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墨痕(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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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舒还是第一次领教此等招数。上次在玉河村,楚源气急了也不过只捆了他上半身。如今他整个人向后弯成了一只虾米,手腕几乎与脚踝挨在了一起,脖颈后仰,纤细柔韧的腰向后拗到极致,似乎再加一分力气,就要被生生拗断。
四溢的淫水顺着凳腿流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傅云舒被这木势磨的穴口都红了,楚源却牢牢掌握着他阴茎,连勃起都不许。
长绳绕过脖颈和前胸,将一对微微隆起的乳球从根部捆了,狠狠一勒,再绕过小腹,将两瓣阴唇分别翻开勒住,又在菊穴处打了个结,汇成一股,而后将他的双腿分开,大腿小腿折叠在一处,紧紧绑住,最后再绕回背后的手腕上,将人吊了起来。
细绳勒住他匀称的肌肉和雪白的皮肤,从未经历过风水日晒的皮肉从绳索交织的网格中微微勒起一点弧度。乌黑墨汁带着点淡淡的香气,楚源并未在他乳尖挑逗太久,便顺着绳痕落笔描摹,从锁骨至小腹,再至后腰,甚至在他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处逗留一番。
微凉的笔尖触在肌肤上,又痒又色情,楚源落笔不急不缓,一横一竖,交叉纵横,像是用笔墨将他再束缚一次。饱蘸的墨汁殆尽时,笔尖正落在了傅云舒小巧的阴蒂上。
天旋地转间,傅云舒唯一的里衣也被剥掉了,楚源从床底翻出一捆长绳,动作利索地套在了他身上。
楚源嗯了一声:“受不住了?那便不改了。”
这亵裤傅云舒白日里穿了一整天,还未清洗。即便他再爱干净,一整日下来,成年男子的体液混合着汗液,也难免带着些许味道,更何况傅云舒还是那种动不动就爱淌水的。
“喜欢……”傅云舒诚实道,“……很、很好烧……”
“……”
说你喜欢,说你喜欢被它肏,它肏的你很舒服……
他难耐地开口:“楚……唔……”
阴茎还被他捏在手里,傅云舒哪敢反抗,只得勉力撑起腿,花穴中木势被吐出一小半,再缓缓被吞下。反复几次,快感层层堆叠,傅云舒脸颊坨红,身上汗湿了一遍又一遍,腿软的没力气,但楚源不准他停下,哪怕动作稍慢一分,敏感的铃口都会被指甲狠狠刮擦,直到他忍着浑身酥麻,重新重复好提腰、坐下的动作为止。
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萦绕在鼻尖,虽不重,却也不容忽视。傅云舒又羞又恼,楚源笑了起来:“怎么,你自己的东西,这么嫌弃?”说着轻拍傅云舒脸颊,“乖一点。”
傅云舒两个乳球被捆着,片刻工夫,原本雪白的双乳已微微充血,两颗乳头方才似乎被拧破了皮,此刻墨汁一挨上,便是一阵难言的蛰痛。他轻轻挣动了一下,顿时整个身体都跟着晃了晃,这感觉实在不好受。
“喜欢这把椅子吗?”楚源的气音拂在耳边。
“……”楚源咬牙切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你他娘的,那是金丝楠木!”
这种姿势本就难捱,更何况此时被吊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全身的重量都依凭在了这根绳子上,方才的快感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浑身钝痛。傅云舒此刻真有些后悔烧那板子了,哪怕屁股被打烂,也比这般被吊起来教训强。
楚源将笔墨文章远远推到一边,附耳道:“你自己动一动。”
楚源将床尾的亵裤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他的求饶。
傅云舒:“!”
而后提笔蘸墨,落在他雪白的前胸上。
他这次竟如此好说话。傅云舒未及思考,就听他继续道:“再改下去,我就要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