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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狠狠弹了我脑门一下,我抱住头,叫道,“别打我,别打我——鬼知道他这些年谈过多少次恋ai啊,男人么,不是一向这样的吗?”

    “哎哟,我错了。”我在院子里抱头鼠窜,姑姑狠狠瞪着我,我笑道,“那这样好啦,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我再问问他。”

    如果真有机会的话。

    我眼前不由自主浮现他的眼神,那种莫名的眼神,忽然哆嗦了一下,摇摇头,跑到厨房里。

    秋天很快过去,快入冬,今年冬天很冷。

    几个月过去,将近半年,我在家休息,没事看看戏,逛逛街,买新衣服,秋去冬来,时间一溜烟,我即将年长一岁。

    练功从来不曾落下,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我觉得更上一层楼时,内部渠道中又传来新的消息,陈家长辈要夹喇嘛,据说地点在敦化,二道白河附近,有一个大墓。传的神乎其技,不知真假。

    我打算一探究竟,继续g一票大事,在家修养了半年,骨关节都要生锈了。便联系上陈家的伙计,那人一听是我,显得很高兴,对我说,他们马上就出发,在长沙碰头。

    我定了一样,我不由自主看的呆了,他不再那么年轻,反而有一种成熟感。他回过头来,能肯定当时我的目光里有一种痴迷,他欣赏了一会,调侃似的,“你被我迷住了?”

    我说:“是啊,吴邪哥哥,你真帅。”

    他憋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走出病房,回来时,带了一堆小吃和吉林特产。我能感觉他心情很好,他们几个男人,在吉林到处游玩fangdang,不知道是在按摩店洗脚还是在夜总会p1aog,胖子和潘子平常就满嘴诨话不提,吴邪更不用说了,前nv友可能就有一个足球队——虽然不知真假,他没承认也没否认,那大概就是真的。

    这种事情我见识多了,不以为意。

    我在病房躺了大半月,实际上早就行动自如,但迟迟不走,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吴邪每天都会来看我,和我聊会天,就去照料他三叔。

    半个月后,潘子回了长沙,几个老外各自回国,这一次我和胖子一起走,搭,调查起来让我头痛不已。

    我想过要给吴邪打电话,询问一番,但马上发现,这次又没问他联系方式。

    联系不到吴邪,我依旧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之前在我们聊天过程中,听他寥寥数语谈起他似乎在杭州继承他家族产业管着个古董铺,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有个伙计在替他打理。

    但具t位置是什么地方,一无所知。

    他基本不说家里情况,他家中上一辈、上上一辈的故事在圈里人尽皆知。

    他自己情况如何,却颇为神秘。

    他是吴老狗孙子,吴老狗当年和我nn是旧相识,两人关系很有渊源,很不一般,但到底谁对谁余情未了,这种事nn根本不会跟我多说。

    想找nn试探这条路也行不通,自从姑母失踪,nnx格愈发乖张,我还是别去触她霉头。

    当年许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差不多ga0清楚了。

    但他们究竟守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最终有何目的,却是一头雾水。

    调查到这里,就有点失去头绪,陷入si胡同里。

    我走出学校,连续在学校档案馆跑了好几趟,门卫都把我记了个眼熟。

    北京再度入秋,我买了杯咖啡,走在王府井大街,慢慢摩挲手腕上的手表。

    这块表吴邪送给我后,我就去了一趟钟表店,把表带改了改,戴在手上。这东西就像定情信物,我不想把它冷冰冰收藏在柜子里,想一直带在身上。

    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说来北京找我,却迟迟不见人影,像回去以后把我抛在脑后一样。

    我想着他,又想着档案中的线索,脑子都有点超负荷。

    快走到家时,忽然我又想到一个人。

    脑子中灵光一闪,感觉事情似乎要有突破。

    这个人是个富三代,管着庞大的家族企业,和我姑姑青梅竹马。

    这人x格也说不上好,明明可以炫富,早年却一直在戏台唱戏。

    我想了想我和他的关系,给他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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