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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夏联系了她在镇上工作的店家，想管她师傅求一个房间住。

    蒲瞪了她一眼，伊夏低下头离她远了些。

    她语气有点阴阳怪气的，说：“你怎么又下来了？还带了一个？我这不要嘴不甜的。”

    伊夏说：“学名不知道，不过镇上的人都叫它是山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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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啧一声，别开头加快步伐向前走。

    伊夏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挠一挠头，小声说：“还是在那个祠堂，教我捉蛇的女人给我吃的，我说这个不能吃，她偏说能吃，还硬塞给我——”

    蒲随着伊夏走进院子里，正对着门的一个房间前面上挂满了手工制造的民族服饰，零星几个像是游客的人在柜台边跟一个青年男子交谈。

    蒲问：“她长什么样？”

    伊夏有点害怕，眨眨眼，“你说那个红果子吗？对啊，怎么了吗？我一开始也说不能吃，可她坚持说能吃，后来我吃了也没事......”

    伊夏摇头，“没有。”

    或许在普通凡人眼里这鲜艳的红果是一番美景，可是在蒲眼里那就是通向地狱的路。

    双龙戏珠她是常常见到，可是拱珠的蛇倒是头一次见。

    伊夏说：“我只知道她当时身上带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当食物。”

    伊夏忙笑道：“谢谢师父！”

    这么多的虹足，足以把周围所有山系的蛇族全部招引过来，若要与那么多妖魔为敌，就算是蒲，也暗暗抹了一把冷汗。

    “你后来还见过她吗？”

    老板是一个中老年的夫人，戴着一个老花镜，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看到有人来了就抬头斜着眼睛瞄两眼。

    老板看了她一会，哼一声，“只有杂物间，没有饭吃。”

    伊夏微微一怔，“诶？这个没人吃，大人也跟小孩说不能吃，但是我吃过。”

    “那个女人给你吃虹足？！”蒲打断她的话。

    沿着河沟望去，长满虹足，火红的一片，简直就像烧开的云。

    蒲望着老板的背影看了一会，低头大量石头门槛上的图案。

    蒲问伊夏：“你吃过？”

    “还要等祭典完？”老板提高声调道。

    老板瞪她一眼，说：“你也一样。”然后撑起身子蹒跚着走进了院子里。

    石门槛上雕了两条拱珠的蛇。

    一个十来岁的小伙子穿着坎肩褂子跑了进来，走到柜台前要了杯水，一口灌进去，喘着气说：“选、选出来了，

    “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伊夏连忙追上去。

    “就几天，只有几天。”伊夏恳求道。

    山神祭典今天晚上正式开始。

    “她用纱布裹着脸，怎么看啊。”

    走了一会，蒲又问她：“你知道那红果子叫什么吗？”

    伊夏跟一个裁缝学工，做衣服。

    伊夏无奈地笑，蹲下身握住老板的手，甜声说：“师父，这不是我带来跟您学工的，只是一个朋友，来这住两天，等祭典完了就走。”

    老板看到伊夏，又看了眼蒲。

    蒲说：“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随身带着虹足当食物？”

    一派胡言，这哪里是什么圣果，这就是阴气滋养出来的虹足，蛇族妖魔最爱吃的食物。

    蒲扯了扯嘴角。

    蒲看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