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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秉国说：“傻孩子，我又不是支你走。只是这些东西你不懂，反而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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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伍秉国说：“这孩子怎么瞎醋，谁让你昨天不来？”

    两日之后。

    “爸，年夜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伍秉国又说：“你最近的表现，陈秘昨天都告诉我了。我又觉得欣慰，又觉得对不起你……我怎么能让你经历这些呢？”

    “马尔代夫还没腻？如果顺利，今年换夏威夷吧。”谢冰恰好刷到某条网页，说：“栗雨青工作室发声明了，我也该再请她吃顿饭了。”

    “……爸！”

    而现在，终于大厦将倾。

    伍秉国开始显老，见到伍长童第一句是：“你瘦了。”

    “只要做完这一单，上半年基础可以公费马尔代夫了，舒服！”

    父女俩对视一眼，都笑了。笑完伍秉国叹了一口气，还是说：“童童，听我一句劝，专心忙出国的事情，不要整天跟陈秘书忙在一起。哪怕是像以前一样追追星都好。”

    “不，”伍长童摇了摇头，说：“我要你亲自给我提行李，送我去英国。”

    伍秉国眼神有些犹豫，欲言又止。想了想，他还是没说出自己的疑虑，只是想：下次提醒陈秘书，有时候太顺利了也不是好事。

    栗雨青将戏服外套脱下来，随手抖了抖，沙子便在脚下堆成一座小山。明明是在搭建的室内摄影棚，风沙却还是如此重，足以说明条件之艰苦。

    .

    电话对面的人正在汇报工作，说了几句之后，谢冰满足地笑了，说：“果然……此前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跟栗雨青见过一面之后，就开始进行资产转移了。看来田家的情报没错，栗雨青果然跟伍家互通有无。”

    父女俩避开了这个极可能引起争吵的话题，默契地选择了相互问候。

    伍长童差点没崩住哭了出来。

    伍长童忍住泪水，说：“除了律师以外，我竟然不是你第一个见到的人，差评。”

    小雪神情怪异地跑过来，像是强压着某种喜悦，又像是在八卦什么一样。她附耳道：“青青，有人来探班啦！”

    电话那头说：“可他们没想到，慈善基金会那点儿油水根本不够看。我们根本没打算查。”

    “还玩悬念……”栗雨青轻

    “你的手艺？”伍秉国斜眼睨了一眼，表情写着“不敢恭维”四个大字，“还是算了，我怕到时候伤感情。”

    谢冰坐在转椅上，透过玻璃窗注视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厦——那是伍家的资产，建成之后一直挡着自家办公大楼的光线，他看那栋大厦不爽很久了。

    伍长童说：“可我总还是有一点点用处的吧？陈秘书带我整理完慈善基金会之后，果然就有人去查了。”

    美人已经被田家那弟弟预定了，糟蹋之前请几顿饭，多看几眼，总是可以的吧？谢冰扯着嘴角轻笑，之后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定了张前往西北的机票。

    小雪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说：“你会很高兴的，快去吧。”

    “有动静也好，有动作，才好顺藤摸瓜，一网打尽。”谢冰说。

    这儿风吹日晒，就连媒体都很少过来。谁会来探班？栗雨青疑惑地盯着小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