好看。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就寝用的纱裙,单薄的纱裙无法遮蔽nv人的春光,只消一眼,叶流觞便羞耻的扭过头。
“总算来了,哟,洗g净后看着挺标致的。”
与叶流觞的羞耻不同,nv人见到叶流觞的时候,眼神便灼热起来,非常露骨。
“过来。”
叶流觞只好顺从的走过去,只是刚刚走到她面前,还未站定,一只略显浮肿的手忽然伸出,狠狠的推了她x口一把,叶流觞猝不及防,趔趄一下摔倒在地。
“真是没规矩,叫你靠这么近吗?”二夫人挺着肚子,叉腰居高临下的俯视摔在地上的叶流觞。
她高声道:“跪下!”
nv人的声音很尖细,故意扯着嗓音说话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刺耳,而刺耳的声音此时却吐出了更加刺耳的字眼。
叶流觞眉间如刀刻一般深沉,下跪?她叶流觞就算si,血流g,筋骨寸断都不会跪任何人!她紧紧握着拳,双腿紧绷又放松,没有爬起来也没有跪下。
“不愿跪吗?”二夫人上前几步,在叶流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脚踩在叶流觞手上,用力的研磨起来。
“唔!”
“我说给我跪!”
手背被碾压的剧痛,骨头似乎也在力道的加重下碎片化裂开,叶流觞痛的双眼赤红,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冒出的冷汗浸sh,心率急骤加速,她急促的喘着气,牙关紧紧咬着,si活不肯发出声音,仿佛在守候她仅存的那么一点可怜的尊严。
“很倔吗?你在倔给谁看?奴才就要有个奴才的样,见到主人就乖乖跪好,等着主人赏你。怎么?还以为你是自傲的天元?你现在就是一个元妓,一个供人取乐的玩物。”
“唔!”
叶流觞终是发出了一声痛呼,承受着身t和jg神的双重碾压,随着手骨一阵骨裂的钝痛,她的眼睛也红的几乎滴血。
以前听夫子说过贵族的蔑视,只是她从来没有直面过,要么在叶家村,要么就跟着夫子在别的村子游荡,所见所闻皆是朴实的农民,大家也是平等的泥腿子。此时此刻,被nv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叶流觞忽然意识到,或许她从未有过尊严。
僵持了片刻,叶流觞还是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与此同时,她整个人的气息也变的颓废消沉,了无生志。
“早早跪下不就好了,就是不听话。虽说你是个天元,但现在你只是一个元妓,b外头那些家奴更加低贱,早点认清楚,在这里越低贱的人活的越久。”见她总算乖乖跪下了,二夫人也松了脚,坐在床上得意的开始训斥她。
“是元妓孟浪,元妓初到府上,不懂规矩,还望夫人多多海涵,下回定会注意。”叶流觞回答的滴水不露,也确实在把自己的身姿放低,只是细听之下,她的声线在颤抖,眸子也一片灰白。
“明白就好,我月份大了,这个月你都要过来给我扩张。”狠狠打骂了叶流觞,二夫人觉得心中那gu郁结也消散了许多,心下窃喜:治不了姓柳的,还治不了你个元妓?
二夫人越发得意,叉开腿示意叶流觞:“过来。”
叶流觞站起来,低头维持低眉顺眼的模样,踱步到二夫人床边,随后,颤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为妓,自然做的便是用身t取悦她人的g当。虽说白天大致“旁观”了少爷的“好事”,但她从未真正与人亲热过,她尚是处子之身,洁身自好到今日,没想到没能寻觅到心上人,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叶流觞表现的非常不甘,一条k子脱了半天也不愿脱下来,但她这个举动却再次惹恼了二夫人。
“你这般磨蹭作甚!”二夫人看的着急,这nv郎生的青涩,脱k子都脱不利索,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天元:“你没碰过坤泽吗?”
“没有,家中贫寒,还未议亲。”
“看你这副si样也没那本事,像你这种无权无势的穷鬼,哪有资格绵延子嗣。坤泽都希望到林家这样的大家族里当主子,谁愿意和你去面朝h土背朝天,你这种穷鬼要么就上战场被杀si,要么就在地里刨食,直到被饿si。”二夫人不屑的罗列她认为的出路,突然又想到什么,轻蔑道:“对了,我怎么忘了,或者像你这般,卖身,被玩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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