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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不在了。”

    老狐狸笑着摸了把胡须，“君上，您好好看看她的眼睛。”

    白次四鳞点头，“嗯。”

    “若是如此，便叨扰了。”

    阿狰深深闭上眼睛。

    白次四鳞面色有些难堪，没有答话。

    白头峰上，两人围着棋盘对立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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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狐狸摊手，“以前没见过，新来的。这事儿叫柳家人问最清楚，刚好今天来了个小姑娘，我叫她跟您回去帮帮您。”末了，又鞠一躬。

    最后一棵白字落下，黑子大龙被斩，气数已尽。

    蒲牢看见她纯白的头发和睫毛，有些诧异，“你是白蛇？”

    白次四鳞说：“我的父亲是柳家蛇妖，母亲是白家蛇仙，父亲疼爱母亲，就让我跟着母亲姓了。”

    白次四鳞回道：“没错，他现在就在医院，第四人民医院的柳夜生，柳医生。”

    阿狰呼出一长串白气，缓缓抬起头。

    海东青突然站起身，

    “是。”老狐狸朝里屋拍拍手，“鳞儿，出来拜见神君。”

    门帘掀开，走出一个十来岁的姑娘，朝蒲牢行礼，“小仙白次四鳞，拜见蒲牢神君。”

    海东青垂下头，“我输了。”

    蒲牢点头，“原来如此。”

    又开始下雪了。

    海东青张大口，从喉咙里挤出干哑的哀嚎：“沉睑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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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雄库鲁，这些年来，你过的好吗？”

    阿狰抬起手，淡淡地笑。

    白次四鳞说，前两年城中忽然来了一个灵力高强的人物，各大家族都心怀忐忑，担心对方对己不利，另一方面又多方试探，想将其收入麾下。虽然众妖打探多时，却始终无法辨识出那人的底细，后来有土地神说，那人已然修得仙气，只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蒲牢问：“你怎么不跟着还愿？”还愿蛇仙是梦里的天仙，统领白蛇族，在阶位上与普通的蛇妖有本质不同，一般不会轻易在凡尘现身。

    蒲牢沉下眼，说：“既然精通治愈之术，混在凡尘人间，最好的谋生手艺就是行医吧。”

    柳......

    “带过来。”

    蒲牢合上眼，略微偏头。

    蒲牢说：“木系精通治愈之术，就我认识的白鹿夫诸，元属‘土’‘木’复合，小蹄子走哪儿都长草呢。”

    阿狰目光微颤，手贴在棋盘上，“玉朗......有份遗言，请务必转告给他。她说不用等了，那枚龙珠......也不用交给海神了。”

    海东青似是讽刺地勾起嘴角，“我很好，他......很不好。”

    白次四鳞略微欠身，“关于那位大人的事，请神君听我解释，这几日也可带着我，我让奴婢为君上分忧。”

    她总觉应该记得些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后来有人见他使用木系法术，柳家有蛇妖，也有树妖，当他是自己人，就壮着胆子前去邀约，不想被无情拒绝了。

    经老狐狸一提，蒲牢才注意到白次四鳞的眼仁是棕绿色，而不是白蛇本有的深红，想来是白蛇和蛇妖的杂血。

    白次四鳞不禁掩唇轻笑，“神君当真风趣，只是我们这些妖怪，和天仙神兽不可相提并论。”