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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沫沫轻“嗯”一声，怕乔金醉久等，但又想问，就道：“黄老师，我真的很想知道，画里的人，到底是谁……你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

    乔金醉：“我还是很聪明的。”

    除了星星点点的聚光灯，再无别的光源。

    乔金醉愣了一愣，转而笑道：“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黄璜：“嗯。”

    黄璜轻咽一下，良久，自语般说道：“……保重了，乔金醉。”

    黄璜：“明明超级吃惊。”

    苏沫沫略想想，点了点头。

    激动的小仓鼠满脸通红，犹如见识了绝世珍宝。

    黄璜道：“苏小姐，恕我直言。给她看，可能是暴敛天物。”

    乔金醉勾唇一笑，道：“如果你还是警察，我就不来找你了。”她立起身，挥挥手，足下窈窕开步，说道，“……伙伴，保重吧。我发誓，这真的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谢谢你等在这里。那么，我先走了。我的老婆一会儿将向你诉说，她有多么的崇拜你，仰慕你！我可受不了！！作为一个暴发户，陪老婆看画展，已经是极限了，果然……非常的折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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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金醉道：“宝贝儿，我可欣赏不来。再说，这样的画，适合一个人静静地观赏吧。”

    “那么，让我猜猜，你会将东西藏在哪里呢？”乔金醉掀掀眼皮，忽道，“天呐！别告诉我，就在那副画的后面！”

    乔金醉和黄璜，长身分立在幽静的保险室大门两旁。

    “哈哈。”黄璜笑道，俯身在苏沫沫耳边轻轻说，“你刚才……不是看见她了吗……”

    乔金醉：“……人我带来给你见了，必要的时候，把东西交给她。她会相信你的。”

    乔金醉：“……”不能忍，长啸，“……你知道多少江洋大盗在打那幅画的主意？！！”

    “乔、乔金醉呢？”苏沫沫第一时间急急问道。

    乔金醉：“……”

    乔金醉轻笑：“是吗？谢谢……不过，概率很小。”

    苏沫沫一个人吧嗒吧嗒跑进去看画。

    黄璜：“……你要是真聪明，就别让我有再看见你老婆的那一天。”

    乔金醉笑道：“嘻嘻，我老婆漂酿吧？可爱吧？清纯吧？温柔吧？性感吧？性感吧？性感吧？”连问三遍，仿佛复读机坏掉。

    黄璜只说：“我不当警察很久了。”

    苏沫沫：“……”

    苏沫沫很想和乔金醉一起看，在外人兼偶像面前又不好意思撒娇，只将小杏眸楚楚可怜在乔金醉身上绕了绕。

    黄璜道：“我觉得毫无必要。”

    “黄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乔金醉，你不觉得你们很合适吗？”黄璜突然说。

    脸膛开锅！！地狱的火焰在燃烧！！

    黄璜笑说：“她呀，受不了过于沉闷无聊的地方，已经到车里去等你了。”

    乔金醉：“没有。”

    黄璜说：“所以咯，当然不可能再在那副画后面藏什么东西了，多危险……”

    黄璜嗤道：“你总是做小概率的事情……”

    黄璜心中轻叹一声，乔金醉仿佛看出来，说：“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怎么开枪吗？”

    一切更暗了，凹凸不整的大理石地面上，拖出两道长长的黑影。

    苏沫沫跑出来的时候，只有黄璜一个站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