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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冉回望丁放，看着她的双眼，从中读出一点点恳切和一丝追寻。

    “对，有时候就像今天一样。”或更甚。

    “我不能理解。”丁放注视着林冉。

    “前提是他中意我。起初他一直提携我，把我们的舞台剧推广到各大演艺中心，砸钱，大力地砸。可是当他感到厌倦，当然我同样也是，他渐渐打消了扶持星光的念头，也对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精力去打磨一部剧不再感兴趣。”

    “你知道孙振。”从自己口中念出这个名字，林冉感到周身袭来一阵凉意。

    丁放点点头。

    “在星光话剧团，”林冉提及星光，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星光，我真诚地热爱着舞台，每天无尽的练习换来聚光灯下的主演，观众的掌声，在黑暗中谢幕的我只能听到掌声，这是表演结束后唯一的享受。”

    “你的好奇心很重，或者说，你对我退出话剧团这件事真的特别执着。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当时的我，并没有另一种选择。”

    “如果可以做另一种选择，你还会放弃话剧吗？”

    “恰好在那段时期，有些影视公司来找我，约谈了很多次，我本来一直舍不得离开星光，但孙振令我下决心逃离。离开话剧团，我是毁约的，需要赔很多钱，现在的公司帮

    林冉说：“因为很多事，迫使我不断做出选择。而我选择的余地很小，很小。”

    丁放点点头。“你和他的确……”

    “就像今天一样吗？”

    “所以你放弃话剧转战影视剧，你觉得这样做，未来的舞台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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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星光已不复存在了。

    “那时我还没有这种想法。我看到了他的目光短浅，虽然他是个会赚钱的投资人。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的任性妄为，他视女人为玩物，开始消耗我残存的价值，让我陪各种不入流的客户，出入酒吧和各种夜场。我受够了那种乌烟瘴气的东西。这才是我毅然离开的原因。”林冉闭上眼睛，回想起离开话剧团之前，最不堪的那段记忆。

    “是的，你已经知道了。但他和我，至少在最开始的一年里，并不是完全的交易。只是后来互相厌倦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有新的‘追求’，我们之后维系了一段时间的……那种关系。”

    第24章 第 24 章

    林冉眺望着远方，江上有游船经过，隔江岸上林立的高楼已隐没在夜色里，唯有景观灯一点一点闪烁着光。

    沿着江边一路走，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可以到达星光话剧团最常用的排练地。林冉收起了笑容。

    从狭小而温暖的出租车上下来，感觉凉丝丝的。晚上风有点大，林冉头发扬起来，像偶尔暴露出的脾气一样张牙舞爪，可她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又那么安静。

    丁放看着夜色中的灯火，闪烁又熄灭，想象着隐匿在黑暗中的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水声，心就很安宁。完全没有眩晕感。

    这次轮到丁放不回话，她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偏转了脸，不让林冉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踏入影视圈？不要用采访里的回答搪塞我。”

    “我想散散步，陪我吧。”

    丁放想伸手为她捋一捋被风吹乱的长发。

    “孙振是星光的赞助人，他能祝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