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小子杀戮(1991年3月22日)_九(2/3)

    ——对不起……对不起。

    ——啊……嗯……呃……稍等。

    ——很好。继续。

    ——像……像是刚拿掉接发。“小莫她正要回到正道上来,你知道不?她看着布希维克,姑娘就是,想明白了。你能感觉到的,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我是说,她聪明得简直邪门——”

    ——没关系。控制住自己。咱们哪儿都不去。

    ——明白。

    ——你……你在教我怎么写作?

    他站在我背后,我努力止住颤抖。每次我张开嘴,我的脸都疼得火烧火燎。

    ——说什么?

    他捏住我的脖子。

    ——那个倒霉婊子的故事我听够了。往下念。

    ——呃……“她聪明得简直邪门。然后那个狗杂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毁了她的一辈子。我甚至都不怪杀了她的那个毒贩。全是他的责任。”无论莫妮法是不是因为和前男友共用针头而染上了快克毒瘾,总之到1984年,她已经彻底沦陷在快克中难以自拔,而这种毒品的大流行要到八十年代中晚期才会爆发。这种毒品在纽约市以光速蔓延,其源头可以追溯回几个人身上,其中就包括杀死她的那名歹徒。

    对于成瘾者来说,在戒断前最后再吸一次并不是什么稀奇的念头。事实上,莫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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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继续念,尤比说。

    ——就是——

    ——什么?我不明白你的——

    ——从你开始描写毒巢的那个部分开始。你知道的,应该是第二部分。那是二号杀戮,对吧?第二部分真的好得多。至少你没有浪费太多时间炫耀你知道很多漂亮大词。到她变成三号杀戮的那个地方。

    ——小宝宝需要打瞌睡了,愣狗说。

    ——就是什么?你说。

    ——说一遍。

    ——她……她,根据她姐姐的说法,她一心想逃离命运已经为她画好了线条、只留下数字供上色的生活。但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小子。

    ——嘴贱的亚历山大·皮尔斯终于回魂了嘛。我想说的是我完全不了解你他妈的ji巴,而你也完全不了解黑人女性的头发。

    ——毒巢。

    ——谢谢。存在一个从街面上(或者说从毒虫眼里)看见的布希维克,但只要你抬起头,它就会消失。对于所有毒贩、药贩、业余妓女、骗子手、毒虫、皮条客和饶舌乐来说,布希维克是纽约罕有的依然笼罩在鎏金时代之下的地方之一。从事肉类加工的百万富翁居住过的特威德老大风格房屋,带着浮华的廊柱和来自欧洲宅邸的宽大正立面,用进口的砖块和石料建造而成,如今已成废墟。外面是残存的厨房窗户和防火楼梯,里面是升降机和秘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就在这时,就在这时,但是就在这时来了一个——

    ——好的。从哪儿开始?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在和你闹着玩。咱可以割掉你的脑袋寄给你母亲。我说这话不是为了追求戏剧性的效果。你明白吗?

    ——现在继续念。

    ——要是我写“亚历山大·皮尔斯走出卫生间,甩掉他一英寸小屌上的残尿”,你会怎么想?

    ——为什么把她描写得这么贫民窟?

    ——好的,好的。从哪儿开始?

    ——另外四个人我找不到任何信息。再说七是个好数字。

    他又走向我,我往后一躲,但用力过大,仰面摔了下去。他把我拉起来,我又开始哭,他说,小子,你镇定一下。

    ——个子不高,身材丰满,我记得接下来是怎么说的,“肤色黝黑,头发像是刚摘掉接发”。这他妈是什么东西,白小子,你以为不会被她看见是吧?

    他的手抓着我的脖子。只是随随便便地抓着。不是很轻,因为我能感觉到老茧摩擦我的皮肤,但也不是很重,不过我也说不准。他轻轻地捏了一下。

    ——你不记得自己写的文章了?

    我咳嗽了足足一分钟。

    ——哈哈,没什么比模仿黑人姑娘的白人听上去更像白人了。

    ——同胞,从刚才最后一句开始念。你以为咱们记不住吗?

    “永远会有个他x的小子冒出来。”她姐姐说。弗拉特布什的雪莉餐厅,她静静地喝着冰激凌苏打水,其间已经哭了两次。她个子不高,身材丰满——

    ——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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