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线/美国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哭包(2/3)

    不准。太高了,擦窗工和鸽子都爬不上来,但他们反正也不会爬墙。只有天空在看着我们。但牙买加航空的航班会飞过,乔西会看见我。他用舌头拨弄我的肚脐,我抓住他的脑袋。他抬头看了我一秒钟,微微一笑,掠过我指间的头发那么细那么软那么棕色。你描述它的时候,让你听起来像是白人。

    ——你为啥这么紧张?我不得不说,宝贝儿,牙买加人总是这么冷静,都快变成都市神话了。我开玩笑的。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不是每个美国人都像波比·尤因的?

    ——电影里总能看见人们在黑暗中做ài。电视也一样。

    我必须用手捂住嘴巴,否则肯定会说快去快回。我还是忍不住想象乔西像“吉佬儿到此一游”似的在窗口冒出来。知道我会怎么说吗?我会说,这是美国,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你他妈就少说两句吧,或者就像美国人说的:吃屎去吧。下东区全都搞定了,我亲自处理贝德-斯图的生意,不需要打电话给尤比那个白痴,他哪天稍微一疏忽,我就连布朗克斯也拿下来。其实我并不需要布朗克斯和他妈的黑人,我有曼哈顿的白人顾客,他们愿意出三倍的价钱。等航班今晚着陆,乔西会看见哭包在统治纽约,他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得好上加好,所以你他妈别来烦我,别来我家掀开床单乱看,就算掀开了看见什么,也一个字也别说。一个人必须做多少操蛋事情才行?

    电话又响了。

    ——啊哈,所以秘诀是让你笑个不停。或者在黑暗中操你。那会儿你似乎没什么问题。

    ——妈的别换话题,屁眼人。

    ——什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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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话题的是你,不是我。

    ——我喜欢黑暗。

    ——宝贝儿,你最后会让我进来的对吧?

    ——别走神,混蛋。

    我想说我的心思就在这儿,但他一口吞掉我的ji巴,那句话没能从我嘴里出来。他说包皮什么什么的。翻开包皮,看着他的脑袋伸向它,我险些跳起来。你们没割过的人真是敏感,对吧?舔吸gui头,然后一口吞下去,直到脸埋进我的阴毛。上上下下,操它,我感觉到他的嘴唇、舌头和喉咙眼,我感觉到湿润和温暖,我感觉到真空吸吮和放开,吸吮和放开,吸吮和放开,每次他翻开包皮,我都忍不住要抓住他的肩膀。这个场面,白人伺候黑人,下去,上来,白人下去,上来,轻轻一扭,用粉红色的舌尖轻舔。第三次,我抓住他的肩膀,轻轻捏了捏。他终于停下。他抓住我的两个脚踝,抬起我的屁股,用舌头操我。我没去想我并不怎么喜欢这样,没去想感觉就像湿乎乎的东西在湿润我的屁眼。他把我的两条腿抬在半空中,自己在床上翻个身,拿起一个安全套。我分不清带套和赤膊上阵的区别——后者也是一个安全套的牌子,我实在搞不明白。我知道这是五楼,但要是有谁恰好经过我的窗口,看见我的两条腿举在半空中怎么办?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我操得不够多,每次都还会想到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我操得不够多,还会去想房间里除我这条之外还有一条硬ji巴。我只想抓住它,捏它,搓它,有朝一日说不定会舔它。他的手指在我屁眼里涂抹润滑剂,这次我没有想起监狱里的操屁眼,但说我没有想起实际上就想起了,他在我屁眼里仔仔细细涂抹润滑剂,用手指操我,手指碰到了某个地方,我不由得浑身抽动,我没有琢磨这是不是女人被碰到高潮点时的感觉,因为去他妈的女人,去他妈的操逼,去他妈的尝试操基佬,此时此刻在五层楼上的这儿,我没有了其他念头。去他妈的白人在上面操我有什么含义,因为我根本没有想到白人在上面操我,直到我想起这是美国,假如我像黑鬼那样思考,白人在上面操我就有了含义,也许我应该到上面去,但依然让他操我。谢天谢地,还好必须考虑ji巴硬不硬的人不是我。

    ——我没紧张。

    ——哈哈。

    ——你知道唯一能从窗外看见你的是超人对吧?你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我去撒个尿,马上回来。

    ——亲爱的,你的屁眼夹住我的大拇指,我都能吊在半空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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