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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

    “不要！一点也不好听！”蒲立马反驳。

    阿絮笑她：“一看你就是物理没学好，水向下流是因为地心引力，如果不在地球上，换一个引力朝上的，水就向上流了。”

    “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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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摸摸下巴，啧一声，“不好说，本来伯山就是一片山区，被结界分离出来，但是有无数通道把伯山和人界连接起来，一般人误入进来也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只以为是在山里迷路了。”

    阿絮指着草堆说：“里面有个玩具火车头。”

    阿絮小时候也有玩具，不过多是用硬纸板、废报纸那些乱七八糟的废物做的手工，外公和爸爸有时候会给她买芭比娃娃，但很少，后来大些了，阿絮也没心思玩那些了。

    在河底有，树下有，大石头缝里也有，甚至树上还挂着葫芦娃的风筝，不过风筝线和树杈缠在一起了。

    “嗯？”

    蒲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像岐子木家住的鬼市一样，鬼市本来是地仙和精怪聚集的地方，还有一大批人住在里面呢。”

    “说不定这里还有原住民，但估计和外界没什么联系，也不排除他们能自由出入伯山。”

    一路上阿絮又发现了许多玩具。

    阿絮困惑了，“可是伯山不是女伯的圣山吗？”

    她又问：“那山上会是人吗？”

    “你在看什么？”蒲走过来问她。

    阿絮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矮下身，拨开杂草去看，只见草丛里躺了一个红色的玩具火车头。

    她诧异地看向蒲。

    “不一定，可能只是普通人。”

    “嗯？”阿絮闻声望去，发现林子里有一条斑驳的柏油马路，而在马路的尽头是一个被白色栅栏簇拥起来的大门，门上挂着五色彩灯，门顶悬了一个巨大的广告牌，印着掉了漆的“

    “哦，原来是这样。”阿絮恍然大悟。

    虽然不太懂玩具，但阿絮能看出来那个火车头做工很好，应该是商场里卖的很贵的进口玩具。

    蒲抬头望望越来越近的白塔，眯起眼睛说：“也许吧。”

    “嗯。”阿絮问蒲：“还有其他人能进来这里吗？怎么会有小孩子的东西？”

    阿絮问：“是妖怪吗？”

    她盯着红角看了好一会，见它没有丝毫动静，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在河里刨水玩，阿絮才放下心来。再细细看那个角，在阳光下还能反光，像是金属一类的玩意。

    阿絮看向蒲，心里很奇怪。

    阿絮说：“我知道，你是一条学文的龙，再给你取个外号叫蒲文龙吧。”

    有裂开的，装着弹珠的玻璃瓶，有掉了一颗眼睛的洋娃娃，还有木块拼成的提线木偶......

    “嗯......”

    蒲也不知道她说的对不对，只应道：“我是学文的。”

    继续往上走，先前分散的几条小河聚在了一起，汇成了一条大河，穿进繁茂的林子里。

    不远处的草丛里露出了一个红色的角，阿絮不经意回头，看到那个教吓了一跳。

    蒲看着小河想了一会，说：“是幻象吧，水本来就不可能向上流的。”

    阿絮却说：“那倒不一定。”

    盯着它看了一会，阿絮松开手，杂草又合在一起，把火车头盖住了，这一次连个角都没露出来。

    蒲拉了一下她的衣角，指着前面让她看，“你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