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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谷阳已经结婚了啊。

    咦，谷阳的老婆是栗雨青的老师，所以才会给个面子啊。

    栗雨青说：“我要工作了，先挂了，有事再联系。”

    “喂，茉莉？”

    “那谷阳的戏……”

    可，出息不是出名。这是黑历史，不可以这样。

    ……

    自己跟杜茉莉之间，再也不是初学芭蕾的自卑小女孩和优雅端庄的芭蕾舞老师的关系了。既然供求关系发生了改变，自己就不该贪图这会儿通话时间。

    “网上关于谷阳的消息，是不是你放出来的？！”

    “别叫我茉莉，叫我杜老师！”从国外回来后，杜茉莉就对这种细节格外在意，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划清界限一样。

    杜茉莉质问得气急败坏，栗雨青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这样的杜茉莉了，还觉得有些有趣。她从助理那里拿过另一个手机，当即搜索起了谷阳的名字，出来的第一个关联词就是自己，再就是杜茉莉。

    杜茉莉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地同意了：“好吧……那……”

    电话一接通，就是一句劈头盖脸的质问：“谷阳和杜茉莉的通稿，是不是你找人放出去的？”

    “谷阳”和“杜茉莉”的名字捆绑出现在更多人的视线中，流言和实锤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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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只听得到呼吸声。

    哎，谷阳的老婆是芭蕾舞老师，两个人姐弟恋啊。

    杜茉莉想起了谷阳母亲去世前拉着她的手，问：你们什么时候可以结婚？谷阳什么时候能够出息啊……

    栗雨青笑了一下，说：“不管你信不信，那通稿不是我发的。我帮你撤，那你欠我一次。”

    噢！谷阳是吃软饭的呀！啧啧啧！

    她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捏着手机回味地笑了笑，才拨通了一个电话。

    伍长童从没接到过栗雨青的电话，此刻

    杜茉莉打电话给她，她正在听导演讲戏。看见来电提示之后，她说了句“抱歉，接个电话”，就挤到了片场角落。

    杜茉莉说：“撤掉所有通稿，接谷阳的戏。”

    栗雨青笑了一下，杜茉莉的贪婪很有趣，让自己更喜欢她了——比她是自己芭蕾舞老师的时候还要喜欢。栗雨青发现，随着事业的成长，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患得患失的小女孩儿，她开始懂得如何看破别人的想法，如何掌控别人的欲望。

    趁着栗雨青带给谷阳的关注度还在，大众对青年导演和桃色绯闻总是很感兴趣，因此这件事情操作起来格外容易。

    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叹了最后一口气，随后死在了杜茉莉面前。杜茉莉握着她的手，感受着伴随体温而消逝的灵魂，在心里下了决定：她要达成心上人的遗愿。

    “不是这种出名！”杜茉莉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

    也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栗雨青鬼使神差，说：“是我，怎么了，你不就是想要谷阳出名么？”

    栗雨青想象着杜茉莉泛红的嘴唇，道：“那你想要怎样？”

    但这怎么可能呢？栗雨青轻轻地笑了一下，问：“什么事？”

    所以有了订婚，有了回国，有了死皮赖脸地为难栗雨青。

    谣言甚嚣尘上的时候，栗雨青对此一无所知，她忙着工作。

    栗雨青打断她，说：“两次我怕你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